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昂餘喬番十五(1 / 2)

徐之昂從家出來,嗓子像塞了把稻草,劃得喉嚨生疼,他確實混蛋了許多年,母親從年輕時便掌管企業,到如今三十年過去了,她的辛苦他知道,卻一直未放在心上,她對他的管教嚴厲,卻又放任他去玩燒錢的賽車,他從未正式過自己放縱的這些年,用最消極的抵觸對抗,傷了她的心。他愧疚,也感激。感謝母親,感謝小喬,感謝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餘喬不知道徐之昂今天回來,他沒通知她,看到他出現在門口,心中一喜,急忙迎上前,他走過來,輕輕環上她的腰,把她攬進懷裡抱住。

她靠在他胸口,心是暖的,兩隻小手輕輕撫著他的背,她知道他辛苦,她想替他拂去疲憊,她會好好照顧自己,不讓他擔心,他現在麵臨的重重坎坷,她幫不上,隻能把自己最溫暖的愛給予他。

徐之昂很忙,沒太多時間陪她,有時回來,看似輕鬆隨意陪她有說有笑,但她心尖泛著酸,她哪看不出他滿身的疲憊和壓力。

餘喬的那部網劇,她跟樊荷坦白,她現在的情況沒辦法參演。自從威亞一事後,徐之昂勒令她不許再演戲,無論什麼戲都不許再演。

她說想賺錢,他說,賺錢的事,交給他,是男人該乾的。

她找到樊荷,把定金退回去,表明了自己的情況,如果需要賠償,她也隻能硬著頭皮賠償違約金。

懷孕著實沒辦法繼續參加劇的拍攝,到開機時,她也有五個月身孕,樊荷沒說她什麼,後續的事她說她會解決,讓她安心養身體。

餘喬始終自己一個人呆在家,徐之昂沒太多時間陪她,這天他提起要到山地試車,有可能在那住一晚再回來。

餘喬一聽很是興奮,她也要去。她已經太久沒出去過了,整日在家也悶得很,而且,她從沒親眼目睹過他們車隊真正的賽車是什麼樣子。

開始徐之昂是反對的,她懷孕不適合跟著過去,後來便同意下來,帶她散散心也好,心情也能放鬆一下。

餘喬按他提醒,拿了厚厚的衣服,徐之昂準備一輛超級舒適的車,還有兩輛集裝箱裝的是改裝車,以及十幾輛豪華跑車。

就這樣,車隊呼啦啦的駛出車隊,浩浩蕩蕩駛過,到達指定位置。

她跟著後方人員一起,看著徐之昂與人商討,這次要測試改裝車性能。

一個小時的測試,在短距離內發動機發揮到極限。

車子一輪輪從她麵前駛過,每一次轉彎,都能聽到發動機的極限運轉,漂移中卷起漫天風沙,就像他肆無忌憚的快意人生,放浪形骸。

“太帥了。”有人在旁邊吼叫著,有人興奮的搖晃她的肩膀,“小喬,太帥了,你男朋友這麼帥,你還能坐穩,天呐。”

她不是坐得穩,她此時屏息著,整個身體都是緊繃的。

她以前不理解他對賽車的狂熱,但這一刻她理解,那是一種激情,高漲飽滿的情緒結於胸口,膨脹,沸騰,張揚,不羈。

是的,徐之昂的人生是不羈,有人覺得他放蕩,在她看來,他是瀟灑,自由。

他曾經說過,家人不理解他,金錢上支持,卻從未給予過半分肯定,隻是願意拿錢讓他玩,本質還是對他的放養和不信任,所有人希望他去接管公司,可那不是他熱愛。

他把人生所有激情,都給予賽車,方向盤就是他的人生,輪胎就是他的腳步,在賽車生涯裡,他每一步都毫無偏差。

一遍遍記錄數據,車子一輪輪劃過,速度,狂放,激情,這才是賽車手最恣意的人生。她心變得膨脹,隻因,心裡有他,如此滾燙。

一個小時後,車隊終於停了下來,徐之昂從車上走下來,她壓抑著衝動,想要跑過去擁抱他的衝動。

他們沒走向這邊,而是站在車旁,繼續研究。

發現問題,及時改。

夜裡,在這邊兒紮營,雖然天氣冷了,但大家準備了厚厚的衣服和帳篷,還生起了篝火。

火上架著烤肉,油滴在火堆上,滋滋作響,她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坐在眾人之中,目光一直盯著不遠處與人探討數據的男人。

目光偶然交彙,他衝她挑眉,或是衝她飛來一個吻,弄得她被人揶揄臉頰泛紅。

“他們最近是不是在賽車?”她問旁邊的人,問徐之昂,他隻說忙工作,根本不提賽車一事。

“恩,你是擔心隊長吧。”

她點點頭,賽車是有危險的,一些比賽視頻裡出現的狀況,直升機救援,墜入懸崖,撞車,那些曾經看過的畫麵,她不敢去想。

“都正規賽道,以他的車技就跟跑卡丁車似的,放心吧彆擔心,而且他是咱們老大,他操心勞力最多。”

“資金的事,能解決嗎?”

旁邊人點點頭,“你彆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隊長自己有辦法,而且啊,你不知道隊長的身價嗎?”

餘喬搖頭:“我不懂誒。”

女孩兒用手比了個八,餘喬使勁想,往大了猜,想到她不敢想,“八百萬?”

“八位數。”

餘喬目瞪口呆,傻住了。

收拾完,大家洗漱鑽進搭好的帳篷。

她第一次在野外住,以前郊遊也沒住在外麵過。

徐之昂拉著帳篷拉鏈,鑽進睡袋,“冷不?”

“還行,穿的多,還一直烤火,感覺不到冷。”

他抬手把她攬進懷裡,大手握著她的小手,在指尖下輕輕捏著,“這手真小。”

“開心麼?”

她點點頭,揚著小臉,眼底滿滿的愛慕與癡迷:“徐之昂,你,超酷的。”

他低低笑著,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喜不喜歡。”

她哧哧傻笑,“喜歡,好喜歡。”

“我聽說你們在賽車,可以不玩刺激嗎,徐之昂,我受不了刺激。”

他知道她會擔心他,所以一直沒敢跟她提,“放心,有你和孩子,我再也不玩刺激的。”

聽他保證,她稍稍安下心,“你身價,八位數。”

徐之昂挑了挑眉,“你男人還挺值錢吧。”

“那還跟我蹭吃蹭吃。”

“嘖,是挺不要臉的,”他噗哧一樂,“不過,隻對你不要臉。”

他說著,一下下親著她的小嘴,親著親著,呼吸便重了幾分,握著她小手的那隻手,拉向某一處,她手上一滯,被他強行扣住,“彆躲,又不是見過,還害羞呢。”

“你……你怎麼這樣。”

“哪樣?欺負你?”他壞壞的在她緊握的小拳頭上蹭著,餘喬羞得直躲,“你,彆鬨,外麵好多人呢。”

“又不是大通鋪,怕啥。”他說著,掰開她小手握了上去,餘喬覺得自己的手心跟火燒一樣燙,比剛剛烤的篝火還要燙。

自從她懷孕後,他沒碰過她,平時隻能親親抱抱啥也不能乾,忒折磨。

她不動,他就帶著她動,她不懂,他就教她,教她跟上他的節奏。

直到她手上毫無力氣,人也軟成一灘泥似的靠在他懷裡。

次日,其中一輛改裝車發生狀況,差一點造成車手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