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
【優秀】
【臉皮薄的人在憨哥麵前活不過一集】
【社恐再次吐魂】
【雲姐教他做人吧,姐妹準了】
【領工資的翻譯官表示請一定問清楚!不要轉身就走】
雲芽聽了這話不僅沒有生氣轉身就走,反而和和氣氣地坐了下來,看著正襟危坐的男人,耐心問道:“走哪裡去。”
神色巋然不動的富岡義勇:“既然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就應該回你該去的地方。”
【逐客令】
【水哥哥:給爺爬】
【目瞪狗呆翻譯官:回到家鄉才是最好的。】
【我雲瀟灑如風,想在哪安家就在哪】
【憨哥不喜歡雲姐?】
【擦,我雲姐的單箭頭可是粗得不行了】
【砸五百萬就是為了回來見他】
【畢竟是自我懷疑的黑洞,原諒他看不出情誼吧】
雲芽一眨不眨地看著富岡義勇,兩人對視,目光灼灼的那一方顯得進攻性很強。她得承認,因為對方的那句話而顯得不太愉快了。
“我是來找你的,而且我過來花了五百萬,你就這樣讓我回去?”
富岡義勇想都沒想就說,“我給你。”=杰米哒XS
【報應啊雲姐】
【拿錢打發俠客,現在自己被打發了】
【俠客點了個讚】
【鋼牙CP吃著瓜不知所措】
【打起來?】
【雲姐現在沒呼吸法哪裡打得過】
【水哥一隻胳膊也能摁住芽芽】
【噫,開車了?】
【雞精回籠!】
【心驚膽戰的翻譯官:你的損失由我來彌補,放心回老家。】
雲芽被他這態度搞得惱火,她是貪財,被這樣說也反駁不了什麼。她再次出現,他知道她還活著就會減輕心理的負擔,現在也沒有鬼了,師徒的關係自然解除。
她確實沒有理由賴在這。或許,他還是在為她考慮,因為斷臂,所以徒弟念著過往的師徒情誼來照顧師父。
想到
這些彎彎繞繞,雲芽好似明白了點,試探性地問道,“好歹師徒一場,我走了,你有什麼話叮囑嗎?”
富岡義勇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個頭緒來。
“比如,我也該找個對象,你認為哪種好?”
話題有了確定範圍,這就讓富岡義勇好接腔的多,他認真地思索,並且給出了答案,“炭治郎是非常適合的人選,身體也很健康,在最後決戰中也表現突出。”
【炭治郎推】
【
斷臂覺得自己不行?】
【憨·過兒·柱你可以的】
【我也覺得炭炭很棒,但不能同意這門婚事】
【我替老公謝謝師兄抬愛,但不行】
【搭嘎,口頭哇路】
【聲優梗來了】
雲芽讚同地點點頭,接著一臉堅定地回應道,“是的,但是你忽略了一個重要因素。”
“什麼?”
“我與炭治郎沒有互相喜歡,這是致命的。”
“你要努力。”
“我拳頭有點癢。”
“為什麼?被蚊蟲叮咬了嗎?我有藥膏。”
【笑得直不起腰了我】
【雲姐沙包大的拳頭敲暈這蠢東西】
【打出水來更遲鈍】
【明人不說暗話,直接艸吧,艸得他心服口服】
【雞籠裡的雞都表示可以】
雲芽可以演戲可以開撩,隻是望著略微露出關切神色的富岡義勇,她把這些技巧都舍去了,隻留下一顆赤子之心麵對他。
曾經死纏爛打當了他的繼子,現在不能用這種手法了。
“我一直有個問題,你能解答嗎,義勇。”
“你說。”
“你討厭我嗎?”
