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真的嗎?(2 / 2)

她女主的劇本已經甩出去了,那些朝堂上的爭鬥和各種花式擋死,自然有彆人頂上,這本是薑子寒登基,並納了一個和死去女主一模一樣的妃子為正文完。

這次回皇城,她要把因為女主和薑子寒成婚,薑子寒得女主家族助力登上太子之位,這段劇情扭轉。

隻要她不成婚,薑子寒也做了太子,就算完美解決。

後麵的她根本不需要參與,待在皇城反倒多生變故,她可以在完結被彈出世界之前,和餘己去任何地方。

十幾年,是鐘二能跟餘己在一起最好的預想,一旦不行,鐘二隻能用作者的權限,為餘己寫出一個“白玉”和他共度餘生。

“真的嗎?”餘己眼睛亮的灼人,鐘二那點憂愁,被他這麼一看,都消散了。

“當然是真的,”鐘二斜眼用眼尾小勾子勾餘己,笑著說:“到時候你可一定要對我好啊,我可是皇城數一沒人敢數二的千金大小姐,放棄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和你走,搞不好要成年累月的喝稀粥……”

鐘二湊過去,窩進餘己的懷裡,小拳頭垂著餘己的胸膛,著在他懷裡蹬腿兒撒嬌,嗓子掐的跟下不出蛋的母雞一樣:“你要怎麼報答我啊~~”

小天使們猝不及防又見直播員耍賤,屏幕整個被嘔嘔嘔覆蓋,本指著餘己不解風情,殺殺她的賤菌,沒成想餘己更猝不及防的翻身將鐘二整個攏在身下,白發自兩側如同一張網般垂下,密密實實的覆住兩人。

親吻順著額頭一直朝下延伸,那雙看似淺淡涼薄的唇,吐出的卻是能膩死人的情話:“到時候,你說怎樣,就怎樣……”

小天使們:……瞎了瞎了,不吃不吃……已經飽了!

還是鐘二先睡著,小天使們狗糧吃不吃也塞了一嘴,大多數都打著飽嗝退出直播,少數實在吃餘己這顏的,見餘己沒睡,就沒有退出,準備等他睡了再去睡。

沒成想這一等,又是一夜,餘己又同昨夜一樣,一直看著鐘二,直到天色將亮,才五指緊扣著鐘二的手,閉眼睡去。

頂著老大黑眼圈的顏狗們,不由得震驚於餘己熬一夜竟然沒有黑眼圈——

——更震驚於他竟然沒有安全感到如此地步。

小魚幽幽:好心疼啊,明明直播員連成婚都說了,他竟然還不敢睡覺……

執迷不悟的明明:對啊對啊,連心蠱不是都下了嗎,怎麼還是不敢睡。

記事小簿:睡著了手指也緊扣著直播員,要是直播員真的消失,他不要瘋了啊。

雨婷:直播員會消失——突然一刀紮在心口,QAQ

果果醬:讓她把虞姬一起打包帶走——

……

接下來兩天,餘己都粘人的要命,嚴重到尿尿都要跟著的地步,薑子寒定的這兩天就要回皇城,鐘二並不是本土大小姐,見倆小丫頭忙裡忙外張羅的腳不沾地,有心想幫忙。

奈何她一動就是“一串”幫了兩次倒忙,倆小丫頭倒沒說什麼,但看她的眼神都赤果果的寫著——礙事。

她隻好哭笑不得的和餘己回房間,幫著餘己整理草藥,收拾他寥寥無幾的行李。

啟程前一天,鐘二在老太太的屋子裡賴了小半天兒,老太太最後給了她一個玉佩,看著一點兒不貴重,還是碎的,但是這小玩意作用卻極重,壓的鐘二呼吸不暢,淚眼汪汪,最後推拒不過,還是收下了。

啟程當天,老太太派貼身的嬤嬤來送,薑子寒的隊伍,和老太太給她帶的人一比,寒酸的簡直拿不出手。

鐘二沒有心理上的優越,隻有對薑子寒這個窮逼男主的同情,他坐的馬車還是那個改良馬車,車夫還是那個技術流,馬車一共倆,一個坐著他和扒在他身上的飄飄,另一個得放行李。

無論按什麼來說,餘己都應該跟著薑子寒走,畢竟這麼多人看著。

但鐘二哪舍得讓餘己擠在行李堆裡,直接把他拉到自己車上了,反正名聲不名聲的……她和人好的事兒,估計連皇城都傳遍了。

由於鐘二憐憫的視線太犀利,薑子寒憋紅著臉,外強中乾道:“我還有影衛——”

鐘二沒有想刺激他小心臟的意思,忙點頭,“知道知道,上車走走走。”

薑子寒繃著臉抱著飄飄上車,鐘二的馬車雖然舒適,但是兩個小丫頭辦事算周全,外形一點也不張揚。

原定好的是兩路人馬同行,但因為飄飄現在離了薑子寒就像離水的魚,所以丞相府婢女侍衛,隻好駕著空馬車麻木的跟她們一起走。

三股人,再是精簡,也浩浩蕩蕩。出了城,官道上走的倒也順暢,隻是飄飄心性就像個小孩子,趕路的辛苦一丁點也不克服,還沒到正午,一行人就被她鬨停修整。

趕車的熟路,說是再往前幾裡就是一個小縣,但是飄飄怎麼勸都不肯上車,還跳著笑著朝路兩邊的林子裡跑,去摘野花。

薑子寒無奈的在後麵追,鐘二和餘己就從馬車車窗擠出一對兒腦袋,把被插了一頭野花兒的薑子寒當耍猴看——反正急著回去複命的是薑子寒,她們不急。

薑子寒抓著飄飄勸了半晌,見她實在不聽話,臉色也沉了下來,直接將人扛起來,就朝著馬車的方向走。

飄飄亂叫亂踢,一行人全看他倆,薑子寒臉色黑紅黑紅的,忍無可忍,照著飄飄的屁股狠抽了一把。

憋屈無比的小聲說:“回車裡……再鬨。”

雖然聲音小,但是正好路過鐘二和餘己的車旁邊,被鐘二準確無誤的收進耳朵裡。

飄飄聞言頓時安靜了,老老實實的讓薑子寒抱著進了馬車。

鐘二可知道這個“鬨”是啥意思,眼睛鋥亮的瞪著薑子寒的小馬車,眼珠一轉,憋了壞心眼。

她伸出胳膊,捅咕了一下旁邊的餘己,貼著他的耳邊問:“你看過男女……怎麼乾那種事嗎?”

餘己:……

餘己耳根發紅,搖了搖頭,他隻看過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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