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還得應著,“是,奴才這就去,一定給他們查個底兒掉。”
這幾天街麵上的小混混們都是夾緊了尾巴做人,連集市上的保護費都少有人去收了。
街角的小茶館裡幾個人正在說話,其中一個說到,“哎,你們知道不,前幾天張三李四他們惹大麻煩了,聽說都被打的滿身血肉模糊的,還被抓緊大牢裡了,咦,真是太可憐了。”
另一個就搖了搖頭,“老周你這話就不對了,這些人平日裡欺行霸市的,又不是什麼好人,前麵老孫家你也不是不知道,不就是被他們給坑了,家裡的妻女都被抓去送到暗門子裡了,現在這樣那是報應,大快人心才是。”
叫老周的這個想了一下,倒也點了點頭認同到,“說的也對,可見平日裡不積德,報應說來就來,就是可憐老孫一家,好好的一個家,最後變得家破人亡了。”
另一個又說到,“這樣多好,你看平日裡囂張的小混混們,現在都不怎麼敢出來了,大夥都能有太平日子過,不管他們是因為什麼事情,這都算是功德一件了,等回家就給抓了他們的貴人上柱香去,保佑他能長命百歲。”
蘇培盛坐在一旁聽到這樣的評論心裡才算滿意,剛才頭一個人說的話嚇得他簡直腦門子上直冒汗,抬眼瞅了坐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的阿哥爺,蘇培盛心想,難怪人家是爺自己是奴才呢,光這養氣的功夫自己就差的遠了。
胤禛自小在宮裡長大,又是養在佟佳氏那裡的,從小就沒有跟在生母身邊,察言觀色的本領那也是爐火純青的,自是一眼就看出蘇培盛這奴才在想什麼,“哼”了一聲,“怎麼,爺在你心裡就是這麼喜怒不定。”
自打四阿哥被聖人批評“喜怒不定”之後,四阿哥就開始向著麵無表情的冰山臉看齊了,這個時候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才真是要了蘇培盛的命了。
想跪下磕頭,腿都彎到一半了,又想起來在外邊,四阿哥之前又說過不想叫人知道,現在他才真是麻爪了。
胤禛看他這麼一副德行,又斜了他一眼,才說到,“免了,體察上意是好的,但也得有個度,等會回了阿哥所你自去領罰吧。”
蘇培盛這才點頭哈腰的稱是。
等回了宮,還沒到阿哥所呢,就碰上了太子。
胤禛上前行了一禮,“太子二哥怎麼在這裡,可是要去皇阿瑪那裡請安。”
胤礽點了點頭,“老四最近在做什麼,城裡聽說最近刮起了一股風氣,四弟可知道是怎麼回事。”
胤禛當然知道,且自己也算是跟在太子後麵,算的上是太子的人。
這個時候不好隱瞞,否則說不得兩人之間就要起了齷齪了,這於自己想著跟在太子後麵撿漏的心理不符,因而想了一會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重點是說了幾人做的壞事,淡化了靜嫻在裡麵的影響,又點出自己心悅烏拉那拉氏,為後麵跟皇阿瑪和額娘求賜婚打了個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