“不討厭。”
富岡義勇回答的很快,幾乎是在她問完就回應了,態度明確,情緒穩定。或者說,該問這句話的應該是他才對,隻是自見到對方以後,他從來沒問,也許是不敢。
雲芽感到緊張的心鬆弛下來,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燈色下她的麵頰顯出一抹紅暈,呼吸也變得緊促。
這些細微的變化沒有逃過富岡義勇的視線,隻是他以為對方是熱的,畢竟是夏天了。目光劃過她的麵龐,他放在膝蓋上的左手不自覺地握緊一瞬,好像不應該晚上把她叫過來談話的。
太安靜了,院子裡的蟬鳴怎麼不叫了,過於靜謐的環境,讓他的心跳與呼吸的微妙紊亂都能被覺察出。
雲芽突然深呼吸一口氣,富岡義勇不明覺厲地看著。
“義勇,我喜歡你。”
“你彆誤會成我又要賴著你什麼的,呃,也算是想賴著你吧。啊!你這表情,彆怕!我沒有要強買強賣!我這次不會厚臉皮的,我就是喜歡你,想和你結婚的那種。”
“如果你實在不喜歡我,我回去就是了,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芽芽一點套路都沒有耶】
【
影後變菜鳥】
【少女情懷芽我喜】
【愣著乾嘛啊水哥!親她啊!】
【快答應芽芽!】
【鋼牙黨出來摁頭拜天地】
富岡義勇內心的情感罐子打翻了,經典迷惑表情上線,但在對上那雙灼熱的視線時,他飛出去的思緒又回來了。
他為眼前的人情緒起伏如過山車,為她的耍賴皮感到困惑,為她的陪伴感到暖心,為她的消失感到痛苦,為她的回來感到喜
悅,為她的心意感到……
這種情緒可以稱為期待嗎,這與打敗無慘的開心是不一樣的,但分量同樣不輕。
心口暖融融的,因為她的坦誠與歡喜。
然而在富岡義勇自我感受的這幾分鐘裡,雲芽仿佛在受刑一樣坐立難安。
完蛋了,她覺得,這位爺又陷入迷惑中了,臉上的微表情都換了幾個了,還摁著自己心臟。她的告白有那樣讓他心肌梗塞嗎?說什麼嘴巴上不討厭,隻是為了照顧她的麵子吧。
一旦認真的去對待,不帶任何演的成分在,雲芽也是會感到苦手的,因為真心實意的情感如何能去安排設計甚至掌握呢。
這樣的慢性折磨太難熬了,能不能給個痛快,可一旦說清楚,她就再也沒有理由留在他這裡了。
生無可戀雲芽:姐妹們,我完了,我想跑。
【翻譯官:不是!彆!彆走!】
【感覺像是下蛋母雞,半天憋不出蛋】
【雲姐???振作啊!】
【你好歹聽完他的意見吧!】
【我倒是懂雲姐想跑的心情】
【水哥臉紅了吧】
【我拿放大鏡看看】
【有戲!彆走芽芽!】
【敢告白但是不敢聽結果,是我沒錯了】
“雲芽我……”
“明天,明天再回答我吧,我累了,想去睡了。”
突兀地站起身,並打斷了男人的話,她急切地想要離開,但這次沒有走掉,對方反應迅捷地擒住了她的手腕。
富岡義勇克製著內心激蕩的情感,握住她的力道放柔,深藍色的眼睛定定地望進去,讓雲芽無法移開視線,隻能一點點紅透了臉。
“是我,可以嗎。”
他想很堅定地回應這份感情,隻是話出了口又變了味,還是抱有了對自己的不確定。是他沒問題嗎,他比得上她的家鄉嗎,他能成為她留在這裡的目的嗎,一個獨臂的除了斬鬼沒有任何長處的男人。
“自信點,可以。”
“……”
“義勇,雖然有點唐突,但我覺得你心裡有我。”
“……”
“再問句冒昧的話,能親你嗎?”
“???”
沒親成,彈幕感到非常遺憾,並且想穿過屏幕去打水柱的屁股,值得慶賀的是情侶關係已經確定下來了。
本來相處就像老夫老妻模式,關係發生了變化後兩個人也沒
多大改變。但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總會刻意保持距離的富岡義勇不再遠離雲芽。
今天下雨了,不能去蕩秋千的雲芽望著院子裡的景色,感到有點意興闌珊。午後的雨消退一些暑氣,打了個哈欠,雲芽在廳內睡著。
富岡義勇路過時就看到睡著的人,返身去房裡拿了條毯子,他傾身將其蓋好。手剛離開毯子,冷不丁被她握住。
“富岡先生,我可不可以要一個膝枕?”雲芽睜開眼,笑得不懷好意。</這樣的稱呼並沒有叫義勇來的親密,她卻覺得很好玩,這兩天時不時就這樣叫。
富岡義勇跪坐好,對方乖巧地蹭過來枕上,麵朝著他。
=杰米哒XS
“叫我義勇。”
“我覺得叫富岡先生很有情趣。”
“他們都這樣叫我,也是情趣嗎。”
“哈哈哈,隻有我這樣叫才有,你不覺得嗎。”
雲芽想埋進他腹部,結果被扣住了下巴扶正臉,抬眼就對上了垂下的藍色眼睛。
雨滴敲打著庭院的樹葉發出脆響,帶著濕意的空氣混合著沐浴後身上的香味,這讓雲芽忍不住抓著富岡義勇的左手放在自己鼻底下嗅了一下。
“義勇,你好香。”
