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校園逆襲(1 / 2)

() 第41章

阮僑驟然轉頭去看他, 慘白的麵容、黑亮黑亮的眼眸在昏暗的空間下顯得格外的陰森, 明明已經痛到骨骼咯咯作響,卻還掙紮著似乎要撲上去撕碎他的咽喉。

和靜庭從容的靠在椅背上, 唇角挑起的弧度輕蔑且冷漠,顯然對他的威脅不屑一顧。

阮棠揉了一把對和靜庭充滿敵意的阮僑,坦然一笑, 說:“你還挺敏銳。”

喜當爹的阮自行到現在都不知道阮僑是他兒子,小和拿人當情敵還嚷著“男女一樣照打不誤”顯然對阮僑有錯誤的認知, 即便是她也是在相處過程中一點點去確定阮僑的性彆……

和靜庭卻能在第一次見麵,不過簡單的瞥那麼一眼,就篤定了他的性彆。

阮棠親口確定了他的性彆。

阮僑突然呼出一口氣,像是心頭的重石終於落了地,即便早有猜測,但是當一切擺在明麵上時,心情還是不由得輕鬆起來。

他仰著頭去看阮棠,啞著嗓子固執的重複:“姐姐說的, 即便我是男孩子,你也不會離開我。”

“當然當然。”阮棠低頭去親他額頭,安撫性的拍拍他的後背, 柔聲道:“男孩女孩不重要, 你永遠是我的僑妹。”

阮僑得到肯定答複, 卻依舊攥著她的手不放,然後微微側頭看向和靜庭,像是圈地盤的野獸一般警告又挑釁的看著對方。

和家兄弟, 一個比一個討厭。

“乳臭未乾的小孩子。”

和靜庭根本不將他放在眼裡,隨意的嘲弄兩句,立刻激起阮僑的憤怒。

阮棠拍拍阮僑的腦袋,看看鬥氣的這倆人,沒好氣的道:“你們倆,真是一個比一個幼稚。”

“先生,到了。”

轎車停下來,早已提前準備好的醫生護士迅速上前,將病人抬到擔架上,送往急救室。

阮棠跟著跳下去,突然回頭朝他一招手,“大美人,謝了。”

和靜庭看著她瀟灑的動作,挑眉:“隻是謝謝?”

“更多的酬謝應當由當事人來準備,你可以向阮僑索要報酬。”

阮棠說完,突然上前一步,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湊近了說:“當然了,如果你想要和我進行一番親密友好的交流,看在大美人這麼漂亮的份兒上,我肯定卻之不恭。”

她調戲完就要走,卻被一把拉住,男人看起來病弱而斯文,力度卻十足的強勢,讓她猝不及防的撲到和靜庭的懷中。

前排的司機見狀已經識趣的下車。

阮棠見和靜庭不肯放手,乾脆就攀上他的脖頸,一邊在他耳邊吹氣一邊笑道:“怎麼,舍不得我啊。”

“你跟誰都這麼大膽嗎?”和靜庭挑起她的下巴,審視著少女臉上細微的表情,鳳眸中充斥著探究。

阮棠:“我當然隻和美人這麼大膽。”

她的聲音低啞曖昧,連空氣中仿佛都擋著纏綿的情絲,對話間,一隻手已經順著男人結實的胸膛向下摸,充斥著挑逗的意味。

如此色.情的氛圍下,和靜庭卻不解風情的握住她的手,冷淡而清明:“不用試探了,那裡不會給你反應的,倒不如……”

他張狂的道:“如果你能展示出你的價值,或許還能激起我的興趣。”

阮棠微微俯身,臉頰貼在對方結實的胸膛上,隔著薄薄的襯衫去感受著男人緊繃的肌理,她含糊不清的說:“身體癱瘓的確會讓男性的欲.望變得冷淡而不明顯,但也不是完全沒有……你的心臟跳動的好快啊,還有這裡……”

她突然將手從男人的□□抽出來,看著裁剪妥帖的西裝褲上那明顯鼓起的小山丘,壞心眼的屈起手指彈了一下,笑的又壞又得意:“哎呀呀這麼敏感,和家主不會有一年沒有發泄了吧?”

“阮棠。”

男人的聲音變得暗啞,充斥著危險的意味。

“你弟弟在急救室裡生死未卜,你就在這裡撥撩男人。”

阮棠利索的往後一躲,笑的沒心沒肺:“他死不了,那點藥量讓他吃了苦頭但不至於致命,不過和家主還真提醒了我,這麼重要的時刻我怎麼能光顧著自己玩樂呢,那咱們回見。”

她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她不僅會撥撩男人,還會撩完就跑。

和靜庭下意識的要起身,腰肢彎到一半又挫敗的坐回去,在阮棠下車之時,他的聲音已經趨近於平靜:“你拒絕了單涵的要求。”

阮棠回頭看他,微微挑眉。

“你還真是……我們母女倆上午才聊完的話題,就已經傳到你的耳朵裡了。”這份掌控力,也是絕了。

和靜庭的唇角微挑,那是不屑的弧度,“我還知道,小和與她見了麵,讓她又蠢蠢欲動的起了彆的心思。不過這些都無妨,我隻是好奇你回絕的這麼乾脆,當真就能對單涵打下的基業完全不動心?”

