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昂餘喬番十二(1 / 2)

餘喬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眼中笑意是他許久未看到的甜,鬱結於胸的煩悶情緒,瞬間變得通亮,徐之昂伸開雙臂,“快,來小爺的懷抱。”

餘喬搖搖頭,“不。”

身後幾個人嬉笑著,“小喬,隊長可是綁架我們,比賽間隙逼著我們跟他學這個,你倆彆吵了,隊長為了你沒少受罪啊。”

徐之昂回頭瞪了身後人一眼,示意他們閉嘴,賣慘他自己會。

“我剛回北京,直接就來找你。”

她退出群聊後,對他車隊的行程一無所知,她這段時間挺後悔退群的,一點他的消息都沒有。

“我現在被轟出家門,沒吃沒喝,以後你得管我。”

自從知道他被停了卡,便明了這件事一定鬨得非常僵,否則徐之昂再作天作地,他母親也不會停他卡,“你隻是不能隨意揮霍,沒吃沒喝我才不信。”

高遠插了句話:“小喬,你趕緊收了他吧,見天兒蹭我們我們吃喝,我們都快被他蹭底掉了,拜托你行行好,收了這位爺,我們真養不起。”

“你們都養不起,我,我不是更窮。”

徐之昂痞痞地挑了挑眉,“有啥吃啥,給個床,不挑,我很好養的。”

餘喬閃著長睫,努著小嘴說,“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他再窮,也不可能窮到需要蹭她吃喝。

徐之昂回頭衝幾個人揚了揚下巴,隊裡人都走了,徐之昂單手攬著她往上樓走,一邊走一邊說,“你不信,連我自己都不信,我媽停了車隊讚助,卡也停了,日子都不讓我過好。”

餘喬下樓時,跑得急,門也沒關,他推她進去隨手關上門,餘喬垂頭,雙手交握於身前,“徐之昂,你後悔嗎?”

他捧起她的臉,桃花眼底溢滿了笑,“關心我呀。”

都這個時候還有心開玩笑,餘喬撇嘴,“看你一點也不像落魄到需要蹭吃蹭喝的地步。”

他拿出手機,遞到她麵前,“這是我現在全部的錢,上次轉給你那五萬,是從車隊帳上轉的,那個錢雖然是我的,但也屬於大家,我這麼說吧,我現在真的隻有這麼點錢。”

隻有四位數,卡全停,“這麼可憐?”

“酒店住不起,吃大家的,沒地住就擱車隊休息室對付,你也知道那地兒隻是臨時休息處,睡得我渾身都疼,天天吃外賣,那味道都不如你家樓下板麵好吃。”

餘喬歎息一聲,“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你是對不起我,拉黑我,跟我吵架,要跟我分手,我這心呐,整日水深火熱。”

餘喬越聽越覺得自己太過分了,他為了她跟家裡對抗,她還要跟他分手,“對不起,你快去休息,要是累了就先去睡會兒,我下樓買菜,給你多煮幾道菜。”

她說著,轉身要去拿鑰匙,徐之昂抬手環上她的腰,把人帶進懷裡,“原諒我了嗎?”

其實他的問題她是理解的,隻是對自己未來的恐懼,對他的不確定讓她越發害怕,這件事,錯也不全在他,“徐之昂,如果你母親一直不原諒你,你怎麼辦?”

“我要求不高,一日三餐都用不上,兩頓飯就成,有個床睡。”他笑著,愉悅的聲音在她耳畔,打上熱熱的氣息,麻麻癢癢。

倏地一抹紅暈爬上臉頰,餘喬躲著他的氣息,“我……”

“我為了你變成窮光蛋,你得負責任。”

“怎,怎麼負責?”

“你得負責養我。”

“啊?”

“我很好養的,你吃什麼我吃什麼,絕對不挑。”

他把她轉過來,捧起她小臉,狠狠在她唇上親了一口,“不生氣了哦。”

她其實早已不生氣了,看到他為她傻呼呼的事都做,更是滿心感動。

她抬眼,勾起唇角笑了下,小腦袋輕輕點了點。

見她終於鬆口,徐之昂登時興奮起來,猛地吻住她,越吻越深,多久沒親她了,不讓親,不讓抱,見天跟他吵,他是真想她。

越想,唇上動作越重,親得她嘴唇生疼,手上也加了力道,把人緊緊摁在懷裡。

餘喬被他親得大腦缺氧,周身失了力氣,兩隻小手軟軟地反抗,直到他放開她,她喘著不穩的氣息,“你,你去歇會,我,我給你煮東西吃。”

“想吃你。”他貼近她耳邊,餘喬臉頰滾燙一片,急忙跑開,“我去買菜,你,你自便。”

餘喬抓起鑰匙和手機,飛奔下樓,徐之昂倚著門框,叫著她的名字,然後噗哧一樂,小妞兒,跟他鬥,現在你得養我了。

餘喬買了菜和水果回來,徐之昂已經洗完澡,穿著他之前留她這兒的睡袍,頭發微濕,睡袍衣襟敞開,胸前還掛著點滴水珠,痞帥又性感。

她急忙收回目光,可那抹羞赧之色逃不開他的眼,徐之昂太了解餘喬,害羞得很,在一起那麼久,每一次她都閉著眼睛,看都不敢看他。

“我去煮飯。”她急忙從客廳逃進廚房,她心裡挺愧疚的,要不是因為她,他何至於此。

她洗了米煮飯,又洗菜,徐之昂倚著冰箱,抱懷盯著她看,被他赤/裸裸地盯得她渾身都不自在。

她背對著他,擰開水龍頭接水,一顆顆洗油菜和香菇,油菜掰開每一片都仔細地洗乾淨,身後腳步越靠越近,結實的手臂環上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發頂,時不時親一下她的小腦袋。

餘喬是開懷的,也有些擔心,“你跟家裡吵架,該怎麼辦?”

“你先讓我蹭吃蹭喝,其它事你管那麼多乾嘛。”

“可是……”

他故意道,“可是什麼,我現在一窮二白,你不願意了嗎?”

餘喬急忙解釋,“沒有不願意,隻是擔心你和家人的關係。”

他低笑著,貼近她耳邊,“隻要你願意,不嫌養我是個窮光蛋,”他說著,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唇一下下地親吻著她,熱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耳際,“真想你。”

熱度越發攀升,窄小的廚房裡空氣都散著曖昧的氣息,大掌撩開衣擺,乾燥的掌心越發滾燙,餘喬不住搖頭,“我洗菜,你,你彆這樣。”

“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