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處女的鮮血也是為了保證血液的純淨增加成功率,如果研究成功,就能直接分析染料成分,以後無論用什麼血替代都行了。表哥你就幫幫我吧。”
景勳很重視親情,聽欒清霄提起欒父可能因此再進一回醫院,無奈地按了按額頭,“你確定沒騙我?你應該知道騙我會是什麼後果。”
“放心,我怎麼可能拿這種事來騙你呢。”欒清霄肯定道。
“你要的血有什麼要求?”景勳從座位上站起來問。
“要處女的鮮血,表哥,一杯我怕不夠,要不你給我兩杯吧。”欒清霄不想知道騙景勳會是後果,打算餘下一杯血液拿回去研究研究,沒準真能研究出一種新顏色的布料。
景勳無奈地看了她一眼,“等著吧。”
景勳推門離開辦公室,聶真兒好奇地問:“真的能用血做染料嗎?”
欒清霄道:“我也不知道,小時候看過一個電視劇,裡麵女主角用血做出了金色的染料,具體操作我忘了,隻記得她用剪刀劃傷了手心,然後就做出了金色染料。剛才靈光一閃想起來了,就拿這個當了借口。”
“好神奇。”聶真兒感歎道。
欒清霄不知道她是說編劇神奇,還是血能做染料這件事神奇。
大概十分鐘後,景勳拿著一個白色的泡沫箱子走進辦公室。
他把箱子放在辦公桌上,“用冰鎮著,要用儘快用,最好放在冰箱裡保存,明天之前用完。”
欒清霄打開泡沫箱子,拿出裡麵的一袋鮮血,給聶真兒看了眼,聶真兒點點頭她才放回去。
“表哥,多謝,這次你可幫了我大忙了,明天請你吃飯。”
景勳道:“沒時間,不吃。”
他指著門道:“你們趕緊走,我現在看見你就發愁。”
欒清霄抱起泡沫箱子和聶真兒離開了景勳的辦公室。
離開醫院時她們幸運的沒有再次遇到丁盛。
回了古堡一趟,把說好的處女鮮血給了施莫得,兩人第二天重新回了學校。
歌德大學有公用的化學實驗室,隻要交一定的錢就能使用。
欒清霄租了一周,每天晚上進去研究兩個小時,最後一天出來手中多了一包黑乎乎的染料。
回到寢室,她拿著染料給聶真兒看:“不知道染在布料上會是什麼顏色。”
周末欒清霄去了一趟自己家的印染廠,把染料交給工人,讓他們試驗一下染出來的顏色。
欒清霄等了一上午,得到了一塊花裡胡哨色彩不均的布料。
工人道:“小老板,這染料不能用。”
欒清霄:“……我知道了。”
“你們辛苦。”欒清霄蔫蔫地回了學校。
她還以為自己天賦異稟,無論做什麼都行呢,結果被現實啪啪打臉。
回到宿舍,聶真兒正等著她一起去吃飯,看欒清霄臉色平淡,走過來抱住她問:“怎麼了?是不是染料不行?沒關係,失敗是成功之母,你要是一次成功,那才叫奇怪呢。”
欒清霄讓聶真兒安慰的心情好了許多,“我就是愁該怎麼向表哥交代,說好了周末請他吃飯的。”
“表哥說不定都忘了呢。”
兩人第二天去了醫院,景勳看見兩個人臉上表情一木:“說吧,又有事求我?彆跟我要血,不可能給你了。”
欒清霄道:“表哥,上周說好的,今天中午一起吃個飯。”
景勳道:“那是你說的,我可沒答應。”
“我們來都來了,你忍心看著真兒白跑一趟嗎?”
