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二依舊非常沒出息, 被餘己摟著親昵了一番,就什麼煩惱憂愁都儘去了。
小天使們對於鐘二的尿性也已經了解了, 對此並不感到意外。
等到餘己重新忙起來, 鐘二就一臉傻笑在他身邊幫忙,沒完沒了的同他眉來眼去, 哪裡還記得什麼嚼舌根的婢女。
兩人不負眾望,又黏糊的小天使們吵吵著牙疼, 鐘二眼珠子恨不得貼在餘己的身上,對於餘己濃烈的渴望, 有時候連她自己都會晃神。
她時不時撅起嘴唇,“不經意”的弄出各種各樣的動靜, 餘己看見了, 就會彎下腰來, 在她的唇上啄吻, 親到她不噘嘴為止。
如此反複, 不厭其煩。
鐘二心裡美得冒泡,晚間吃飯都多吃了一碗。
不過白天聽到了小婢女們說的,晚上兩人再笑鬨的時候, 鐘二不敢叫的太大聲了,隻是悶悶的, 能不笑就用悶哼代替。
不過她一這樣自己沒覺得怎麼, 鬨了一會兒餘己受不了, 倆人鬨著鬨著, 就變了味兒, 餘己按著鐘二的肩膀,自上而下的垂頭看著她,氣息散亂。
難捱的問她:“真的不能接受……”
鐘二對於這件事情的立場非常堅定。
“不能接受。”鐘二也情動,不過想到當時鳳申棄她而去的決絕眼神,搖頭道:“想到那天晚上,我的心裡就發涼,要是你沒有及時的回來,我會死的。”
鐘二喃喃道:“夫君,我死過一次,特彆的冷,冷到骨頭一樣,我害怕……”
餘己聞言,將頭埋在鐘二的脖頸,久久的蹭她的側臉,摩挲她的頭發,“我知道了,寶貝兒不怕……再等等我。”
鐘二笑了笑,也將手沒入餘己的頭發,捋順摩挲著。
“我想等你,”鐘二動情道:“真正的你。”
餘己點了點頭,側過身躺在床上,將鐘二摟在懷裡。
說道:“蠱蟲已經隻差最後一步了,我差人去請了李銘兩次,他都不肯再來了。”
餘己說:“不能去軍中,中蠱之後,他會有一段時間失去理智,必須設法將他弄到山莊裡裡……”
鐘二想了想說,“他的家就在西岩,總要回家的,命手下半路將他給擄來不就得了。”
餘己搖了搖頭,“他雖然妻妾都在西岩,卻常年住在軍中,很少回去。”
鐘二納悶,“為什麼呀,家人都在卻不回家?”
餘己搖了搖頭,“所以我當日準備了錢財也許諾了地位,唯獨沒有準備女人,他席間跟我說在山莊裡麵看到了一個荷花仙子,我還挺驚訝,因為據調查,他情誼寡淡,不好女色。”
鐘二飛快的噘了一下嘴,老.色.鬼看人眼睛都發直,還不好女色?
鐘二這麼多世界,細數一下,看上她的哪有一個正經人?她的爛桃花體質還真是上天入地如影隨形。
想到這裡,她仰頭看了看餘己,還好她當初冒著玩命的風險勾搭了餘己,否者她整日直播沒有隱私,疲於奔命在各個世界,真不知道怎麼堅持下去。
餘己還在思考著李銘的事情,又說道:“若是實在請不來,就隻有設法將他從軍中抓來,不過不太容易,他手下有兩個副將武藝不低,他本身的武藝高強,出動太多的死士目標太大。”
餘己微微蹙眉,“但若動用的人少,很可能失手。”
鐘二見餘己蹙眉,伸手在他的眉心搓了一下,隨口道:“要不然派人混進夥房,在他的飯食裡動了手腳,再派人去抓他……”
餘己聞言挑眉,伸手點了一下鐘二的鼻子,笑道:“你怎麼這麼知我心意,我已經派人去做了。”
鐘二哼哼,靈魂伴侶,可不是說說而已,心有靈犀可不是基本條件麼。
“感覺你這一次製蠱的時間尤其的久,”鐘二說:“又改良了嗎?”
餘己點了點頭,“蠱蟲種下之後,會有兩天的失控,恢複之後就會和先前一樣,會聽命卻不會顯得呆滯,也於身體無害,你喜歡不喜歡?”
鐘二覺得挺牛,但納悶道:“這跟我喜不喜歡有什麼關係?”
“我記著,你最喜歡我施藥救人,”餘己說:“那時候每一次我施藥,你看我的眼神,都會變得不一樣。”
鐘二聞言笑了:“有什麼不一樣,特彆的色.眯眯嗎?”
餘己搖了搖頭,“特彆的亮,像揉進了星星。”
“我特彆特彆的慶幸,”餘己歎道:“慶幸老頭子雖然教我的是巫蠱,但我始終守著一條底線……”
不殺人,不害人。
餘己說:“然後我用這條底線,吸引到了你。”
他說到這兒,似是想起了什麼,輕笑出聲:“我一開始什麼都不懂,你第一次同我表達想要和我親近,那時候正趕上薑子寒中了連心蠱的當口。”
餘己說:“我當時非常詫異,因為我的容貌向來不為世人所接受,你不僅看了沒有表達出任何的厭惡,還想要和我做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