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雲緋一心二用,一邊聽老師講課,一邊思索任務。
既然那四個人渣要賭,那就賭吧,隻不過這次,她坐莊,就賭他們在她手底下能堅持幾天。
夜斯爵背後的倚仗夜氏,劇情裡說夜斯爵還有一位多子多福的小叔叔,最後是他代表夜斯爵的長輩參加了白憐兒和夜斯爵的盛世婚禮。
那麼,讓他提前出現一些如何?
明雲緋冷笑一聲,隻有一個人時,你是夜家的繼承人,多來幾個堂兄弟堂姐妹,你就是夜家的不肖子孫。
至於白憐兒,一個隻會扮可憐的蠢貨罷了,自己都能把自己作死。
明雲緋飛快地吸收知識,仿照林明月的字跡認真做筆記,她從來都知道,本事才是一個人安身立命的倚仗。
係統的出現之於她,是機遇。
卻說中午衛皓鄴和另外三人聚在天台,才知道早上被明雲緋耍了,氣得他把易拉罐捏的嘎吱作響。
夜斯爵瞟他一眼,“行了,怪不得林明月說你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宮晏則笑眯眯攬上衛皓鄴的肩膀,“行不行啊,鄴哥,我們還等著看笑話呢,要不換老四上?”
靠著牆角裝憂鬱的離查扯了扯嘴角,“長得不錯,要是能睡就好了。”
“那要不要賭,就賭老四幾天睡得到林明月?”
“彆動她。”衛皓鄴下意識說。
“鄴哥這是…動真心了?”宮晏哈哈大笑,猛拍他的肩膀。
“我是說我搞得定。”衛皓鄴不耐煩地抽身。
“惡心。”明雲緋從陰影處走出來,冷冷的盯著四人。
被抓個現形,四人也絲毫不慌,宮晏吊兒郎當地吹了個口哨,“鄴哥,嫂子來了。”
四人中,宮晏長得最無害,睜著眼睛凝視某人時就像小狗一樣純真,恨不得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同時他也最愛玩,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那種人。
“林明月,你上來做什麼?”衛皓鄴皺眉道,“彆來這兒。”
“鄴哥彆這麼凶嘛,嫂子當然是給你送愛心午餐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嫂子?”
四人同時看向她,明雲緋驀地笑了,鹿眼一派天真,整個人明豔燦爛,“是啊。”
衛皓鄴感覺心臟撲通撲通跳了兩下,邁步走近她。
明雲緋背著的右手亮出來,赫然是一根一米長的棍子,劈頭蓋臉先給最近的衛皓鄴一棍。
“係統,關門。”
——嗷嗚。
係統從她身後躍出,把門撞上守住後死死盯著四人——狗視眈眈。
明雲緋學的是正統武學,這四人裡麵也就衛皓鄴體力好、夜斯爵學過武才能在她手裡挺兩招,另外兩人一棍解決一個。
“林明月,你這是乾什麼?”衛皓鄴揉著發暈的頭怒吼。
明雲緋笑得愈發燦爛,“試試我的打狗棍法,這棍法打人不疼打狗死疼,皓鄴哥哥,你疼嗎?”
衛皓鄴心尖一顫,下意識要說不疼,卻聽明月緋又說, “嘔,惡心死了。”
緊接著又是三棍,打得衛皓鄴眼冒金星,渾身哪兒都疼。
不到一刻鐘,地上四人爛泥一樣躺著。
明雲緋垂著眸子,“離查,叫了這個名兒,還真是個人渣啊,醃臢事醃入大腦的醃臢貨,下地府前最好把你那玩意割了,不然閻王爺嫌臟不收。”
“宮晏,長得醜玩的花,畜生嘴裡吐不出象牙,這麼好賭的話不如賭你挨得住我幾棍?”
木棒在地上劃出刺啦刺啦的聲音,宮晏渾身發抖,兩眼一閉,暈了。
明雲緋見此冷笑一聲,“暈得倒及時,不過幸好暈了,不然這天再被你看一會兒得哭了。”
“衛皓鄴,還錢。”明雲緋乾脆利落地掏手機出示收款碼。
“什麼錢?”
“還裝傻?你這厚臉皮洗洗切了就夠一盤菜了。”明雲緋上下掃了一下他那張臉,“不過算了,本小姐嫌惡心。”
衛皓鄴還是不明所以,明雲緋不耐煩道,“出去約會隻帶嘴是吧?吃得比豬多,喝水像河馬,玩起來像狒狒,你不會以為這些東西動物免費吧?”
衛皓鄴刷得一下整張臉從頭紅到尾,之前林明月追他送的東西都好幾千上萬,約會的時候他覺得這些都是小錢就沒出。
幸虧他的心裡話明雲緋聽不見,否則又得挨幾棍,招一頓罵。
他掏出手機轉賬。
“還有。”明雲緋皺眉,“5000塊的遊戲機、8000的耳機、五萬的自行車、4000的籃球、五雙花了十萬的限量版球鞋、包機請你出國看籃球賽、大牌衣服,其他零零總總的玫瑰花音樂盒護膚品了總共算你1萬,掏錢。”
衛皓鄴渾身一僵,捂了捂眼睛,“明月,彆這樣。”
“明月也是你叫的?”明雲緋對著他的手就是一棍,狠厲道,“下次打嘴。”
衛皓鄴痛呼一聲,“唔……又不是我叫你送的。”
在明雲緋眼神威脅下,衛皓鄴越說聲音越低,最後閉嘴不說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明雲緋笑了笑,眼裡浮現了點興味,很久沒遇到敢賴本小姐賬的人了。
她頗為懷念道,“一開始本小姐要賬是剁手指,拖一天剁一根,後來不了,太惡心。剛巧有人抓了食人魚,我就在後院養了滿滿一池,把人吊著放進去,一炷香後撈出來人已經沒一塊好肉了,我把他放了,第二天拿不到錢就加一炷香,你猜猜,人能堅持幾天?”
衛皓鄴兩眼一白一黑,也暈了,嚇暈的。
明雲緋用發卡扣他的人中,把人叫醒,“再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要是拿不來錢的話……嗬嗬。”
她的聲音似惡魔低語,剛醒的衛皓鄴又暈了。
最後,明雲緋視線轉向夜斯爵,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罪魁禍首,當然要慢慢來。
【大小姐,女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