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虧了自己記得好似那本書裡寫到過,費揚古壽數並不高,是病死的,因此在家裡的時候就經常拿靈泉給他們調理身子,現在果然身體比之前要好得多。
“額娘,這麼長時間不見,我都想你們了,五格最近怎麼樣,可是又長高了。”
說著又喊到,“秋葉,把我箱子裡那個藍色的包袱拿出來。”
等秋葉拿了來就打開一件一件的給覺羅氏看,“額娘你看看這麼大可是還可以,我就想著他會長,給他做衣服的時候都給留了一截出來,若是不夠大還能再放一放。”
覺羅氏撿起一件衣服來看了看,都是貢緞,上手一模就很舒適,針腳也都細細密密的,“這怕不是你做的吧,這麼好的針腳,阿哥所裡養的繡娘都叫你指使的團團轉了,怎麼也不見你給四阿哥做幾件衣服。”
靜嫻翻了一個白眼,“額娘,我給他做了,你也是知道我的,我的針腳不好,就能做幾件裡麵穿的,你當然看不見了。”
覺羅氏就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虛點著她,“就不能好好學學,你在家又沒什麼事,學點針線多好,以後要是有了孩子不也用的上。”
靜嫻也不跟她犟,就隻“好好好,是是是”的應著,反正有繡娘,到時候是不是自己做的又有誰知道。
坐了一會,暖氣熏蒸的人直犯困,覺羅氏怕自己睡著了到時候再起來的時候不清醒,就說到,“叫人去端了茶來,咱們娘倆彆睡著了,再誤了時辰。”
靜嫻本想說自己不睡叫覺羅氏去榻上休息會,這麼想的就這麼說了。
結果覺羅氏半點也不領情,“就你還能叫起我來,彆到時候宮宴都開始了你還跟小豬似的睡得呼呼的就好了。”
靜嫻能說啥,隻好倆人一起挺著,等過會去宮裡。
本來靜嫻還擔心寒冬臘月的,外麵的天都還沒亮,又冰又冷,自己倒是寒暑不浸並不怕生病,可是阿瑪跟額娘畢竟年紀大了,到時候再跪到外麵去,真能給凍壞了。
結果出門的時候,四阿哥過來拉他的手,一邊走一邊說,“彆擔心,你阿瑪跟額娘那裡我都安排好了,蒲團裡麵包了炭,都是熱乎的,冷不著。”
靜嫻這才知道他對自己的用心,拿水潤潤打大眼睛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看沒人注意,踮起腳尖“啪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天太黑沒看到他是不是臉紅了,但是卻能感覺到他的手緊了緊。
靜嫻心裡邊全都是占了便宜美滋滋的感覺。
帶著這種心情一路來到了奉先殿,跪在蒲團上聽著康熙念祭詞的時候,還有心思考慮蒲團果然是熱乎的,古人的智慧真是不可小覷。
後來靜嫻才知道康熙那真是學霸,自然、地理、生物解剖、數學幾何都有涉獵。膜拜大佬。
今年的宮宴靜嫻坐到了四阿哥的身後,位置已經比較靠前,不再是抬起頭來都看不到康熙的樣子。
自康熙二十六年太皇太後崩逝,康熙與皇太後接觸漸多,感情也瑜伽融洽。
此時康熙正在上首跟太後說些什麼,惹得太後開懷大笑。
許是靜嫻看的入迷,被胤禛發現了。
胤禛拉了拉她的袖子,“哎,看什麼呢,不能直視聖顏,快回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