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隻知道,萬一港口黑手黨發現鳴櫻聖木銅已經在他們的手上——那他們可能真的就走不出橫濱了。
“我…我為什麼要去東京?”
你們誰啊?
織田作之助傻眼。
夜蛾正道沉默了一下,昧著良心對這個看似老實的織田作之助撒了謊。
“你現在因為某些奇妙的原因,已經被港口黑手黨認定為叛逃人員,他們現在馬上就要來鯊你,順便鯊了我們,再不走,我們就要和港口黑手黨正麵衝突———到那個時候,會驚動橫濱政府的。”
真要是驚動橫濱政府,該判刑的判刑,該受罰的受法,都彆想有好果子吃。
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之助:“…啊?”
不知道為什麼,男人開始有些討厭爆辣咖喱了。
……
………
我安靜的坐在房間中央的椅子上,看著太宰治和森鷗外在前麵的辦公桌上看監控。
其中,尾崎紅葉和廣津柳浪等人,還有港口黑手黨的其他一個名叫大佐的乾部,都圍在他們身邊跟著一起看監控。
港口黑手黨的目前高層齊聚一堂,視覺效果好比醫院專家會診。
中原中也被森鷗外臨時調了出去,追殺咒術界的人,他不在這個房間內。
“鳴櫻聖木銅最後的消失時間?”
森鷗外滿臉陰森的問道。
太宰治:“和那個五條家的小鬼消失時間有七分鐘的重合時間,在這個階段裡,鳴櫻聖木銅和金庫的監控被同時切斷,絕大多數的看守人員被調任守備金庫,其中尾崎乾部和手下去守備鳴櫻聖木銅。”
少年用手臂撐起自己的身體,整個人斜坐在木桌上,一隻眼幽幽的看著監控:“但是,等尾崎乾部到達密庫時,鳴櫻聖木銅已經被拿走。”
“現場沒有指紋,沒有腳印。”
“如果那個五條家的人,術式包括瞬移,也能說的通,但是我感覺這種情況,更像是內部人員監守自盜。”
“比如串通之類的。”
太宰治那隻眼睛黑黑沉沉的飄到了我的身上。
他不看我不要緊,他一看我,大家都不說話了,幾雙眼睛齊刷刷的往我身上飄過來。
你說巧不巧。
鳴櫻聖木銅還真是讓我給拿走的。
整個過程很簡單,在那個白毛小鬼逃跑的一瞬間,利用哈士和薩摩迅速切斷港口黑手黨金庫和密庫的監控,然後讓哈士從通風管道將鳴櫻聖木銅拿走。
“………”
我淚流滿麵,絕望而迷惑的看著他們,用祈求哀痛的目光望向森鷗外。
你們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現在應該沒有什麼證據和線索吧?”
尾崎女士眯著眼睛看著太宰治,低聲問道。
“的確沒有,這次作案手段堪稱完美,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但是如果按照邏輯來講,在沒有熟悉路線的內應在裡麵接頭,那麼這次偷竊任務不可能完成。”
太宰治攤了攤手,聲音拖的長長。
“妾身明白了。”
尾崎紅葉說道。
“首領,要不要妾身單獨問問這個孩子?”
女人那雙橙紅色的眼睛幽幽的看向我,話中含義不言而喻。
尾崎紅葉掌管武裝、暗殺、交涉、和審訊;她單獨問話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不過我也挺好奇的。
太宰治自己都說過——必須要熟悉路線的【內應】才能給外麵的人接頭。
而我在港口黑手黨的蹤跡可是明明白白。
這要怎麼查?
“算了吧。”
森鷗外走到我的身邊,溫和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輕聲說道。
“柚杏是個暫且還算乖的孩子,那種手段她可承受不了——柚杏先下去吧,這個時間中也君應該也回來了,他很擔心你,你先去看看中也君。”
他這話說的很有意思,沒有否決我和此事有關,也沒有肯定我和此事沒有關。
“……”
我順著森鷗外扶我的力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森鷗外還煞有其事給我擦了擦眼淚。
“柚杏真是個愛哭鬼。”
他笑了笑。
“嘔。”
太宰治坐在桌子上,皺著眉頭,伸出舌頭,發出一聲嘔吐的短促聲音。
“哦———對了,柚杏。”
我剛走到門口,森鷗外就叫住了我。
“人事那邊幫你找了一個詛咒師老師。”
男人背著手微笑著,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態度。
“明珠不可蒙塵啊,柚杏。”
“等休息好了,你去42樓301報道吧,不要讓老師等太久哦。”
森鷗外不容拒絕的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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