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騷死你算了!(1 / 2)

鐘二拒絕小天使的要求, 是有底氣的, 由於前些天遭遇刺客那會兒, 數據躥升飛快,這幾天陸陸續續也不少, 末章節點擊到1000, 係統自動開v了。

現在她可是vip直播, 要花晉江幣看的, 鐘二也是不經意, 點開了直播屏幕右上角一個跳動的小紅信封, 才發現她昨天上了千字收益榜, 方才看小天屎評論的時候,先瞟了一眼文章數據和四位數的營養液,這才有跟小天屎唱反調的勇氣。

《一代賢後》修改重新發布文《跟著讀者走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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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數據, 算不上好,但一千多瓶營養液,足夠她說個“不”,她要撫慰一下自己這段時間, 因為被小天屎支配, 而屢屢慘遭重擊的小心臟。

鐘二不再去管小天使們花式罵祖宗,甚至有兩個投訴提示彈出來, 她也隻是翻了個白眼, 懶得去理。

她忙著好好感受初次搞對象的滋味, 在現世裡她遍地爛桃花, 總是被一些“妖魔鬼怪”惦記, 沒有一個像樣的,沒能搞一次對象這件事,到死時雖說算不上什麼執念,也是個巨大的遺憾。

她和餘己兩隻都坐在桌邊,鐘二手拄著下巴,好笑的瞅著餘己每隔一會兒,就去摸嘴唇的動作,揶揄道:“怎麼,還回味呐,是不是感覺特彆好,還想麼?”

餘己動作一頓,淺淡著一雙眼和表情,轉頭看著鐘二,“你還想嗎?”說著要朝鐘二湊。

鐘二在他湊到跟前的時候,照著他的腦袋輕輕抽了下,推他肩膀,“你是不是特不樂意啊?”鐘二掐了下他的臉蛋兒,“你瞅你這是什麼表情?”

她嘖了一聲,嘟囔:“我告訴你啊,你要好好珍惜我,我可老搶手了,男女通殺。”

聽到這裡,並且看過她“輝煌”簡介的小天使們:“……”我們無Falk可說——確實男女通殺。

鐘二的直播員簡介上,蓋著鮮紅的殺人犯紅印,還是倆,不過晉江直播員為了吸引人眼球,經常會弄一些炫酷的人設,比如智商高達一百六的天才,或者是演技十極的影後……等等。

但是通常寫著智商高達一百六的,都會乾出智障高達一百六以上的事兒,而演技十級的,通常不被拉出去杖斃,靠的都是直播員相當於作者,除了主角主線之外,能隨意篡改劇情。

蓋著殺人犯紅印的鐘二,也沒有免俗,整個人不僅沒有殺人犯的狠厲和陰沉,反倒又慫又賤又膽小,因此小天使們沒人信這個邪。

餘己被鐘二推坐了回去,想了想換到鐘二身邊的凳子上坐著,伸手摟住她的腰,另一手手指在她頭頂慢慢的摩挲著。

鐘二感受著頭頂的手指,頭皮麻酥酥,又有點無語,餘己想要表達親近,她明白,但這姿勢,是餘己經常鼓搗青鸞腦袋的姿勢。

她有些憋屈,用胳膊肘懟他一下,“說話啊,你是不是不樂意?彆整的跟我強迫你似的,我又不是沒人要,我可搶手了……”

“我知道,沒有強迫,我願意的。”餘己將她又朝懷裡攬了攬,側頭用冰涼涼的唇,貼了下她的臉蛋兒。

——這也是餘己哄青鸞的動作!

遇見刺客的那天,青鸞正生餘己的氣,不肯幫忙,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鑽到她袖子裡。最後殺那兩個刺客,就是餘己這樣親了青鸞一下,青鸞才乾活的!

鐘二鼓了鼓腮幫子,側頭看他,餘己恢複了寡淡的神情,好像剛才鐘二趕他走的時候,他開裂的表情和外露的情緒都是鐘二的幻覺。

餘己見鐘二一直看自己,跟她對著眼眨巴了幾下眼,突然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臉色慢慢染上粉。

鐘二挑了挑眉,以為他害羞,剛要開口,被餘己搶先,隻見他抿了抿唇為難道:“那個,現在還不行,我發情期還沒到……”

“啊?”鐘二自認腦子轉速在平均水平線以上,但還是對這句話有些反應無能。

這種一般都用來形容畜生的話,餘己竟然用在自己身上……什麼現在不行,不行什……臥槽。

鐘二反應過來了前一句,後一句還是懵——發情期沒到是什麼理由?

餘己見鐘二表情變換,卻不吭聲,還以為她又生氣了,急忙道:“快了,通常是九月開始……”

鐘二腦子還在圍著發情期這三個字轉,不光是她,連屏幕上的小天使也被這三個字給震了。

語:可能是我耳朵出問題了,2333發情期是什麼鬼?

lll李淳一:這種拒絕的理由,是我生平所見最6。

杜撰:原著裡寫他是蛇王,說不定真的是蛇妖所化,請問直播員,他的舌頭是分叉的嗎?

阿浣:真的啊!那也太帶感了,聽說蛇有兩個嘰嘰——

東隅:直播員真霸氣,不愧是直播小霸王,兩個的也敢搞。

yan :萬萬沒想到係列。

記事小簿:你們竟然相信杜獨秀的話,唉,稚嫩的新人們……

寡人是大王:朕不信。

鐘二也不信,但要說這是餘己拒絕她的手段,未免也太騷了。

她整理了好半天的語言,才問:“你,發情期?你是說你……”

“是的。”餘己表情沒什麼異樣,但說的卻有些艱難:“我吃過一些……藥。”

實際上不是吃過一些藥,而是很多,在蟒蛇窩裡長大,他的很多生活習慣,都和正常人不一樣。

這些餘己知道,他接觸救治過的人裡,沒有一個像他一樣平常體溫這麼低,他也從一些男人間笑鬨的話中得知,正常男人也不會像他一樣,一旦開始就要持續兩個月之久。

每年他都要在九月後回百蟒穀,隻有那穀裡的一種草藥,才能壓製他身上的反應。

他花了好多年,才知道這是毒,這是那個老頭子給他經年累月下的毒,毒已入骨血,無法根除。

鐘二搓了搓自己的臉,表情一言難儘,她咬著嘴唇看了餘己一會兒,揪兩下自己的頭發,看兩眼,又揪兩下頭發,本來她還沒想這麼多,但是現在餘己這麼一說,她越想越燥。

“啊……”鐘二點了點頭,憋的臉脖子通紅,小聲嘟囔了一句,“九,九月啊……”

現在才七月出頭,還有將近倆月呢,挺好的,相處兩個月,倆人應當也磨合的差不多了,再進一步的話正——她在想什麼!

鐘二抿著唇,小幅度晃了晃腦袋,把一腦袋廢料晃出去,歪頭枕在餘己的肩膀上,蹭了蹭,手指抓了他一縷頭發,卷著玩,隔一會兒,不知道想到什麼,才剛剛退下紅暈的臉蛋兒,又唰的紅到脖子,吭哧道:“夜深了,你回去……嗎?”

狂風暴雨來急,走的更急,此刻外頭已經寂靜無聲,餘己聞言點了點頭,放開鐘二起身。

他說:“你明天來找我,咱們一塊兒去城東施藥,然後我帶你去麵館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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