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麵禦獸宗的在頭疼該怎麼解決這群造反的異獸,後麵的人又開始躁動,說著他們的壞話還大聲喊著退錢。
長老們聽到後麵的私語,一口老血差點氣得吐出來。
他們宗內沒養那些靈獸啊!誰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們宗內,他們是被人陷害的!
可惜,沒有人聽他們解釋,他們也沒那個功法去解釋了。
“不好了,不好了!”
“異能靈獸把宗門包圍了!”
禦獸宗宗門方向,守門弟子和守門人狼狽地跑來。
一開始修士們沒當回事。有宗門大陣,異獸們怎麼可能進得來?可幾息後,看到跑來的弟子身後那一群密密麻麻的異獸,一個個也顧不得看戲了,連忙四散而逃。
異獸們像是看不見他們這些外來人一樣,眼睛都沒有亂瞄直衝禦獸宗的弟子而去。
前後夾擊,護著弟子們的長老和峰主的靈力迅速流逝,力不從心之下,他們為了自身的安全自然要撤去一些靈氣,緩和自身。
當第一個弟子受傷後,有人明白了什麼,不再和同門們紮堆,而是一股腦的掏出防禦法寶保護自己,同時還朝著異獸攻擊。
詭異的是這些異獸和前麵的異獸一樣,他們的所有術法,全都傷不到它們分毫!
絕望之下,弟子們為了保持自身靈力,沒有再發動攻擊,一股腦的用靈氣結出結界保護自己。
前麵禦獸宗的長老們也很狼狽,幾千頭靈獸,他們都拿它們無可奈何,看清形式後隻好妥協先保護自己再說。
“何方鼠輩,藏頭露尾!”
“有膽量控製靈獸攻擊,嫁禍給我禦獸宗,沒膽子現身嗎?”
異獸們免疫術法,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後相助,不然,不可能擋得過他們幾個化神期的共同攻擊。
五長老實在是氣不過,衝著四周大喊,意圖引藏在暗處的歹人露麵。
“閣下真是好手段!為了奪取我禦獸宗秘法,竟是狠毒如此,設下此局連那些無辜的修士們都不肯放過!”
“有什麼仇,你衝著我們禦獸宗來,不要牽連無辜修士!”
陳長老此舉不僅是為了拉周圍看熱鬨的修士們下水,也是為了給自家宗門找回點名聲。
要不然,他們宗門就要平白無故背上大黑鍋,冤死了。
長老們喊話後,整個禦獸宗的修士們都閉著嘴沒有出聲,想看看這個宗門的人還能玩些什麼把戲,又或者真的會有個“歹人”被揪出來?
眾人翹首以盼,等待後續。
反正,這“歹人”是衝著禦獸宗來的嘛,和他們有什麼乾係?大不了就逃嘛,合格的吃瓜修士彆的都可以不擅長,唯有逃跑不行。
陳長老喊完,並沒有任何事情發生。然而片刻後,有人發現宗門內外來的異能靈獸的攻擊漸漸停下不說,還朝著同一處方向聚集。
異獸們圍在空曠的廣場中央,虔誠地仰著頭,像是在等待什麼降臨。
修士們也不由自主地抬頭去看。
隻見原本空無一物的高空之中,竟然有一隻獰獸踏著雲彩而來,穩穩懸在半空後,垂眸俯視著目之所及的所有修士。
同時,所有異獸全都垂首,如同叩拜。
獰獸將視線定在禦獸宗宗主一行人身上,金黃的獸瞳倒映幾人的身影。突然,一道年輕男聲的嗤笑,清晰地傳入所有人耳中。
“無辜?”
“你們人修幾千年來驅使我族,強行製定下不平等契約,視我族如螻蟻隨意殺害,無辜?天底下可再沒有比你們更殘忍的了。”
“如今我族襲來,不過是討個說法而已。”
“有何不可?”
在場所有修士呆呆地望著半空中的獰獸,很想對自己施個法術,看自己是不是陷入幻境了。怎麼,他們就聽見靈獸說話了呢?
靈獸,開啟了靈智?
還能修煉?還專門來報仇?
假的吧,他們肯定是集體中了幻術!
禦獸宗內鴉雀無聲,隻有飄著的獰獸本獸黎沅知道,這些人和異獸們的心音加一起快把人吵到暴斃。
還有底下那群異獸,就不行控製一下自己的心音嗎?!演戲呢,嚴肅一點,萬一他被逗笑,那辛苦營造的氛圍和逼格就全都沒有了!
還有笑得最大聲的巫槐,黎沅保持著嚴肅的麵孔,心裡卻把巫槐罵了八百個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