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在其中便好,不要讓她察覺到異樣,家書該怎麼寫還怎麼寫。”阮僑說著,突然目光一閃,吩咐道:“關於符東風的風流事跡,幫他宣揚一番,著重讓曲太傅聽聽。”
那心腹一驚,“您是想……”
“你猜,曲來疏會不會猜到那便是皇姐。”阮僑詭異一笑,“再猜猜看,太子知道後會不會出手阻攔,和他起正麵衝突。”
這一衝突,便進退兩難。
“是,奴才明白!”
阮僑穿過梅林,走到後院,他眺望著福州的方向,微微一笑,姐姐……你對我還是放心太早了呢。
是因為你的身邊太久沒有我,還是因為你早已淡忘了我,讓你沒有想起來,阮僑這個人啊……他十七歲的時候,就學會用苦肉計,故意送上門要小和折磨到粉身碎骨,隻為了博你的心疼。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那個隻會用苦肉計的少年了呀。
軍營,大帳
“公主,家書。”
賬外的人,是護送阮棠從京城抵達福州的侍衛。
阮棠盤坐在柔軟的羊毛毯上,火炭燒的劈裡啪啦甚是溫暖,她穿著燕國的女子服飾,即便肌膚裸露在外仍舊不覺寒冷,相反的熱到肌膚泛起滴滴汗珠,她撐著下頜,瞥了一眼符東風。
大都督在做什麼呢?
這要是要將士們看見,怕是要把眼球跌下來然後踩爆了。
大都督那雙沾滿血腥操控生死的手,現在正拿著針線在鉤針蕾絲,瞧他麻利兒從容的動作就知道,此時的符東風有多麼的熟練。
這是自然的,大都督晚上耍流氓扯爛那作精的貼身衣物,第二天起身就得給她重新鉤,偏偏還樂此不疲,倆人胡搞亂搞不知道有多快活。
那作精光著腳丫踹在他的身上,催促:“去拿信。”
符東風也不惱,還本能的抬了抬手,怕傷著她的腳丫,然後將針線往旁邊一方,低頭握住妖精水靈的腳丫吧唧就是一口,和一般人親吻女人的姿勢不同,他這完全就是和親銀子的樣子一模一樣。
大都督此生三好,武器、銀子、公主。
公主比前兩樣都好看!一天比一天好看!糙直男如是想著。
親完以後便麻利兒的站起來,掀開大帳收了信,看也不看,直接丟到阮棠懷裡。
阮棠拆開看了兩眼,不外乎又是老一套,她是禦前女官先是浮誇的表示差點被發現的驚險,最後拍著胸脯保證一定好好完成任務不讓公主暴露,最後表示……
您什麼時候回來啊!
阮棠搖搖頭,並不大想這麼快回去。好不容易微服出巡一趟,這邊符東風才陪著她看完閱兵,檢驗大盛兵力之強盛,接下來還有不少事情等著她親自探查。
福州這塊地重中之重,她最好是吃透了再走。
既然京中無事,她便不急著往回趕了。
想到這裡,阮棠的貓眼一轉,吩咐道:“符卿,去拿紙筆給楚瑜君回信,告訴她,本宮先不急著回去,給她一個應對之策。
如果說太子有所懷疑,便以本宮的名義給太傅送禮物,保證注意力立刻轉移到他身上去;如果說太傅有所懷疑,便從京中找出一個無官職的美男子納進公主府,他肯定立刻跳腳,想不起彆的;如果說沒瞞住暴露了,便說本宮在外地遇襲生死不明,他們肯定就什麼妖都顧不上作了。
就這樣,讓楚瑜君照辦就是。”
符東風無語的看著她,搖頭晃腦的感歎:“公主當真精通禦下之道,微臣佩服。”
阮棠笑道:“不止如此,本宮還精通另一種馭下,專門馭你這種大妖精,想不想試試……”
符東風一本正經:“微臣在公主麵前不敢稱妖,不過……微臣有一事頗為好奇,想請公主為臣解惑。”
“說!”阮棠一擺手:“好好說話。”
符東風放下手,湊上前來,將她的腳丫放到自己懷裡,問道:“公主說來說去,每個人的應對方式都想到了,為什麼便沒有想過七皇子呢?”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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