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嗎?乾瓶的那種。”
“啊……”梅柏生蹭一下坐起來。
他滿腦的虛汗,剛剛那個夢實在是太嚇人了,林深居然穿著婚紗嫁給他,不僅如此,還
跟他說喝酒?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梅柏生擦了擦腦門的虛汗,看了眼房間的環境,想起來自己還在村裡呢!昨晚他好像喝短片了,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
這麼一想,他聞到了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酒餿味。
“嘔。”他嫌棄的嘔了一聲,然後搖搖晃晃的下了床。身上的衣服還是昨天那身,也沒人給他換。臟兮兮的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就直接把他往床上扔了。
下床沒走兩步呢,就一腳
踢到一個軟乎乎的東西。
他低下頭,定睛一看,食夢貘這個小家夥睜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它,似乎是聞到了點什麼,象鼻子一卷,就直接癱在了地上。
“你聞到味還嫌棄上了?誰讓你嫌棄的?“梅柏生沒好氣的輕輕踢了踢它,小家夥還有臉嫌棄彆人,也不看看自己人販子那樣。
“彆出門啊,就在房裡待著。”
他叮囑了一聲,也不管它有沒有聽懂。
來到自己的行李箱那邊,從裡麵掏出一件帶來的浴袍,準備洗個澡再回來換衣服。
黃淑芬家裡條件不錯,浴室都是按照城裡的樣式做的,有專門的熱水器。
浴室在一樓,梅柏生下樓的時候就看到黃淑芬在給她女兒紮小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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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姐,早啊。”
“早,飯菜都還熱在鍋裡,我給你端過來。“黃淑芬趕緊把手放下,用身上的圍裙擦了擦手說道。
“不用不用,我昨晚喝酒喝多了,身上味太大了,先去洗個澡,晚點再吃吧!對了,那兩個呢?”
這大清早的沒聽到嗩呐聲,也沒看到人。
黃淑芬笑容爽朗,“到村裡去玩了,餘小姐說要買些臘味回去,她喜歡吃,我們家沒有了,隻能讓她上彆人家找去。蔣大師拿著嗩呐出去了,村裡有個老人吹這個吹得好,她說要去跟人切磋切磋。”
梅柏生也不知道吹個嗩呐有啥好切磋的,但蔣仙靈的腦回路向來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所以他也隻是略一點頭。
“行,我知道了,沒把我一個人扔這就行。”隻要不是大清早吹著嗩呐把他吵醒,管她跟誰切磋呢。
舒舒服服洗了個澡出來的梅柏生裹著自己豔紫色的浴袍,頭頂還卷著一圈毛巾,穿著拖鞋的他露出一小截纖細的小腿,小跑著就上了樓。
山裡早上還是很涼快的,這幾天還有雨,溫度就更低了。
他打開房門,剛要去行李箱拿自己衣服的時候,就看到食夢貘這個玩意扯著他一件厚點的外套往外麵拖,這還不算呢。主要是行李箱裡麵,他帶來的所有衣服都被它拖了出來。
其中幾條皮褲沾滿了灰,可憐巴巴的躺在角落裡。他其他花裡胡哨的衣服也都變得臟兮兮的。
他下樓之前這家夥身上還乾乾淨淨的,這會也不知道是從哪個泥塘裡滾了一圈,身上全是泥水。看到梅柏生進來,還很歡快的蹭了蹭他所有衣服裡最柔軟的一件毛衣。
“你特麼在乾嘛?”梅柏生腦袋炸裂,這讓他還怎麼穿?穿什麼啊?
……
餘微拎著幾條臘魚還有幾塊臘肉和切磋完了的蔣半仙,順著小路往黃淑芬家裡走。
“感覺這山裡還是可以住幾天的,輕鬆自在得很,城裡那種壓迫感在這裡都消失了。”餘微環顧著雲霧繚繞的風景,隻覺得呼吸的空氣都是香甜的。
“偶爾來一次還是可以的,但你的生活還是在京城,該麵對還是要麵對。”蔣半仙拿著自己的嗩呐,也深吸了一口氣。
倆人一邊閒聊,一邊往上麵走。等走到黃淑芬家門口那個大水泥平地的時候,老遠的,倆人就看到了一個穿著粉色大嘴猴棉睡衣的人蹲在黃淑芬家門口,手裡端著一個大碗唏哩呼嚕的喝著粥。
蔣半仙視線落在對方短短的有些眼熟的頭發上,然後不確定的問身邊的餘微:“那個穿著有點像村裡二嬢,又有點娘炮兮兮的短頭發的男人,是梅梅嗎?”
這款睡衣,她在村裡逛一圈,最起碼有不下五個中年婦女穿。
餘微掏出手機,把鏡頭拉近,點開錄像功能,“我覺得黃姐家的大門,挺好看的。”<hrsiz
e=1/>作者有話要說:梅梅:你才是二嬢,你全家都是二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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