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嫻才不管布爾和的哀嚎呢,輕易的就給她鎮壓了。
“行了行了,你額娘我當初也不想學的,這不是現在也學的挺好。”
說著把針線簍子往布爾和手裡一塞。
布爾和看著手裡的針線簡直欲哭無淚。
靜嫻完全陷入了教導布爾和針線的快樂中,哪裡還記得在宮裡沒回來的父子三人。
等這仨人回來原本還擔心靜嫻在家裡心緒不寧,專門給她買了不少東西。
結果一看人家在那裡自娛自樂的根本沒記得他們。
隻布爾和一個人伸出顫抖的雙手,“阿瑪,我不要學針線,你看看。”
說著就把腫的跟胡蘿卜一樣的手指給她阿瑪看。
胤禛瞧著布爾和手指上密密麻麻的針眼。
等把幾個孩子打發走了才對靜嫻說,“咱們不用對布爾和這麼嚴格要求,以後又不是沒有針線房,哪裡用的著自己做針線。”
“我就是想磨一磨她的性子,實在是太過跳脫了,不說女兒家的文靜,最起碼也彆像個男孩子似的整日的上牆上樹。”靜嫻說完咬斷了手裡的線頭。
“好了,咱們的女兒,就算是捅破了天,爺也能給她兜住了,怕什麼,再說當初你不也是這樣,爺不還是瞧上你了。”說著胤禛就去拉她的手。
靜嫻啪的拍開他的手,“去去去,彆礙事。”說著又拿起剛做的衣服看了看。
倆孩子本來也是要來正院的,結果被他們阿瑪給攆走了,“你們額娘這個時候大概休息了,你倆回去吧,明天早上再過來請安。”
就這麼一句話給倆人打發了。
弘昀還跟弘暉說,“大哥,阿瑪這樣做不大好吧,咱們一天沒有回來額娘會擔心的。”
被弘暉一巴掌拍了回去,“阿瑪說成就成,咱們在宮裡有什麼是阿瑪不知道的,額娘那裡有阿瑪呢,快回去睡覺。”
一直到了早上弘昀都還對昨晚沒有去給靜嫻請安耿耿於懷。
一大早的就跟靜嫻抱怨。
靜嫻看了眼正在傻樂的父子倆,果然是親父子。
一樣的精明。
靜嫻輕輕咳嗽了一聲,“弘昀,昨天你們在宮裡都怎麼樣啊。”
弘昀一聽這話立馬來了精神,“額娘,宮裡麵可好玩了。”
好玩?這是什麼意思。怎麼都不應該是好玩吧。
結果弘昀接著說道,“太子二伯家的弘皙跟弘晉兩個人還沒開始寫呢,就在那彆苗頭。”
靜嫻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這倆不是同母,弘皙又從小比較受寵,尤其是受康熙老爺子的寵,弘晉跟他一樣的身份,都是庶出,這是不甘心,倆人這麼小就開始鬥開了唄。
弘暉在那裡吭了一聲,“彆胡說,人家明明是光明正大的比試,怎麼到你嘴裡就變了味。”
弘昀撇了撇嘴,“行行行,你說得對,人家就是比試,可也不能在這麼多人跟前表現出倆人的不和來呀,額娘你是沒看到,昨天太子二伯的臉都黑了,比阿瑪的臉還黑。”
說著還去看他阿瑪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