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圖瀟灑,穿了件亮橙色毛絨外套,下身還是穿著他鐘愛的緊身皮褲,腳下穿了雙驢牌一腳蹬,沒穿襪子,露出一大截的腳脖子,特彆精神小夥。
這摔倒在地的女人手一碰到他腳脖子,就把他給凍一激靈,太特麼涼了,這女人手衝冰塊裡掏出來的嗎?怎麼涼成這樣。
他使勁甩了甩自己的腳,一邊毫不客氣的對地上的女人說道:“你疼你的,又不是我撞的,能不能把你的手給我撒開,我尿急趕著上廁所。”
女人慢慢的將支棱起身子,緩緩抬頭,對梅柏生勾魂一笑,“對不起啊,我隻是摔倒了,好像腳扭傷了,站不起來,你能幫幫我,把我扶起來嗎?”
梅柏生不耐煩的吐了口氣,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扭傷個屁啊,我剛剛看到了你是直直撲到地上的,腳都沒扭一下。得了,你給我把手撒開,我尿身上你負責啊?”
他喝那麼多酒,是真的著急上廁所,沒空在這搞什麼突如其來的豔遇。再說了,他當紈絝這麼多年,什麼場麵沒見過,這種往人身上撲的低級手段,他都經曆過不下八百回了,要不怎麼能那麼身輕如燕的躲開。
女人沒想
到梅柏生居然這麼不留情麵,笑容都僵在了臉上。她的眼神有一瞬間陰沉下來,整個人仿佛被一團黑霧包裹著一般。可惜這走廊燈光昏暗,梅柏生沒看清楚。
他隻是又用力的甩了下自己的腳,把女人的手甩開,扔下一句,“你自己起來。”就歡快的奔向了衛生間。
等他解決完生理需求,輕鬆的吹著口哨來到外麵洗手池,看到等在外麵的女人時,皺了皺眉,“你咋回事啊?都說你摔倒跟我沒關係,我挨都沒挨著你,你
擱這等著是準備訛我還是怎麼的?”
女人笑容甜美,一點都沒被梅柏生氣人的話影響到,“不是的,我第一次來酒吧玩,什麼都不懂,不大敢出去,怕有壞人。我覺得哥哥你人挺好的,待會能跟著你嗎?”
梅柏生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一邊洗手一邊說道:“我說妹妹,這話你去騙那些第一次來玩的男人還有用,騙我可沒用。你第一次來玩就穿小吊帶超短褲?還害怕?我才應該害怕吧?”
哼,他可是被稱為酒吧之王的男人,什麼妖魔鬼怪沒見過。第一次來玩的女人還能穿這麼清涼?騙鬼去吧。要真是第一次來玩,什麼都不懂的,穿得像蔣仙靈那個灰耗子一樣才對。
梅柏生有點太難啃了,把女人氣得後槽牙都咬嚴實了,隻是她麵上依然保持著甜美微笑,“哥哥你好懂哦,其實我就是喜歡哥哥你啦,想跟著你真的不可以嗎?”
“喜歡我?我這麼風流倜儻當然是招女孩子喜歡,你沉醉在我的帥氣中我可以理解的。但妹妹你要明白,不是所有的喜歡我都要回應的。我這麼受歡迎,當然要好好保護自己了。至於想跟著我?可以啊,你想著吧!”梅柏生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帥氣的臉蛋,說完這一通能把人氣死的話轉身就走了。
女人在後麵眼睛都氣紅了,她死死的瞪著梅柏生的背影,“太氣人了,我他媽的要弄死你。”
已經走遠的梅柏生沒有聽到,這個女人說出口的聲音,居然變成了陰森低沉的男聲,頭頂的燈光也在這個怪異的女人說完之後閃了兩下。
把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解決完,梅柏生回到卡座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戰鬥,一直玩到淩晨三點多,腦仁都疼了的他搖搖晃晃的和幾個哥們走出酒吧,外麵隔得不遠就有一夥人扛著攝像等著。他稍稍往後退兩步,對旁邊一個經常帶出來玩的小網紅說道,“有人送你不?我叫了司機,送你回去啊!”
那網紅被梅柏生送過好幾回,知道他這人雖然玩得停開,可人規矩,從來沒對她做過什麼。而且隻要跟他一輛車,沒準能上一次VB熱搜,對她好處挺大的。聽到梅柏生說送她回去,她高興的點了點頭,“行啊,我今天沒開車過來,就想著你送我回去呢。”
帶著小網紅跟兄弟們揮揮手,忽略掉那夥兄弟擠眉弄眼的眼神,倆人一道往路邊停著的車子走去。還沒走到跟前,就看到一個女人姿勢扭曲的趴在他那輛紅色跑車的引擎蓋上,很是陶醉的拿臉貼著。
梅柏生眼神挺好,一眼就看到那是之前在洗手間碰瓷的女人,他走上前,拍了拍那女人的胳膊,“不是,你喜歡我也不至於貼著我的車吧?我跟你講,纏著我沒有用。我這人說一不二,說不喜歡你就不喜歡你,給我起開,我要回去了,你貼在這我咋回去?”
那女人沒動,貼著他的車沒聽到一樣,很陶醉的嗅著。
梅柏生誒嘿一聲,“你聽不明白話還是怎麼的?我一個烈男可不怕纏女,女追男隔層紗在我這也不好使,想追我可得隔幾十座山,幾十條河。我司機都要來了,你給我爬開。”
那女人這回忍不住了,她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梅柏生,“你有完沒完了?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又自戀的人,老子喜歡你個屁,老子想追你個屁。要不是老子看上了你這輛法拉利Laferrai,,你以為老子願意搭理你。”
梅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