第324章 喪心病狂(1 / 2)

秦阿南和許良保幾個人,還坐在院牆外頭,憤慨的猜測著害秦凝的人。

許良保正說道:“……不會是他的,他雖然性子有點艮,但平時連我們院牆這裡也不過來的。”

秦阿南說了一句:“誰知道呢,這種艮頭有點可怕。”

秦凝聽著這些,正要走過去說話,佐羅先向秦凝一瘸一拐的迎過來。

它把狗頭靠在秦凝的腿邊,伏下身,“嗚嗚”哀鳴:“主子,嗚嗚,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狗的聲音十分傷感,身體似乎還在發抖,秦凝矮下身,一把抱住它:“佐羅!我沒事了!謝謝你,謝謝你帶著成屹峰來救我!”

“嗚嗚!是我不好,我沒有看好家,那麼多人開心的去看電影,我就也跟著去了,主子,嗚嗚,我錯了!”

秦凝把下巴擱在狗頭上,輕輕的撫摸它:

“沒事了,下次注意就是了。你已經做的很好了,竟然還能把成屹峰拖到河塘邊,要不然,誰會發現我在那種地方啊!你受傷了,是嗎?”

佐羅把兩隻前肢搭上秦凝的手臂:“嗚嗚,疼,很疼,我聞著你味道在裡麵,可是你男人不信,我就想去扒門,疼。”

秦凝借著灶間透出的一點燈火看狗爪子,狗爪子上毛都沒了,這種光線下,也能看見爪子又紅又腫。

秦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咬牙說:

“我知道了!等著,我幫你收拾壞人!你先在你窩裡等一會兒,我會幫你治。現在你先告訴我,你都聞到有誰來過我們家了?”

狗吐著舌頭,哼哼唧唧:“就是那個壞女人的味道,還有那個光身子逃跑的男人咯。”

果然是他們!混賬!

可是,為什麼呢?

就為了上回他們在棉花地裡的好事,被她撞見了?

然後,他們想殺狗殺雞不過癮,還要殺人?且還是要殺她全家?

簡直喪心病狂!

這樣的人,還留他們在世上,還真是浪費糧食了!哼!

秦凝心裡憤怒的冷哼了一聲,又問:“沒有彆人了?”

“沒有。嗚嗚,我們家裡有壞女人的味道,你身上有後頭那個男人的味道。”

秦凝撇了撇嘴:“以後叫他們渣子吧,他們都不能算是人!好了,你先去歇著。”

狗便一瘸一拐的走起來,秦凝看著不忍心,抱起它,把它安置在廊下的狗窩裡。

眼見著院牆外的人並沒有往裡看,她閃身進了空間,拿毛巾在月亮河裡浸濕了又迅速出來,把濕毛巾裹住佐羅受傷的前肢:

“這個應該能幫你止疼的,你先這麼裹一會兒,要是有用,等人都走了,我再幫你治。”

秦凝剛給佐羅裹上這麼一會兒,佐羅就快樂的吐舌頭:“有用有用,不疼了,不疼了!”

秦凝可真是高興極了,隻要空間治療這些傷都有用了,那成屹峰都不用去醫院了。

她拍拍佐羅的頭:“那就好,等著,或許用得著你哩。”

做好這些,秦凝心裡已經有數了,這才出去問秦阿南:“姆媽,你剛才在說誰可怕?”

秦阿南立刻指指豬棚,低聲說:

“還有誰,住豬棚那個啊!你說會不會是他啊?彆的人,都是一個村的,我們也沒得罪了誰,怎麼會對你做出這麼惡心腸的事啊?”

秦凝擺手:“姆媽,沒有根據的事情不好這麼猜測。不過,我倒是想問你,你們在小學操場上看電影前,看見過後頭秦連一家人都在嗎?”

“秦連家?”秦阿南想了想,說:

“秦連我沒看見,我看見朱月娥的,但是她幾個兒子都那麼大了,不可能跟著她,囡,你是說她家害的你?”

“我沒說是她家,我隻是問你,她家的人是不是都在看電影,你沒看見就算了。那,陸大妹一家呢,你有看見他們家幾個人看電影?”

秦阿南搖頭:“沒看見。”

許春燕坐在長凳上打了個哈欠,說:

“姐姐,我看見秦耀軍(秦文龍的兒子)在幕布那裡跑來跑去,那陸大妹家應該也有人來看電影的,隻是人多我們沒看見。”

秦凝點頭:“春燕真聰明。你們先去西邊灶間坐著吧,西灶間一向鎖著,應該不要緊,等警察來看過了你們就去睡,我去豬棚看一看。”

秦凝說著就要往豬棚去,那裡麵,亮著燈火呢!顯然,郭軍也是剛看電影回來,還沒有睡下。

可秦阿南緊張起來:“囡你彆去,萬一就是他呢?”

“不是他。放心。”

秦凝淡淡一句,頭也沒回,隻管往豬棚去。

豬棚門關的很緊,秦凝敲門:“郭軍,出來一下,我有話問你。”

很快,郭軍就開了門,黑臉膛在黑夜裡看不清表情,腳跨在豬棚門檻上,渾身是戒備氣息。

秦凝略退後一些,開門見山的說:

“郭軍,我們家今天被人在茶壺裡撒了藥,我還差點被燒死了。我知道是誰乾的,但需要你作證,彆不說話。

一會兒警察可就來了,如果你死活不開口,我就告訴警察,昨天晚上,秦梅芳來找過你,那你就去警察局住著吧!”

郭軍黑乎乎的臉似乎在黑夜裡動了動,等了半天,說:“你,要我做什麼證?”

秦凝說:“我隻想知道,昨天晚上,秦梅芳來找你乾什麼?你為什麼要做個門閂?”

郭軍手扶住門檻,又過了老半天,吐出幾個字:“非得說?”

“非得說。關乎人命!你要是不說,我就跟警察說是你害的我,你去警察局當啞巴去!”

郭軍又停半天,低著頭,黑乎乎的頭顱在黑夜裡晃動著,吞吞吐吐的說:

“她,自己進來的,先是……抱住我……那個我……扯我衣服,然後,摸我這……還有……這裡……”

郭軍的手,在自己胸口處和腹下幾寸移動。

秦凝乾咳一聲:“咳咳咳,停停,你,你隻說後來,就是最後,她做什麼……咳咳咳,我的意思是,除了摸,不不,除了這些,她有說什麼嗎?”

郭軍似乎也鬆了口氣,但頭依然低著,說:“說了。她說,要我給你們家水缸裡放一包東西的話,她再,再……那個……”

秦凝在黑夜裡緊了緊拳頭:“那你怎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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