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豪門娛樂圈(2 / 2)

“問清李茹,阮棠的所在位置,我親自去。”

秦助理:“啊????”

他聽錯了嗎?時導說的是親自去,而不是這個人以後再無合作??

繼時導親自下場為阮棠配戲之後,他再一次看到自家頂頭上司,為某個人打破原則。

時鈺端是雷厲風行,說做就做,拿到地址當即便驅車抵達了阮棠的住址,簡單粗暴的上門查水表。

小宋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口身形高大、周身散發著冷冽氣息的男人時,整個人都懵了,“……時……時導?”

“我來找阮棠。”男人的聲音低冷平淡。

“阮、阮姐在裡麵。”

小宋下意識的讓開路,緊接著望著男人修長的背影,隻剩下一腦門的問號,時導怎麼會來,她在做夢嗎?

客廳空無一人,時鈺朝聲音的發源地找去,便見李茹和阮棠正在臥室爭吵,準確的說是李茹單方麵的歇斯底裡,罪魁禍首完全不care。

李茹一轉頭就看到時鈺,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但很快就想明白發生了什麼,左看看又看看,最後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她唰的退了出來,說:“你們聊,我去沏茶!”

阮棠竟隻穿著一件酒紅色的睡衣,鬆垮的衣領遮不住精致的鎖骨和大片雪白的肌膚,她翹著腿,一雙又細又長的腿交疊在一起,整個人都流露出一股活色生香的氣息。

她笑,半點沒有驚慌,反而撐著下頜饒有興致的看時鈺,沙啞的聲音顯得極為曖昧:“時導是特意來看我清晨剛起床是什麼模樣的?那……您還滿意嗎?”

時鈺眼眸微沉,若無其事的移開視線,從旁邊拿起毯子丟在她的懷裡,冷淡的道:“換好衣服,和我去梨園。”

“不去。”阮棠乾脆的拒絕,她指了指嗓子,一雙貓眼似嗔非嗔的看著時鈺,講:“時導應該改姓周,喚扒皮才對,演員嗓子都啞了,你還能無動於衷的繼續使喚,真是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時鈺眉峰一跳。

若換一個演員這麼嬌滴滴的耍脾氣,早就被他開除出劇組了,誰不知道大魔王就是個名副其實的工作狂,彆說是嗓子啞,就算腿斷了也得工作,做不來就滾,沒得商量。

但,偏偏她是阮棠。

這個禍水簡直就是天生來打破他的規則的。

時鈺轉身,一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沒有憐香惜玉,倒顯得很是強勢,深邃的黑眸注視著鏡子裡的阮棠,清冽的嗓音娓娓道來:

“舒出生於書香門第,幼時家教甚嚴讓她活的極為壓抑;少年時家道中落,為了維持生計她進了戲班,二八年華的少女有著嬌美的麵容和出眾的天賦,讓她很快在梨園站穩了腳,並迅速走紅,成為當時的名角兒。”

他說的,是《佳人舊影》裡是女主角舒,民國時期風華絕代的電影皇後。阮棠對這個角色略有所聞,卻還是第一次知道,她在拍電影之前,竟然也是會唱戲的。

阮棠把玩著手裡的化妝品,漫不經心的問:“所以呢?”

時鈺:“所以你想演好這個角色,就必須要先和宣老師學入門,阮棠,我不要花瓶。”

豈料,阮棠將化妝品一丟,乾脆的道:“那我就不演了。”乾脆利索,拒絕的理所當然,與她試鏡爭取角色時的火熱風情截然相反,落差極大。

時鈺冷冷的注視著她。

女人嫣紅的唇吐出涼薄又無情的話:“時導,真是不好意思,我還就喜歡當花瓶,最初看上這個女主角也是因為她美的很符合我花瓶的人設,僅此而已。”

當花瓶有什麼不好!

惡毒女配的本質是什麼,【惡毒、自私、嫉妒心強、漂亮蠢貨】,阮棠表示她要將原身的精髓貫徹到底,就當一個沒有演技,靠臉掙錢的花瓶!

“阮棠。”時鈺的聲音沉了下來。

阮棠笑的肆無忌憚,“時導還有什麼指教?”

兩個人便這般對峙著,互不相讓,氣氛一瞬間劍拔弩張。

時鈺突然拉進了與她的距離,男人微微俯身,一手壓製著她的肩膀,冰冷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宛若毒蛇爬過,清俊的麵容沉下來,再無半點清冷,聲音陰戾的危險:“你招惹了我,還想一走了之?”

“這個女主角,你要演,還要好好的演,沒有第二種選擇。”

瞧瞧,瞧瞧阮禍水多不是個東西。

前些天,這個女主角還是各路一線女星搶破了頭都搶不到的好資源,時鈺還在評估阮棠到底適不適合,這才幾日,就被她給撥撩的非她莫屬,還到不演不行的地步了!

連時導那麼高冷的男人,都被她氣的失態了。

這個時候,阮棠卻沒有半點被威脅的憤怒或恐懼,她的身體靠在男人強勢的懷抱裡,透過鏡麵可以看到時鈺的每一個細微的變化,漸漸地,女人涼薄的雙眸亮了起來。

時鈺的失態,反倒激起了阮棠的興趣。

她一個轉身,將手搭在時鈺的肩膀上,白瓷的臉上掛著又美又壞的笑容,紅唇湊到男人的耳邊,故意調戲:“想讓我演也不是不行啊,但是這麼辛苦是不是應該有些獎勵,時導對自己的作品如此看重,是不是可以為藝術獻身一下?”

冷清而禁欲的時導身體微僵。

她眨眨眼,繼續得寸進尺,暗示意味十足的點了點自己的紅唇,期待著對方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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