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聽見開門的聲音，轉過身來，叫了聲，“老九，是我。”
老九一聽他的聲音，才拍了拍胸口，說到，“八哥，怎麼這麼早，有什麼事嗎。”
我去，這麼早來我家門口呆著，這一看就是有事啊，真給我嚇壞了。
老八笑了笑說到，“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
老九看了看天色，時間還很早。
“進來吧。張盛，去看看廚房裡有什麼吃的，送到書房裡來。”說著把老八給讓了進去。
倆人坐在書房裡，老九低頭擺弄著手上的扳指，仿佛扳指裡麵有什麼有趣的東西。
老八看他不說話，有些著急。
正要說什麼，張盛進來了。
“爺，奴才把吃的擺進來嗎？”
老九原來想著去理藩院吃的，這會兒正好，在家吃吧。
他也不是沒看出來，剛剛八阿哥想說什麼。
但老九就是想要噎一噎他，憑什麼你來就得叫我好好聽你說啊。
我自己還忙著呢。
“擺上吧，給你八爺也擺上。”
說著又轉頭問八阿哥，“八哥，這麼早你也沒吃什麼吧，正好在弟弟這裡吃吧。”
老八舔了舔嘴唇。
這幾天他都為難的沒吃進飯去，今天早上又這麼早來了老九門口，確實是又餓又困。
老九正吃著飯呢，看他吃的那麼香，明顯也不是說話的時候。
算了先吃點東西吧。
等老九吃完了，他就在那把玩手裡的一個杯子。
不過就是一個普通杯子，愣是叫他玩出了景德鎮青花瓷的感覺。
老八也知道老九這是不想跟自己說什麼，可是他不說不行啊，自己都快被逼瘋了。
按說老八手裡的銀子應該是不少的，畢竟這幾年康熙隻要出門，大都是叫老八跟胤禛在京城理事。
隻要是官員就都會到兩家門上去拜訪。
這幾年他也沒少收孝敬。
可是備不住來找他借銀子的人實在是太多，他也沒了辦法。
這會兒即便是知道老九不想跟自己搭腔，他也得硬著頭皮開口。
“老九啊，你還記得那年在宮裡，有個嬤嬤嗎。”
雖然老八沒說是哪個嬤嬤，可是老九卻知道。
那年冬天，自己還小。
確實有個嬤嬤，不知道是受了誰的指使，要把他推到禦花園的小池塘裡去。
是老八正好經過，喝走了那個嬤嬤，救了自己。
老九深吸一口氣，又緩緩的吐了出來。
“八哥，有事說事吧。”
老八臉上這才走了笑容。
就知道老九是個重情義的，這個人情自己一直留著呢，到底是用上了。
“最近，四哥不是正在收欠銀嗎，哥哥這裡還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