“你覺得呢?”

“你不是沒有野心的女人。”和靜庭看著她,篤定的道:“但是沒有阮自行和單涵庇佑,現在的你還太勢單力薄,我若想出手,可以很輕鬆的將你逼到角落裡無路可逃。”

阮棠笑道:“你也沒有那麼無聊,我若隻是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女人,你也不會將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又大費周折的特意跑到會所去找我。”

和靜庭若無若無的哼了一聲,“那我就看看,你自信的能力能跳到什麼程度。”

“當然,不過在那之前……”阮棠俏皮的眨眨眼,“你還是先解決一下自身的生理問題吧,彆憋出毛病來。”

她說完,轉身便走。

和靜庭看著她歡快瀟灑的背影,緩緩將視線移到自己的下半身,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來,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那個小山丘。

阮棠有一句話沒說錯,他的確很久沒有發泄了,但不是一年。

他自幼便對對男性的身體欲.望沒有太大的興趣,比起這種無趣的東西,他更喜歡爭名奪利,將全力牢牢控製在手心的感覺,每一次對敵人的打壓,在事業上的征服,那種心靈上的高.潮才是至高無上的快.感。

十幾年前意外車禍導致截肢,但是這件事並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因為他的大腦還在,他的手腕狠辣不減,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似乎理所當然一般將這種生理反應所遺忘,連自瀆都不曾有。

今天不過是被那個女人稍微碰了一下而已……

他的眉頭擰的越來越深,似乎很不喜歡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最後乾脆一伸手,將那個鼓包給摁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讓那裡瞬間軟了下去,和大魔王麵不改色,似乎非常滿意。

阮僑從急救室出來,被送到了單人病房。

阮棠將擰乾濕毛巾,擦掉少年額頭的汗水,輕柔的動作卻讓他瞬間睜開了眼睛。阮僑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一雙黑眸有些迷茫,卻在本能的喊著她,一會是“糖糖”,一會又是“姐姐”,聲音又軟又無辜,任誰聽到都很難不動容。

阮棠無奈,想要幫他揉揉額頭,卻被他一把帶到了床上,順勢被壓在身上。

阮僑像是一個大型的毛絨玩具,在她身上蹭來蹭去,不停地嗅著她身上的氣味,似乎在辨彆她是不是他要找的人。

“僑妹,你確定你沒清醒嗎?”阮棠聲音慵懶,任著他拱來拱去,隻是在少年的頭埋在她的脖頸處時,才敏感的躲了躲。

阮僑卻得寸進尺的埋的更深,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細膩的肌膚上,他低喃:“姐姐,你彆不要我。”

“你這句話都說一百遍了。”阮棠狠狠的揉了一把他毛絨絨的腦袋,“所以要怎麼樣才能相信,姐姐不會不要你呢……嘶。”

她的耳垂猝不及防的被含住,又被少年尖細的小虎牙咬住磨來磨去,忍不住嘀咕:“僑妹啊,你到底是貓還是狗啊。”

“我是糖糖的小狗狗。”

阮僑眨著濕漉漉的黑眼睛看著她,低頭親了親她的唇,隻是這般親昵便讓他的耳廓紅的鮮豔欲滴,連呼吸都淩亂起來,卻固執的說:“我把自己給糖糖,好不好。”

阮棠眨眨眼,被他執拗又忐忑的表情逗笑,“好啊,那糖糖可要吃掉小狗狗了。”

能夠在這種氛圍下吃掉阮僑,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她這樣想著,卻沒想到尚未抬手抱住對方掌握主動權,就已經被劈頭蓋臉的吻給親的七葷八素。

得到允許的阮僑瞬間像是掙脫鎖鏈的大狼狗,他拚命的吮吸著阮棠的唇,汲取掠奪著裡麵的甘甜,手下的動作粗暴的撕裂她的裙擺,兩個人瘋狂的滾在了一起。

阮僑是沒有經驗,但是架不住他人來瘋啊!

阮棠簡直都是懵逼的。

直到身上布滿了紅痕,整個人被牢牢地控製住動彈不得,隻能被迫的發出嗚咽的聲音時,她才發現她失算了!

媽的,誰說阮僑是純情小奶狗的,這熊孩子平時是純情,一到床上簡直生猛的可怕!!!

連空氣中的溫度都在節節攀升,兩個人唇齒相貼忘情地纏綿,阮僑一邊低喃著她的名字一邊粗魯的往她身下探過去,就在這最後關頭——

病房的門被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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