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狠辣,衝擊著所有人的視網膜,眼前的女人一如既往的美,卻不是風情萬種的誘惑,而是宛若帶刺的玫瑰,紮的每一個企圖采摘的人鮮血淋漓,她飲飽飲血,滋養的玫瑰愈發美豔。
美人有毒。
“殺人啦!”
“殺人啦殺人啦,快來人啊救命啊!”
慌亂的叫喊聲起此彼伏,生怕被禍及無辜的一群女人慌亂的朝外麵跑去,其中亦有應承雅,曾經有多得意如今她便有多恐怖,那根本就不是個人,她竟然有槍,她是個什麼煞星啊老天爺!
就在這個時候,舒妧突然一把搶過阮棠手裡的槍,笨拙的握在手裡,她的臉色很白,神情卻很堅定,甚至有點發瘋的意味在其中,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一遍遍重複:“是我開槍的,是我開的,和彆人沒關係。”
李如風神情大變,舒妧這是要給顧明瀾頂罪!
畢竟再傻的人都知道,她剛才的行為是什麼,襲擊軍官,還是位上校!
顧明香也醒過神來,她看看舒妧,再看看李如風,突然開口:“李上將,你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現在可不是我姐出事,是舒妧要擔責任,你不可能讓自己喜歡的姑娘出事吧?”
這是逼著強迫著也要他給處理掉呢!
李如風對發瘋的戀人半點辦法都沒有,隻覺得愈發的頭痛,他眼神不善的看了一眼顧明瀾,都是她惹的禍,結果卻讓彆人來解決。
但是事到如今,事關舒妧,即便他不想管也得管了。
就在這時阮棠卻笑了出來,麵對李如風譴責的目光,她嘲弄的彎了彎唇,漫不經心的說:“李上將不必這麼看著我,我惹的禍還不需要你來給處理,況且這個責任,也輪不上你擔。”
聽聽,多大的口氣!
李如風臉色一沉,恨不能現在就拉著舒妧走人。
結果舒妧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副比自己受到欺負還惱怒的神情,“彆拿你那種眼神看她,你不想管可以不管,我會守護好我的明瀾的!”
李如風:“……”
這他媽顧明瀾要是個男人,他都懷疑他是不是被綠了!
當然,綠是沒綠,但是原著男主您這也太蠢了,一下就得罪了老丈人,以後想娶媳婦怕是要有難度。
況且她阮棠這邊還真輪不到你擔責任,不說彆的,那把槍就是軍統出來的,你李如風說是你開的槍,你配得起軍統的槍?
也就隻有不明真相的路人會覺得,阮棠不過是原欽然玩過的女人,成不了大患,但是事實是什麼?
事實上原欽然,就是那禍水裙下的一條狗,指誰咬誰!咬的你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這邊亂哄哄的,那邊一群人還在慌亂的往外跑,轉眼間就和聞訊趕來的巡邏兵碰到了一起。
“出什麼事了?”
“有槍聲,這是怎麼回事?”
“看好了,彆放出去漏網之魚!”
轉眼間軍隊的人便闖了進來。
應承雅慌亂的向外跑,正好撞到她哥的懷裡,應琛外交官是來接妹妹的,意外也被卷了進來,連忙攔住她問:“怎麼嚇成這樣,裡麵怎麼了?”
一看到哥哥,應承雅立刻鬆了口氣,整個人都安心下來,緊接著便指著裡麵喊:“殺人了,那個顧明瀾殺了趙上校,你們快去抓她!”
什麼?!
為首的軍官神情一凜,立刻便朝裡麵而去。
應承雅見狀異常得意,你顧明瀾開槍的時候很厲害啊,但是襲擊上校是什麼罪,這下死定了吧!
豈料,她的主心骨哥哥卻是臉色微變,立刻抓住應承雅的手腕,問:“你說誰?顧明瀾?顧團長的女兒?”
應承雅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問:“是、是啊,哥你怎麼了,你不會也被那個狐狸精給迷住了吧......”說到這裡她真是異常的委屈。
應琛卻一把將她甩開,答也不答一句,急匆匆的便跑了進去,就見一群士兵將那阮棠圍在其中,地上還有一個不斷哀嚎的趙上校。
眼看那軍官就要抓人,他立刻喊了一嗓子:“住手!”
眾人詫異的看過來,為首的軍官遲疑的道:“您這是……?”
“你要對我們的顧翻譯官做什麼?”應琛將人拉開,聲音沉下來:“不經調查便直接抓人,未免有失妥當吧?”
那軍官滿臉懵逼:“翻譯官?”
什麼翻譯官,這小姑娘不就是一介白丁嗎,充其量就是顧團長的女兒,一位待嫁閨中的名媛而已。
應琛嚴肅的道:“顧明瀾顧小姐,是首相欽點的內閣首席翻譯官,不久前首長親赴淮州與r國洽談,便是顧翻譯官隨行在側,親身參與了整個洽談過程,豐功偉績,深受首長重視。
回來以後,她的編製已經錄入了內閣,被欽點為首席翻譯官,這樣一位官員,你們要抓的話是不是要先調查清楚?有無批準逮捕令?”
他說的咄咄逼人,全場一片嘩然。
什麼?
顧明瀾是被批準入內閣做翻譯官,還參與了兩國洽談如此重要的會議?
這......簡直荒誕!
