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冷的風吹走枝頭最後一片枯葉,不知不覺到了冬天。
這兩天寒流來臨,氣溫驟降,不少人都穿上了厚厚的羽絨服。
欒清霄的衣服不用自己買,每季商場專櫃都會派人送到家裡讓她挑選。
天氣暖和的時候大家都穿著校服,不分貧富貴賤,現在外麵套上了羽絨服,自然要比較一番。
“哎,你這是鵝毛家的新款吧,我超想買的,但是太貴了,我媽說我期末考進前二十才給我買。”
“期末都快過年了,冷不了幾天,買了你確定還有機會穿?”
“聽說今天降溫,昨天我媽緊急帶我去商場買羽絨服,結果我們不小心進了x牌,你猜x牌新款多少錢?”
“肯定比鵝毛家貴。”
“那是,兩個牌子都不是一個等級的。我跟你說,有這個數!”白飛緩緩伸出五根手指。
“五千?還好吧,鵝毛家三千,也沒貴多少啊。”
“什麼五千,是五萬!準確來說是五萬零八百。看見標簽上價格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富人活的有多快落了。”
和外麵的寒冷不同,教室裡暖氣很足,加上人多,熱的人心情懶散,都在談論寒流的附加話題——羽絨服。
畢竟他們不可能永遠待在教室裡,隻要出去了,能不能活著回來全靠外麵的羽絨服。
欒清霄和聶真兒走進來的時候,教室裡的人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放在兩人的外衣上。
欒清霄的羽絨服設計簡單,從外麵看不出品牌商標,。
正在向同學安利x牌的羽絨服有多貴的白飛也跟隨大溜看了眼,眼睛直接粘在了欒清霄身上。
他同桌推他,小聲玩笑:“喂,你不是吧,乾嘛盯著欒清霄看,難道你突然發現自己愛上她了?”
白飛回過神,表情嚴肅地對同桌道:“我確實愛上欒清霄……”
同桌驚訝地張大嘴巴。
“……的羽絨服了。媽蛋!那可是x牌!和我昨天看的那件一模一樣!五萬零八百!我有什麼理由不愛它!”
也有不敢看欒清霄的,把視線放在了聶真兒身上。
聶真兒走到座位放下書包,脫下厚厚的墨綠色外套,同樣是看不到商標,卻不是他們熟知的任何一個品牌,而且這件外套他們去年貌似也看聶真兒穿過。
聶真兒人美學習好,被男生私底下封為校花。她不愛說話,之前也隻有一個李妮比較親近,女生們都覺得她高冷看不起人,不屑和她們說話才會這樣,不少女生心裡對她多有不喜。
最近一個月這個不喜歡聶真兒的女生小團體忽然有了主心骨似的人物——從三班升上來,並在月考中取得年級第二名的裴衣渃。
裴衣渃和聶真兒不一樣,她學習好,長的雖然不如聶真兒漂亮,但她熱情開朗,和她說話時總能被逗的哈哈大笑,而且她不會往男生堆裡湊和男生當哥們兒,女孩子們基本上都不會討厭這樣的女生。
小團體加上裴衣渃一共五個人,景芳芳正好坐在聶真兒後麵,看見聶真兒脫下的衣服,眼睛眼珠子一轉,已經熱情的往前趴和聶真兒套起了近乎。
她在聶真兒肩膀拍了拍,好奇道:“真兒,你的羽絨服看起來不錯哎,真顯白,我也想買一件,是什麼牌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