景勳被欒清霄纏的沒辦法,舉手投降:“我還有五分鐘下班。”
醫院裡有食堂,平時景勳都在食堂吃飯,今天也想帶著欒清霄和聶真兒去食堂隨便吃一點,欒清霄道:“那不成了你請我們了嗎。醫院對麵就是個酒樓,咱們去那吃吧。”
景勳想著醫院對麵不遠不會耽誤自己下午上班,勉強點頭同意。
三人下電梯的時候,不巧地又遇到了丁盛。他還是和上周一樣,拿著個噴壺在噴聖水。
“丁教授好。”欒清霄道。
聶真兒慢了半拍,也叫了他一聲。
景勳驚訝道:“丁教授,原來你們都認識啊。”
丁教授看著景勳道:“你上周就是把血給了這兩個小姑娘?”
欒清霄和聶真兒忍不住對視一眼。
景勳笑道:“對啊,清霄說要研究什麼染料,這一周也不知道研究出來沒有。”
“哦,聽說了,天天下午泡在化學實驗室兩個小時,成果怎麼樣?”丁盛好似恢複了正常,問欒清霄。
欒清霄搖頭:“沒有,拿到印染廠請工人試了試,失敗了。我果然不是那塊料。”
“怎麼就你自己研究,聶真兒同學沒幫你?”丁盛問。
欒清霄道:“真兒一個嬌氣的小姑娘,對這些血啊,染料啊都不感興趣,我隻能自己瘋著玩了。”
“對了,丁教授準備去吃午飯,要不您和我們一起吧。”欒清霄知道丁盛不會去,才有此一問。
景勳也道:“丁教授,一起去吧。”
丁盛搖了搖頭:“我習慣了一個人,你們去吧。”
跟景勳吃完飯,欒清霄和聶真兒下午沒事,沒有直接回學校,而是去逛街了。
c市的中心商業街周末來逛街的人很多,隻有幾個大牌商鋪裡麵人比較少。
兩人先在小店裡麵逛了逛,買了一身樣式差不多的衣服當做情侶裝換上接著逛。
走到一家賣女裝的店門前,聶真兒透過玻璃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以為自己看錯了,想了想又覺得不像是看錯了。
聶真兒拉住欒清霄,欒清霄回過頭來,“有想逛的店嗎?”
聶真兒指指兩人剛剛路過的女裝店道:“咱們進去看看吧。”
欒清霄點頭,兩個人轉身走回去。
來到女裝店門前,欒清霄拉開門讓聶真兒先進去,自己跟在後麵走進去。
女裝店店麵不大,一眼就能看清有幾個人。
聶真兒進來後隻看見有個高大溫和的男人站在試衣間門前,卻沒看見自己剛才想到的人。
欒清霄走到她旁邊低聲問:“真兒,你在找什麼?”
聶真兒道:“我剛才好像看見我母親了。”
“你母親?”欒清霄掃視了一遍整個店鋪,除了兩個服務員和一個男人,沒看見彆人。
“難道你母親是個那個男人一起來的,現在在試衣間裡麵換衣服?”除了這個,欒清霄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聶真兒奇怪道:“我母親並不喜歡這個類型的男人啊,她怎麼突然換了口味,奇怪。”還是她剛才真的看錯了?
欒清霄八卦道:“你母親喜歡什麼類型的男人?”
聶真兒假裝挑著衣服道:“她喜歡壞男人。”
眼前的男人不僅不壞,還有股好好先生的氣質,身上閃著聖潔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個好人,和壞人絲毫不沾邊。
欒清霄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記得第一次跟你回古堡,當時我在睡覺,隱隱約約聽見施莫得說你母親換了風格,從風情萬種的紅變成了楚楚可憐的小白花。”
“你當時真的睡著了嗎?”聶真兒問,“怎麼比我記得還清楚。”
欒清霄拿了件衣服往聶真兒身上比劃道:“我淺眠的時候記憶力比較好。”
“你剛才看見你母親,她身上穿的什麼?有沒有紅色大波浪,手上塗沒塗指甲?”
聶真兒把欒清霄在她身上比劃的衣服撥開:“我就隱隱約約看見她的臉了,匆匆一瞥,怎麼會看見那麼多細節。”
欒清霄把衣服放回衣架上,還想說什麼,隻聽試衣間的門發出輕微的響動,被一雙乾淨的手緩緩推開。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昨天風洛羽的三個深水!!!第一次收到深水,好激動(/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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