應承雅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想起之前還和小姐妹一起嘲諷顧明瀾仗著男人上位,根本不配和她們相提並論被稱作名媛,轉眼間便被親哥哥重重的打了一耳光!
她當然不是名媛,她是朝廷重臣,是她的哥哥、她的父親這個層次的黨國高層!
而她,甚至全場名媛,有誰配與她相提並論?
她們也是高攀不起。
趙上校隻是一介公子哥,憑著父親的關係才撈到的軍銜,在她手裡毫無反抗之力,被士兵扶起來時還罵罵咧咧的叫囂著要弄死她,如今已經是臉色大變……
她是首席翻譯官,而不是一個任人搓扁的小姑娘,這性質可就變了,誰敢隨便給她定罪,倒是趙上校怕是要落得一個襲擊官員的罪名才是!
阮棠本人也是微微詫異,她挑了挑眉,問:“定下來了?”
“定下來了。”應琛點頭,態度格外尊重:“由於才剛剛錄入係統尚未對外宣布,所以顧翻譯官本人可能也還沒得到消息,如無意外很快聘請書便會送過來,以後公事,還請您多多關照。”
“這是自然。”
阮棠笑了笑,還有點疑惑:“軍統沒鬨?”
應琛低咳一聲,湊到她麵前低聲說:“您上班以後就知道了。”
他能說什麼,首長破例將人提上來的,簡單粗暴又不講理,軍統根本防不勝防。
倒是舒妧顯得格外激動,手裡的槍一丟,抱住阮棠激動的道:“恭喜你,明瀾,這真是太好了,你終於……終於……”
她說著,激動的有些哽咽。
因為她看到了顧明瀾的未來,一片星途璀璨,她是一個女人,卻掌握了命運,這是舒妧渴望而一直做不到的,顧明瀾做到了,便是比她自己做到,都讓她開心。
李如風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眼。
他這時候才想明白,顧明瀾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對他死纏爛打的蠢女人,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成長起來,慢慢的、讓所有人仰視。
她一飛衝天,成為首相倚重的首席翻譯官,有這層身份,前途不可限量。
阮棠隔天便到內閣報道,依舊是襯衣長褲小皮鞋,將火辣的身材襯的一覽無餘,某位首長曾經假正經的斥責人家穿著不得體,如今怕是要天天這麼看著,日日如此煎熬了。
那禍水的工作室就在康念的隔壁,說是翻譯,其實和秘書類似,隻負責處理康念的瑣事,於是便整天在那個一本正經的男人麵前晃來晃去。
康念放下手,看著熟絡的給自己沏茶的某個很沒用規矩的小女人,忍不住扶額,他突然覺得將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實在不是一個高明的做法。
有阮棠在,根本無法專心合作。
那妖精好像是毫無所覺一般,便晃動著茶水倒也悠閒自得,隻是不知是有意無意,茶水傾瀉而下,襯衣立刻被茶水打濕,她“呀”一聲,無辜的看著康念。
康念抿唇。
那妖精坐在椅子上,單手向後支撐,被浸透的襯衣緊緊貼著身體,將雪白的肌膚和玲瓏曲線暴露無遺。
他沉沉的喊了一聲:“顧明瀾。”
阮棠嗤嗤的笑,無辜的神情帶著一股天真的誘惑,她自言自語:“衣服都濕了,真是不舒服,我把內衣拉出來吧……”
康念握著文件的手驟然收緊,喉嚨微微滾動,微蹙的眉頭帶著隱忍的性感。
那妖精……顯然是不會放過他的。
她的纖纖玉手探進懷中,然後一點點的解開排扣,又緩慢的、勾人的將文胸拉了出來,假模假樣的“呀”了一聲,“果然都濕透了呢。”
康念充耳不聞,突然感覺到一陣風聲,緊接著那內衣呈拋物線丟到了他的懷中,濕噠噠的,還散發著一股熟悉的體香,他無意識的將其抓住,然後慢慢收緊。
“顧明瀾。”他喚她,聲音低啞,帶著暴風雨來臨前的危險氣息。
阮棠單純的“嗯”了一聲,歪頭看他。
沒有了內衣遮擋,她的肌膚完全浸過來,連兩點殷紅都清晰可見,製服誘惑的魅力便在於此,半遮半露。
康念將她的內衣放在桌上。
男人細長的雙手不緊不慢的解開條紋襯衫的鈕扣,優雅的站了起來,邁著長腿朝她走來,從容的解開皮帶扣將其丟了出去,然後一把將阮棠扣在懷中,兩個人滾到了內間休息室的榻上,誓死纏綿。
他看起來如此的冷靜克製,連做起這等情.事都帶著骨子裡的優雅,唯獨眼眸仿佛入魔般的通紅,帶著原始的獸性。
嘭嘭嘭的敲門聲顯得格外粗暴,遠處,秘書長和其他人瑟瑟發抖,不敢靠近。
原欽然剛處理掉那個膽敢對阮棠動手的廢物,想起這妞可以自己開槍傷人的事情心情略好,於是在阮棠上任第一天就來給康念添堵了。
結果這門敲了兩次都沒回應,第三次他乾脆一腳便將其踹開,粗暴的走了進去。
一進屋,聞著那股熟悉的味道,頓時怒極反笑,他的手重重的拍在桌上,嘲諷意味十足:“行啊,在辦公室裡白日宣淫,你們倒是挺會玩。”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我看看,爭取多更點,禍水已經快吃膩了,我們換第三個大佬開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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