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姑娘吧,畢竟前麵兩場比試賭出兩塊極品翡翠來。”
其餘人都跟著附和,“可不,就這第三場比試的前兩場,也次次都說中翡翠裡麵的情況,最後肯定會是沈大姑娘勝出。”
“對對對,不過不管是沈大姑娘還是沈二姑娘勝出,最後得益的都是沈家而已。”
旁邊的沈驪姣聽得很生氣,氣鼓鼓說:“二姐姐一定會贏的,你們不懂,二姐姐自幼跟著祖父練習相玉,有多辛苦你們根本不知!二姐姐也很有天賦,大姐姐算甚,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這話正巧給平安郡主聽了去。
平安郡主這些日子因著玉肌膏跟沈驪杳成為朋友,到現在看著沈驪杳一步步走到現在,對沈驪杳差不多變成崇拜,她堅信好友能夠拿到相玉大會第一名,所以就不待見沈驪姣說得這話。
安平郡主翻了下眼,嘲諷道:“你是沈家三姑娘吧?怎麼?沈大姑娘不是你大姐姐嗎?這麼如此偏袒你二姐姐,不過你就算再偏袒沈二姑娘,最後贏得人也會是你的大姐姐。”
沈驪姣認識這個翻白眼的,穿著華麗,奴仆圍繞的姑娘是平安郡主。
她知平安郡主脾氣不好,被說得眼淚汪汪,一句話都不敢回嘴。
旁邊還站著陸沁,也沒敢幫沈驪姣說話。
一刻鐘後,解石師傅已經切開翡翠,正好挨著裡麵的玻璃種皇家紫翡翠切的,解石師傅看見那抹亮麗濃鬱的紫,激動喊道:“皇家紫!是皇家紫,還是玻璃種的……”
大家仰著脖子激動看過去,果然瞧見是皇家紫,隻是等解石師傅用清水把表麵的灰渣衝洗掉,那密密麻麻的裂紋也顯在大家眼前。
“有裂?太可惜了吧。”
“還全是密密麻麻的小裂,這裡看不太清,但是看滲進去的裂似乎挺深的?”
“玻璃種帝王紫啊,竟然全是裂,太可惜了吧。”
“不一定,這塊料子還挺大,說不定裡麵沒裂……”
沈驪芸看見切出來的全是裂的玻璃種皇家紫翡,微微鬆口氣,她斷定的全都是對的。
解石師傅繼續著,又從另外一側切開料子,清水衝洗後,這麵翡翠上麵也全是密密麻麻的裂紋,隱約還能看見一道大裂。
已經切開兩麵,解石師傅心中有個大概,兩名會長清楚這塊翡翠基本全是裂了,沒有可賭性了,直接指著半中腰道:“攔腰切開吧。”
很快的,這塊料子攔腰切開,解石師傅又細心把大半料子這邊多餘的料子全部切去。
整塊的翡翠露出來。
周圍人群都麵露遺憾,這麼漂亮的翡翠全是裂,太可惜了。
現在整塊翡翠已經解出來。
陳永敬說道:“現在翡翠已經解開,我們能瞧見整塊翡翠是玻璃種,皇家紫色,可惜全是裂,中間一道大裂,其餘地方也全是密密麻麻的小裂,現在我們看看兩位沈姑娘書寫的結果,沈二姑娘先呈上來的,我們先來瞧瞧沈二姑娘的,她寫的是,玻璃種,帝王紫,有大裂和小裂。”
此話一出,周圍人群轟得聲炸開。
“沈二姑娘全說對了?”
“看樣子這次是沈二姑娘要取勝了吧?”
沈驪姣也忍不住笑道:“二姐姐真棒!”
這些議論聲給平安郡主氣得不成,還是白瑜潮淡聲說,“彆急,杳杳的還未念出來,我們都相信杳杳。”
沈驪姣忍不住聲,“就算沈,就算大姐姐也寫對了,但二姐姐先呈上去的,所以勝利者一定是二姐姐。”
陳永敬繼續接著說,“再來看看沈大姑娘的結果,沈大姑娘寫得是,大塊的,皇家紫,玻璃種,有大裂和密密麻麻的小裂,小塊的,玻璃種皇家紫品相完美。”
說完這句話,陳永敬表情有些恍惚,他沒懂沈大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是說料子裡麵還有塊品相完美的小翡翠嗎?
周圍百姓們也沒聽懂。
“這是何意?”
“沈大姑娘寫得是什麼意思?前麵一半是對的,後麵說什麼小塊的玻璃種皇家紫翡翠品相完美,這哪裡還有小塊的翡翠?不是都切出來了嗎?”
“就是啊,這麼說來,還是沈二姑娘給的結果更加正確,所以勝出者是沈二姑娘吧?”
沈煥喃喃道:“杳杳這是什麼意思?”
沈驪芸卻忽然看向那半被切開後剩餘下來的小半的毛料,孤零零的扔在一旁,無人問津。
她的臉色刷的一下子白了。
沈驪杳也看向那切下來扔在旁邊的廢料,說道:“整塊料子也就解了一大半,剩餘這邊小塊的料子是不是也應該解開?”
眾人突然醒悟過來,所以沈大姑娘的意思是,這切剩下的小半毛料裡麵還有翡翠?還是品相完美的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