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不是裡,什麼給爺們下點藥就能留下了,且先不說有沒有那種真正無色無味的藥叫你得著了,就算真有,你以為下了藥給爺們,就能得著好了嗎
想得美,到時候真要是下了藥,那絕對是拖出去打死的下場,皇室裡麵還想用這種手法,皇家的人哪個不惜命,今天能下這種藥,誰知道明天會不會下點毒藥,所以這種事情隻要做了那就是一死,沒得商量。
而且說實話,反正靜嫻是沒見到過真正無色無味的藥,她就不信李氏就能得了。
按理說阿哥所進了新人怎麼也應該稍微有點喜慶,有那愛張揚的說不得還得擺兩桌。
李氏本來也是這麼想的,可是自己都已經來了一下午了,也沒見阿哥所裡忙活起來,還以為四阿哥是個不愛出風頭的,想著不辦就不辦吧,反正晚上能來自己屋就成。
李氏還出了銀子叫小太監給找了一對龍鳳喜燭,可是喜燭都燃儘了也不見阿哥爺過來。
小荷看了她一眼,罷了又是一個可憐人,“格格,主子爺已經在正院歇下了,您也早點歇著吧。”
李氏喃喃到,“不可能,阿哥爺一定會來的,今天是我們的好日子,他怎麼能不來,一定會來的,”說著就去抓住了小荷的手,“對,肯定是蠟燭熄滅了,你去,再去找一根蠟燭,點上,快去。”
小荷無法,隻能去幫她又找了一根,一夜總共燒了六七根蠟燭。
東方漸漸變白,天亮了。
李氏才從那種瘋魔的狀態裡走出來,她看著小荷,眼角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小荷,阿哥爺為什麼不來,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說完了便已經泣不成聲。
旁邊院子裡,小蝶正跟宋氏說到,“剛來的李氏院子裡,昨兒個晚上燈一夜沒息。”
宋氏歎了口氣,“又是一個可憐人罷了,不必去管她,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再連累到我們。”
小蝶點頭,低聲應了聲,“是。”
小荷看了李氏一眼,嘴角蠕動了下,終歸還是沒有說出什麼安慰的話,罷了,叫她自己去想明白也許更好。
等靜嫻在正院見到李氏的時候,已經看不出一絲異樣了。
隻見她笑意盈盈的上前來伺候靜嫻梳洗,也不往四阿哥身邊湊。跟宋氏一起在她身邊,一邊一個倒也乖覺。
若不是靜嫻能看得出她妝容下麵,眼底濃重的青色,還有眼睛裡若有若無的算計,靜嫻就要相信了。
敬茶的時候同樣沒有發生什麼狗血劇情,畢竟當著四阿哥的麵呢,誰也不能知道是不是就會叫爺們厭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