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贏了最後的總冠軍。
旁邊原本還想和克裡算賬的克拉斯倫和克締爾見了,無語地把臉轉到了一邊,拉過還傻站的克裡就走——
這還算什麼賬,在“小嬌妻”麵前,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紙老虎!
“小嬌妻”永遠的神!
甚至都不用做什麼,三少自然會投懷送抱,是誰羨慕的淚水從嘴角流下就不說了,嗚嗚嗚嗚。
寧司諭根本就沒有想過其他人看到這個情景會是什麼反應。
他可是思考了一個晚上才想出這麼個金點子,事實上,也果然被他成功了!
寧司諭笑得那叫一個燦爛,讓回過神的淩洲都不確定他是真的因為比賽贏了而高興,還是因為其他什麼事。
但,抱都已經抱了,而且寧司諭這兩場的表現確實很出色。
淩洲
猶豫了一下,準備當他是真心為比賽獲勝而高興。
於是,他揉了揉寧司諭的腦袋,誇獎道:“表現得很好。”
“哎嘿!”寧司諭趁機又蹭了一下臉,這才假裝無事發生地鬆開了淩洲。
偷襲成功!
埋胸成功!
香香軟軟的兔兔真讓人著迷啊~嘻嘻!
有了兔兔的“鼓勵”,在半決賽對戰同半區另一場八強對決中勝出的本·伯林格姆時,寧司諭又一次發揮神勇,根本沒有給本·伯林格姆任何機會,直接以乾淨利落的2:0拿下比賽。
至此,第144屆帝國“三校一院”聯合機甲競技大賽個人賽決賽的兩個名額已經正式出爐——
上半區是B組,來自第三軍校的殿軍選手,休伯特·哈定。
下半區是C組,來自第一軍校的冠軍選手,寧司諭。
如果說寧司諭是眾望所歸的話,那休伯特·哈定的出線簡直震驚了所有人。
就連第三軍校的人也完全沒有想過會是這個結果。
殿軍不過就是個好聽的說法,實際上就是第四名,這位同樣是大一新生的休伯特·哈定,比起實力如何,在大家的印象裡,他更像是好運的代名詞——
個人賽上來直接輪空兩場,都沒上過場就進了正賽;
正式比賽時,他的運氣好到讓所有人窒息,關鍵比賽中,他總能被刷新到一些D級、卻沒有傷害性的怪群中,根本就不用展現多少實力,積分就自動送上了門來。
但現在,就是這樣一位“幸運”選手,竟然一路殺進了聯賽的總決賽?
就連從來不會對對手輕易表達看法的文默——休伯特·哈定正是從他手中把另一張決賽門票給搶走的——都在決賽前一天,沒忍住上門來提醒了寧司諭:
“這家夥有點邪門,彆掉以輕心。”
寧司諭當然不會低估任何一位選手,更彆論是決賽的對手了。
但他也感謝文默的好心提醒,能讓這位正直到隊友隻是產生了聯手想法都會不好意思麵對自己的學長親自來提醒,這位休伯特·哈定可能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纏一些。
“我知道了,謝謝學長。”寧司諭真誠地說道。
“行,明天加油。”文默說完就直接走了。
“好。”寧司諭自信地笑了笑。
等回到房間,他臉上的笑容就斂了起來。
“來提醒你的?”正在光屏上認真看資料的淩洲抬起了頭。
“嗯。”寧司諭點了點頭,挨著淩洲在床上坐了下來,腦袋不客氣地擱在了淩洲的手臂上:“看得怎麼樣了?”
“你看,”淩洲抬著寧司諭的腦袋,手指點在了光屏上:“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同一場比賽中,他有三次的很隱晦的改變方向舉動,然後,在不久之後,他就遇到了‘送分’的怪群。”
淩洲說著打開了旁邊的表格:“這種情況,幾乎每一場比賽都會出現幾次。”
寧司諭仔細看了遍表格,確實像淩洲所說的,這個休伯特·哈定的所有比賽都會有幾次很固定的分數高峰期。
像他也會有分數高峰期,但通常這種峰值的出現是很不規律的,隻有出現大規模蟲群,比如他對戰本·伯林格姆第一場巧遇的變異巴娜鳳蝶群,就讓他的分數上漲了一大截。
而更多的時候,一個選手能在一場比賽中遇上兩群蟲族就已經是“燒高香”了,更彆提休伯特·哈定每一場都會有這麼好幾次。
“真這麼邪門?”寧司諭不自覺地用上了文默的形容詞。
淩洲點了點頭:“我已經讓零調取過半決賽那一場的數據裡,並沒有找到智腦被入侵或篡改的痕跡,理論上,並不存在
作弊的可能。”
寧司諭視線落在漂浮在空中的藍色小光團上。
他的小AI什麼時候和兔兔關係這麼好了?要知道這家夥可是從來不給其他人好臉色的,竟然還聽兔兔的“命令”?
小AI猜不到寧司諭的心思,自然也沒法解釋它隻不過是因為淩洲是在替寧司諭彙總資料,並且他是它未來小弟的主人,才勉強配合的,其他人?一邊玩去!
寧司諭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注意力重新回到原來的話題上:“直覺?本能?”
“很有可能。”淩洲點了點頭。
這種事情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畢竟變異過的蟲族產生的氣場、磁場都有彆於正常生物,有的人天生對這種信息素比較敏感,憑借這種特殊感應,確實能做到這些。
“有意思,”寧司諭眯起了眼睛,“真讓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