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二一開始還沒明白餘己怎麼突然就羞澀了, 盯著餘己看了半晌,看明白怎麼回事兒之後, 也讓餘己給鎮住了。
將腰封擱在桌子上,伸手搓了把臉,然後沒忍住笑了。
小天使們呈現兩極分化,看明白的都在呦呦呦, 看不懂的滿屏懵逼,問怎麼了。
鐘二一開始捂著嘴笑, 後來捂不住了,直接笑出了雞叫。
餘己臉紅的像是燒的正旺的炭火,抱著腿,將頭埋在膝蓋裡, 半晌都沒抬頭。
最後鐘二總算是不笑了,也不打人了, 蹲下抱住了餘己,歎口氣,做了人形止疼片。
餘己也將頭抬起來,埋在鐘二的脖子裡,哼哼了一會兒, 漸漸的疼痛減輕,就沒音兒了。
兩人坐在地上, 無聲無息, 像兩隻交頸的天鵝, 手指穿梭在彼此的發間, 為彼此梳理毛發。
許久,餘己才開口,“對不起……”
鐘二笑著嘖了一聲,側頭在餘己的臉上細細密密的親吻,嘴角含著笑意,眼中帶著甜蜜,最後貼著餘己的唇邊說:“下次再不聽話,我就趁著你沒有反抗之力,將你捆著吊起來抽……”
餘己聞言也笑了,摟緊了鐘二,在她的肩上咬了一下,心道你等我好了的。
鐘二哪能不知道餘己想什麼,斜眼看他,在他側腰狠掐了一把,“你敢公報私仇,我就……”
“什麼是公?”餘己聲音低沉,“你是在說交公糧?”
鐘二捶了一下他後背,“你要點臉,挨揍都能……”真是騷的登峰造極。
“地上涼,起來吧。”鐘二保持著擁抱餘己的姿勢,將他拽著從地上帶起來。
餘己起來之後,弓著腰僅僅抱著鐘二,將頭埋在她的側頸,“地上太涼了,涼我想尿尿。”
鐘二無語歎氣,“懶驢上套屎尿多……”
兩人摟著去隔間方便過後,回到了床邊上,餘己有鐘二在身邊,雖然還是疼,這程度對他來說,在能忍的範圍。
餘己不聽話這次又貪多,道歉的態度倒是很好,但鐘二問不出他到底吸取了多少。
每次一離開鐘二,不到片刻,餘己就柔弱的站立不住,時間久了,恨不能趴在地上翻滾,這次明顯相較上一次,要嚴重的多了。
鐘二問不出實話,氣的好幾次都大半天不理人,餘己就小心翼翼的道歉,倒是一直保持著自己的理智沒有抽搐成彆人,但兩人不得不被迫又開啟了每天粘在一起的生活。
鐘二一開始還生氣,特彆是她每次短暫的離開,回來之後,餘己如同脫水的魚一樣,讓鐘二心疼到恨不得抽死他。
但時間長了,這生氣就變本加厲的成了心疼,每次餘己疼的一個大老爺們娘們一樣哼哼唧唧,鐘二就心也像讓誰攥住似的,跟著難受。
餘己曾經是巫蠱師,巫蠱師在小的時候,要經曆身體的改造,他能忍常人不能忍的疼痛,心尖取血麵不改色的人,因為她離開片刻就疼到眼淚汪汪,鐘二根本不敢想像,這種疼到底是什麼等級。
好在這種疼,隨著餘己逐漸花白的頭發,在一點點的減輕,轉眼就是大半月,餘己這天睡午覺醒來之後,突然跟鐘二說:“還差一點點。”
鐘二迷迷糊糊,轉身含糊的嗯了聲,餘己湊過來,貼著她的耳邊又說:“隻差一點點了,我好開心。”
鐘二回手摸了摸他的臉,胡亂的親了親他的唇,睜開眼看著餘己,又在他兩個泛著淺色的眼睛上各自啄了一下。
“我也好開心,但是如果你徹底變了個模樣……”鐘二有些擔憂:“就沒有人相信你是大皇子了。”
餘己笑了一下,“放心吧,我有計劃。”
“什麼計劃?”鐘二問。
“反正我能登上大位,這世界就算成了,”餘己蹭了蹭鐘二的鼻尖,“總有辦法的。”
鐘二現在已經不管什麼歪門邪道了,反正她與餘己的心中底線是一致的。
“聽你的,出嫁從夫,”鐘二眼睛半眯著,枕在餘己溫熱的手掌心。
聲音柔軟的不像話,“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唄……”
如果一個人愛你,那你無論是什麼模樣,在他眼裡都迷人得要死。
鐘二前些天發狠抽餘己,餘己被她刺激的,甚至有了反應,鐘二此刻柔情似水,餘己更是恨不能將心都掏出來虔誠的奉送。
兩人日常發狗糧,這種程度已經算是低糖,小天使們習以為常,嗑的來勁兒。
唯故衣:這狗糧我能吃一輩子。
柯克蘭小姐:就這麼黏糊下去也挺好。
維常之:每天吃糖,吃的我實在受不了……然後我找了一個男朋友。
何人雲端起舞:搞得我也想去找個男朋友。
汝鼎:彆著急嘛,我媽說了,國家總有一天要發男朋友的。
……
到晚飯的時間,鐘二邊吃飯,邊看了一下直播屏幕。
看到發男朋友的說法,忍不住樂了。
“想的可真美,還國家發男朋友,給你發個將軍肚地中海,說你們門當戶對,百分之百匹配,看你們誰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