手腕內側的肌膚皮膚若有似無地觸碰到她的唇,有點癢,他想抽開,卻被更緊地握住,雲芽的吻輕且慢地落在掌心中。
富岡義勇的呼吸亂了,手掌移開,對上她明亮的目光,心中一動,他俯身靠近。
一個稍微有點熱烈的吻落下,比以往多了些急切。
【截圖!】
【處處吻】
【對不起雲姐,雖然是你老公,但是我用的第一視角】
【我鼻血都流了兩盆了】
【跟著雲姐吃了不少福利】
【dbq,雲姐你老公真棒】
【我懷疑我們很快要被屏蔽了】
【珍惜絕美畫麵】
【鋼牙高調撒花,爬上CP巔峰】
事實上彈幕姐妹說的沒錯,在蛇戀結婚的兩個月後,雲芽在某個晚上第一次屏幕了彈幕。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將彈幕放出來,大家刷屏了一個小時,埋怨的雞叫的開車的拿放大鏡的數都數不清。
雲芽穿著高領的衣服,沒遮住的地方露出半個青紫痕跡,此時富岡義勇不在宅邸,他去和不死川實彌切磋了。鬼沒有了以後,柱們倒是保留下了這個活動,互相增進感情和劍技倒是不錯的選擇。
【鑒定完畢,是吻痕】
【成長的一夜】
【我打賭這吻痕不隻是在脖子】
【雲姐開彈幕時,正好從水哥哥房裡走出來】
【衣服穿這麼嚴實,昨晚絕對戰況激烈】
【獨臂還這麼猛?】
【不知道呼吸法可以好好利用嗎】
【水
之呼吸·十二之型·深入淺出~】
【就問一句我臉上車輪印深不深】
雲芽扶額:我就不該放你們出來。
【你不放我們出來,我們就有理由懷疑你倆超速駕駛好幾天】
【七天七夜~三更半夜~不停歇~】
【水哥哥好吃嗎】
【提問,憨哥他是會說騷話的那種嗎?】
【常見話術指導:緊、濕、熱、暖、深、快】
【還
有語氣助詞,嗯~啊~哦~唔~】
【翻譯官:水哥大概是悶哼的那種】
【問題來了,勇哥到底勇不勇?】
【雞籠變成雞場了】
【鎖文警告】
【看來以前是委屈雞精了】
昨晚的話,其實就是她拿著從音柱那裡帶來的酒和富岡義勇品一下。月色那麼好,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水到渠成,兩人都是清醒的。
富岡義勇不說騷話,但那些話勝似騷話。抱著她最後才問,是不是討厭他。
雲芽都恍惚覺得他在一本正經的欺負自己。
也不知道是回憶太美妙,還是彈幕調侃太生猛,雲芽愣生生地臉紅了,然後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痕跡。
也許昨晚是有點累,雲芽做了點家務活,吃著他留下的早飯,接著就不想動彈了。讓家裡的鎹鴉幫忙送信息給富岡義勇,要求對方給她帶晚飯回來。
去睡了個回籠覺的雲芽再次醒來時已近黃昏,守在她身旁的富岡義勇察覺到她的動靜,說了句去熱飯就離開了。
等到她洗把臉清醒,加熱好的飯菜就端來了。
“很累嗎?”
她剛要端碗扒飯,對方就關切且認真地問了句。
【累不累取決於哥哥你猛不猛】
【我舉報憨憨耍流氓!】
【義勇應該很強,畢竟今天還去和風哥切磋了】
【水哥搞顏色】
【姨母笑翻譯官:他沒開車,真的在擔心雲姐啦!】
雲芽咬著筷子,眼珠子一轉,模棱兩可道,“還行吧。”
某人沉默了,這寡言少語的狀態讓雲芽心滿意足地將晚飯吃光。然後她把碗筷收拾,洗好澡了,這人還在思考中。
雲芽笑眯眯地彈了對方額頭一下,順其自然地鑽入他懷中,“你是不是想的太久了?”
富岡義勇用左手攬過她,磁性的嗓音悶悶的,帶著一絲不自信。
“我昨晚讓你不舒服嗎?”
“……”
【噫呀】
【這車突然從我臉上漂移過去】
【雞鳴到天亮】
【翻譯官:水哥嫁出去了,我圓滿了】
【我們還要見證水娃出生!】
【順便還能看到蛇戀的孩子!】
【也許可以定娃娃親~】
【你果然是這種義勇】
【就很水】
【
想體驗下不舒服的感覺】
【興奮地戴上了耳機】
雲芽:乖,委屈你們再進小黑屋吧。
屏蔽了彈幕後,雲芽背靠著他的胸膛,聽著有力沉穩的心跳,無奈道:“怎麼得出結論的。”
“你之前不會這樣疲憊。”
“那還是你厲害,義勇哥哥,舒服的,你超強。”
“……”
反應遲鈍的富岡義勇忽然明白這意思,俊俏的臉上浮起淺淡潮紅
。他稍微收攏左手,將人擁著,臉埋進她泛出清香濕氣的脖頸,正好掩藏臉上的羞澀。
“雲芽。”
說不出更多的情話,這一聲帶著微微顫意的低沉呼喚承載了他對她的所有情誼。
“我在,以後都在。”
作者有話要說:有太多想說的反而不知道說什麼,總之謝謝大家!下個篇章明天開啟!
感謝天使寶寶們的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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