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老爺拿來招待貴客,什麼場麵沒見過,什麼渾人沒經曆過。
但,出乎意料的,這位欽差大人竟然年輕俊美如斯,她還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衣冠禽獸,一時間竟不知道說是誰占誰的便宜了。
大人喝醉了酒,她扶他進屋,本以為接下來的事順理成章,誰知道——
大人在臥榻上閉目養神,她在地鋪上□□喘息,被迫叫了半宿,嗓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被逼出了氣性,原本敷衍應付的表演,變得開始認真,甚至拿出了渾身的解數來挑逗。
果然大人向她投來輕輕一瞥。他道:“挺賣力,繼續。”
“累了就休息一會兒,什麼時候那根蠟燭滅了,你就可以停了。”
蠟燭熄滅的時候,她已經筋疲力儘,這位大人可真會折騰人。
大人道:“正事兒乾完,現在本官與你談筆交易,似你這般拿來招待客人的侍女,唯一的利用價值就是年輕的身體,哪日人老色衰必然處境淒涼。”
“現在本官就給你個改變命運的機會,抓住了,你的人生從此便是另外一副模樣;抓不住,你這輩子可能就再也不會遇到本官這樣的貴人了……”
大人的條件太過誘人,許她自由身,許她金銀田莊,可她所求得不過是能把親生女兒帶在身邊,能聽女兒喊自己一聲娘親,不想讓女兒被老爺和夫人利用,落得和自己一般給人做妾的命運。
那怕是所謂受寵的妾,還不是個玩意兒,說拿出來招待人就拿出來招待人。
大人答應了她的請求,如今也對兌現了承諾,女人今天是來謝恩告辭的。
周二郎見到女人臉上一道蜿蜒紅腫的醜陋傷疤,微微歎了口氣,紅顏貌美,投錯了胎,反倒成了一種罪過,這樣也好,至少以後可以過些安生日子。
周二郎道:“孤兒寡母,生存不易,本官已經與新調任的張同知打了招呼,以後若遇到解決不了的難事,可來找他。”
娘倆感激涕零,周二郎吩咐人取來五百兩銀票和一些地契交給女人。
女人不敢收,周二郎道:“收下吧,就當是本官送給你女兒的嫁妝了。”
娘倆兒千恩萬謝地離去。
周二郎沉默良久,女子為母則剛,古人誠不欺我,這世道終究對女人太過刻薄了。
幸好自家鈺哥兒不是女娃,倘若真是女娃他大抵是舍不得讓她出嫁的,他自己的掌上明珠跑去彆人家伺候老的小的,絕無可能!
兩名欽差大人一到禹北便采取雷霆手段處理掉禹北最大的貪官,大大安撫了百姓的情緒,亦鎮住了一幫敷衍了事不作為的地方官。
周二郎同李尚書分析了禹北的情況,就算追回被貪腐的賑災糧,對禹北的百姓來說也不過杯水車薪,解決不了多少問題。
再向朝廷伸手顯然也是不可能,最近西北那邊兒不太平,派公主和親亦不過是暫緩矛盾,說不得什麼時候隨便挑起個事端就能打起來。
因此,朝廷收上來的稅糧,首先要最大程度保證軍餉,且必須有足夠的預備糧,以備必要之需。
不能指著朝廷,還能指著誰?
周二郎愁得夜不能眠,周錦鈺半宿醒了起來撒尿,見他還埋首書桌,不時揉著太陽穴。
“爹,還不睡麼?”
“鈺哥兒先睡,爹一會兒就睡。”
“爹,我有點兒睡不著,你陪我睡行嗎?”
周二郎抬頭看了兒子一眼,唇角帶笑,“你哪兒是睡不著,你是想讓爹早點兒休息。”
周錦鈺吐了吐舌頭,什麼都瞞不過大聰明。
周二郎放下紙筆,將書桌上的資料整理好,淨了手臉,這才脫
充軍發賣,隻有她和五歲的女兒幸免,周大人說話算話,兌現了他當初對自己的承諾。
那日,老爺交代她使出渾身解數,也一定要把新來的欽差大人給拿下,伺候得滿意了,重重有賞!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老爺拿來招待貴客,什麼場麵沒見過,什麼渾人沒經曆過。
但,出乎意料的,這位欽差大人竟然年輕俊美如斯,她還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衣冠禽獸,一時間竟不知道說是誰占誰的便宜了。
大人喝醉了酒,她扶他進屋,本以為接下來的事順理成章,誰知道——
大人在臥榻上閉目養神,她在地鋪上□□喘息,被迫叫了半宿,嗓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被逼出了氣性,原本敷衍應付的表演,變得開始認真,甚至拿出了渾身的解數來挑逗。
果然大人向她投來輕輕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