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1 / 2)

第74章

蔣半仙說把梁德放出去,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媳婦可都給他找好了,倆還把人類趕出去,他們這一晚上愣是沒敢回去呢。

現在殺害他的凶手都找到了,這不得起點作用嘛!

把這邊的賣身文件一簽好,蔣半仙和餘微就直接殺回家了。

窩在玉佩裡歡樂享受二人世界的倆鬼被餘微拿著大喇叭吼出來,看到上半身□□的梁德時,餘微趕緊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

“要死了,你們稍微收斂點行不行?”

婉兒趕緊擋住梁德,“要死了,非禮勿視,你們不會不看啊!”

捂著眼睛的餘微:“這是我要看嗎?你自己男人不會管管好啊!”

眼看著一人一鬼都要吵起來了,蔣半仙趕緊打住。

“停停停,說正事說正事。”她直接轉向已經把衣服變出來的梁德,“殺你的凶手已經找到了。”

+杰米哒.

梁德眼睛馬上變得通紅,凶神惡煞的看向蔣半仙,“是誰?”

“我會帶你過去,但你得答應我,不能要了他的性命。”看到梁德都恨不得衝出去把人撕碎了模樣,她接著說道:“不能要了他的性命是因為,這個人是給杉真心做事的,可現在他把殺人的罪名全部承擔下來了,杉真心什麼事都沒有。你應該也想杉真心受到應受的懲罰,你也不想自己就這麼白死了,而對方卻活得好好的對吧?”

梁德嗷一聲,渾身煞氣高漲,“你的意思我知道,放心,我最恨的不是那個殺了我的人,隻有杉真心,要不是她我也不至於死。不過是撬開他的嘴而已,放心吧,我現在可是鬼,嚇人這事我擅長。”

既然梁德答應了去咬人,那事情就好辦了,為了防止到時候梁德狂暴化,蔣半仙還在他身上下了道禁製,就是不允許他殺人的禁製。

等到了關押殺人犯的警局,婉兒拉著梁德依依不舍,搞得跟他們倆要生離死彆一樣,場麵哭兮兮的。也就梁德忍得了,居然還攬著婉兒安慰。

等梁德進了警局去找殺人犯了,餘微站在一旁看著望眼淚穿的婉兒。

“不是吧,你們也就在一起一天而已,犯得著這樣嗎?”

“你不懂,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婉兒看著燈火通明的警局,很深情的說道。

餘微抖了兩下胳膊,被惡心得實在是不行了。

蔣半仙抱著手,抬頭看了眼天空,這會已經是九點多鐘了。

“我前兩天在隆山墓地看到兩個新進的男鬼,長得都很不錯。”她涼涼的說道。

婉兒馬上換了一副麵孔,“不過是在一起一天而已,能有多深的感情,隻是他在這,奴家騙騙他而已。”

然後直接飄到蔣半仙麵前,拉長了音調開始撒嬌,“蔣大師嗷,您最好了,再帶奴家去隆山墓地一趟吧,上次過去相親太倉促了,奴家都沒

準備好呢,還有好些郎君都沒見著。現在梁郎在裡麵忙著,正好奴家趁著這個機會,去見見那兩個男鬼,順便以一種長輩的心態來告訴他們,第一次做鬼不要緊張,而且奴家也要保護他們,不能被其他惡鬼吞了喲。”

餘微一臉無語的看著婉兒,渣是真渣得明明白白,跟那個梁德還真的是相配。

……

小鐘是警局裡的一位警員,剛來工作也沒兩年,平時經手的案子要麼就是哪家的夫妻打架,老婆把老公的頭砸破了。要麼就是哪家的房門被撬了,裡麵值錢的家電全被偷了。要麼就是哪個女孩碰到猥瑣跟蹤的,打電話過來報警。很少有碰到什麼大案子,直到一個行李箱被人撈了上來。

這是他碰到的最大的案子了,被害、分屍,要不是有人爆料直到凶手在哪,他們連凶手都不能這麼快找到而且這案子還被很多人關注著,除了容易造成社會恐慌之外。更重要的是,被害的人,和蔣氏集團的老板娘杉真心有那麼點關係。

明明他們已經找到了不少證人,證明已經死了的梁德跟杉真心就是情人關係,可人家不承認,律師團隊又著實給力,他們也沒有辦法。

被殺害的男人叫梁德,看到照片的時候,局裡還有不少女警員都覺得那個梁德長得很不錯,那長相都可以直接拎出去當演員明星了。

年紀也輕,三十歲不到,也就二十七八而已,這麼年輕的小夥子,被人用刀剁成一塊塊的,支離破碎到屍體都拚不完整。哪怕他跟杉真心有什麼金錢交易感情上的糾葛,可在他們這些警察眼裡,那是一條鮮活的人命,他不該被這麼對待。

但不管怎麼說,他已經死了,凶手也承認了所有事情。目前就等著開庭定罪了,可在小鐘心裡,他就是覺得杉真心不應該逃過去。

對,她是有完美的不在場的證明。甚至他們都找不到凶手和她有聯係過,更甚至於,他們連掏出杉真心和梁德有情人關係的證據都拿不出來。

但凶手是杉真心的繼父,這點關係,就已經足夠證明了。

“我就是覺得,杉真心是殺害梁德的主謀,不然這條線完全說不過去。就因為裡麵那個人說,他看不慣梁德,就把梁德殺了?那他還殺了林月如呢,也因為一句看不慣,就這麼輕飄飄過去了?反正我是不甘心,明明我們都知道,杉真心不應該逃過去的。”

小鐘端著飯盒,一邊狼吞虎咽,一邊對旁邊已經工作了好些年的同事說道。

同事慢悠悠的啃著雞腿,聽他這麼說隻是不在意的點點頭,“

嗯嗯,是是是。”

小鐘不高興了,“大哥,是什麼是啊?咱們當警察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抓到犯人,除暴安良嘛!可現在,咱們都知道杉真心那個女人有鬼,卻拿她沒有辦法,咱們這樣子,還算什麼警察嘛!”

那同事把雞腿吃完,滿足的打了嗝,然後擦了擦嘴,對不甘心的小鐘說道:“那我們能怎麼辦呢?咱們沒有證據,就算心知肚明,可法律上咱們得講究證據啊!裡頭那個把所有的罪名都抗上了,咱們撬不開

他的嘴,除非你能讓他改口,指認杉真心就是那個主使者,一切都好說,不止好說,上麵還能記你一功。可撬不開他的嘴,咱們又沒有證據,就隻能這麼耗著,等著開庭定罪。”

他拍了拍小鐘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勸你,還是放寬心。要知道有時候你越想做成某件事吧,反而還做不了。越不在意了吧,沒準還柳暗花明了。杉真心背後是蔣氏,有那麼專業的律師團隊,咱們連拘留她都做不到,除非找到證據。不然就隻能這樣了,我知道你不甘心,但這種事,還是看開點好。”

他從業這麼多年,這種能逃過犯罪的不是沒見過。可有些事,哪怕他做了警察,也沒辦法。哪怕他知道對方就是有問題,但沒有證據,那就沒有任何辦法。曾經的他也像小鐘一樣,不甘心,可事實告訴他,不甘心都沒用。

除非明天裡麵那個殺人犯哭著喊著說要指認杉真心,不然的話,那個女人還是會活得非常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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