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盯著他的眼睛，忽然說：“6875。”
不知為何，他意識把布裡斯關卡的5786號鏡門換了個順序。
“對對對！就是6875。”李明一反應過來，語氣變激動。
“真是厲害，一般普通人也不會反過來想。”他意識誇了一句，隨即又歎了口氣說，“其實當時……那個鏡門裡的任務我還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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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外的嘈雜聲漸漸傳來，馬車像是彎了一處城鎮，
此時車裡的個人均是沉默不語的狀態。
林淵摸著巴思索著，車外溫暖的燈火透過簾子照來，勾勒好看的頜線條。
就剛才，顛簸的馬車上，李明告訴他們，他布裡斯關卡的任務提示。
他要有限的時間內，主持完一場角色扮演的遊戲。
而通關成功的條件是他必須要殺光所有的闖關。
同時，他不能自爆身份。
當時李明看到雪地上浮的話語後，幾天幾夜沒有合眼。
那個小屋裡，他看著身邊熟睡的孔雪，終決定犧牲自己，讓孔雪活去。
畢竟非生即，他不能為自己想要活命，就把他愛人置於危險之中。
不過既然決定犧牲，也不能白白給鏡門占了便宜。
所以孔雪和陳琳陷入危險之時，他挺身而，心甘情願地當了雪怪口中的食物。
“所以當時你一心為了孔雪，才犧牲自己？”
“的確是這樣。”李明看向孔雪，眼中帶了深深的疼愛，低聲說道，“以後如有了愛的人，你們會明白這種情感的。”
不知為何
，到這句話的林淵眯了眼睛，他意識瞥了眼行希風的銀戒，“所以之後……”
“之後我的角色扮演就始了。”李明有些心虛地說，“被雪怪拖回獵人小屋的時候，其實我的意識還是清醒的，當時腦海裡有一個聲音，它跟我說，如想要讓愛人也一起活去，可以用一個條件交換。”
“什麼條件？”
“把隊伍裡的其他情侶全部解決掉。”
林淵和行希風均是一愣。
“我記……”林淵撫著額頭，他像是有些詫異，又有些疑惑不解，他偏頭看向行希風，卻發他眉頭緊鎖，神情估計和他半斤八兩。
林淵印象裡，那一次的闖關，應該隻有孔雪和李明是一對。
並沒有其他的情侶，起碼他沒看來。
“我知道你們疑惑什麼。”李明看著他們，說，“其實我也很不解，到後我支撐不住徹底失去意識的時候，我的腦海裡仍然有個聲音，讓我把關卡中的情侶全部解決了。”
林淵著依舊有懵，他撐著頭，另一隻手輕叩著馬車的窗框。他垂眸思考了會兒，忽然身子一僵。
他輕吸一口氣，語氣中帶了訝然：“不會是——”
還沒等他說完，馬車就來了個大轉彎。
孔雪驚呼了一聲。
也許是剛才思考過於投入，林淵一個沒坐穩，直接跌一個溫暖的懷抱。
這個時候，馬車又顛簸了好幾，木質結構的車廂被震吱嘎作響，仿佛被成了越野車。
林淵被撞七葷八素，等到馬車平穩了一些，他才乍然回神。
“抱歉抱歉。”他撓了撓頭發，不好意思地笑了。就他打算起身時，卻感到行希風身子一僵。
“沒事。”行希風的語氣有些不自然，他偏頭看向窗外，沒再說話。
“真是的。”李明輕拍著孔雪的肩膀，又不敢大聲抱怨，隻好輕聲咕噥道，“也不知道這路怎麼選的。”
孔雪輕聲安慰說：“我沒事，你小聲。”
李明有些不情願，但後還是乖乖閉了嘴。
之後的車路很平穩，他們也沒有再把話題行去。
林淵依舊撐著腦袋，剛才李明的敘述中，他也算是推測了一些東西。
比如反向鏡號
的鏡門，可能是一個逆向的闖關模式。
雖然他還沒有和高程確認過，但從看來，很有可能存反向的情況。
一個大膽的想法從他腦海裡——
也許鏡門裡的NPC，不僅僅是那些闖關失敗的鏡像人，也可能是闖關？
如這樣的話……
林淵睜眼，看著麵前打瞌睡的孔雪和李明，眸光微沉。
如是這樣，那就一拉低了鏡門裡的存活率。
很顯然，這是悄然擺暗處的非生即，也是真正的你我活。
“4，1，4，6……”林淵輕輕讀著古堡的鏡門號，突如其來的一陣涼意悄然漫上脖頸。
他一反應過來，猛地抬頭看向行希風，
剛才李明說的，他所處的角色扮演，是一個布裡斯相反的鏡門號。
而正是為逆向，所以他也順其自然成了和他們對立的反方。
而這一次的古堡，林淵看來也有反向的的嫌疑。
那麼，如按照之前的思路，把4146反過來的話，就是……
6，4，1，4。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