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儘全力去周旋,北岡組長,你最好也發電報將此事彙報給土原課長,請他在東京的朋友幫忙,為我們遮掩一二,否則,我們很難過這一關。”
“嗨依,我馬上去辦!”北岡良子躬身答應道。
與此同時,寧誌恒也接到了易華安的稟告,知道了事情的進展情況。
“會長,我們的人發現特高課的特工抓捕了山田新覺,今天已經是第八天了,看來神田玉山的身體一定是出現了症狀,所以他們才會順著線索找到山田新覺,我們的計劃成功了!”易華安笑著說道。
寧誌恒也是心中歡喜,計劃進展得很順利,自己這步棋狠狠的將了佐川太郎一軍,最起碼短期之內,日本人無法取得任何進展,將印刷法幣的時間向後推移了很多。
“做的好,現在我們就要看一看對方的反應,如果再派雕刻大師前來上海,我們還可以繼續找機會動手,我就不信,日本人一點破綻都不會露。”
寧誌恒也是對自己的計劃成功頗為滿意,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占據主動,自己來進攻,對方被動防守,以點破麵,抓住他們的弱點狠狠一擊,以最小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利益!
“會長,那山田新覺的家人我們怎麼處理?”易華安為難地說道。
畢竟這可是兩個無辜的生命,就易華安而言還是下不了決心動手的。
寧誌恒一聽也頗為為難,他的心腸是狠,但還是有底線的,那就是絕不殺婦孺。
“給他們一筆錢和兩張船票,把他們送上回日本的船隻,我也就隻能做到這些,也算是仁至義儘了!”
“是!”
聽到寧誌恒放過了山田新覺的家人,易華安頗為意外,在他的印象中,自己這位上司可是以鐵血冷麵著稱的寧閻王,殺個把日本人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沒有想到還真放過了這對母子。
“他們見過我們的人員麵目嗎?”
“沒有,抓捕後一直都是蒙著眼睛,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的關押位置,不會有隱患的。”
“好吧,儘快安排他們離開。”
“是!”
就在二天之後,也就是下一個星期一的上午九點,寧誌恒和何思明在南屋書館見了麵。
“今天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寧誌恒問道。
平常他會在每一個星期一和星期五的上午九點,來南屋書館露個麵,如果何思明有重要的情況彙報,就會在這個時候來南屋書館和他見麵。
如果何思明沒有在這個時間到來,就說明沒有什麼重要情況需要彙報,這一次的見麵就取消了。
何思明聽到寧誌恒的問話,點頭回答道:“昨天佐川太郎安排我再次回日本,我聽說神田玉山年事已高,來到上海後水土不服,造成視力急速下降,已經無法完成雕版的製作,所以佐川太郎命令我將神田玉山送回日本休養,並且將新的雕刻大師帶回來,”
何思明回憶起昨天在佐川太郎的辦公室裡的談話,將談話的內容向寧誌恒複述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寧誌恒終於明白了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自己的行動是成功了,可是神田玉山在國內的地位尊崇,身後又有那位武田次官的支持,佐川太郎為了逃避責任,刻意隱瞞了神田玉山受傷的真相。
“佐川太郎還讓我回東京之後,找到大穀仁希,希望大穀仁希能夠在這件事情上為他美言幾句,他生怕內務次官武田仁和會遷怒於他,所以選擇了我去送神田玉山回國。”
寧誌恒點頭說道:“難怪會這樣,神田玉山在日本國內地位尊崇,這一次在上海受傷,佐川太郎和北岡良子難辭其咎,所以他們是要借用你的關係,來擺平此事,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出手,此事遮掩過去,你的少佐軍銜就板上釘釘了,按照級彆也可以擔任情報主官的位置了!”
何思明知道這件事情容不得他推辭,佐川太郎對他一向非常關照,自己才能夠在特高課裡混的如魚得水,這一次,是到了自己報答他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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