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的測試裡我們摒除了大部分不必要的記憶,並且給你的主界麵和臨時載體都增加了升級的功能——也就是一些行為會觸發相關的能力。”法案的聲音聽上去非常滿意,“所以理論上講,你的主界麵也應該擁有一些技能——除非這個世界忘記加進去了。”
張典羽:這種事真的會發生嗎?
“我不確定。”法案的聲音有些猶疑,“但我會保護你的。你跟之前的測試樣本不太一樣,我覺得你做得很好——特彆是在監獄管理方麵。”
張典羽:“……”這就聽著離譜,監獄現在還窮到用不起電。眼看著紅骷髏帶著他的人又要搞事,剛剛賺到的錢恐怕也要飛走了。
所以說那些不合格的“樣本”都被投入監獄自相殘殺了?他的第一個角色賽科斯通,也有可能是當他被認為測試失敗之後的結局?
但法案並沒有這麼說,它隻是建議張典羽與福格斯先生進行互換。
張典羽還是拒絕:“不可能,這合理嗎?我為什麼會為了福格斯先生活下來而交換人質?再說你看到麵前這個大紅棗和他的部下了嗎?眼看著監獄又要赤字了,我走了誰來管理監獄?”
“但隻要你將代理典獄長的位置交給福格斯先生,你就可以以他的身份來管理監獄。”法案有些遲疑地說,“你的主界麵不會真正死亡,被挾持一段時間也沒什麼關係。但如果紅骷髏不能得到他想要的,可能就會破壞監獄的公共設施。”
張典羽:“……”他已經到了要以身體來保護幾塊磚的地步了嗎?
但如果依照法案所說,讓掛機典獄長被劫持為人質,好像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損失。紅骷髏選擇的時機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此時的監獄裡隻有一個手部神經受損的精神科醫生至尊法師先生。而且當他在監獄範圍內的時候,他甚至連鋼筆都拿不穩。
斯塔克“越獄”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此時恐怕正在與國會糾纏。班納和彼得也沒有那麼快得到消息趕回來,而他早上還在新聞裡看到布魯斯·韋恩出席了哥譚的一場大型商業會談。
“但是,”張典羽說,“錢沒了可以再賺。我覺得比起幾棟建築物,還是我自己更重要一些。”
“如果監獄的赤字時間超過了總時長的三分之一,你就會被革除典獄長之位。”法案的聲音聽上去跟以前沒什麼不同,但張典羽莫名從中聽出了一絲焦急,“就在紅骷髏隔壁的萬磁王和剛剛抓回來的小醜還沒越獄,但九頭蛇已經在準備將他們釋放出來了——隻要紅骷髏一聲令下。”
不用法案繼續說下去,張典羽耳邊也出現了金幣碰撞的資金消耗聲的幻聽。
他現在不能失去福格斯先生,必須控製住其他的超級罪犯——殺手鱷看上去還沒顯露出暴動的意向,但旁邊的蜥蜴教授似乎躍躍欲試。
張典羽看著獨臂的囚犯跟著亞當斯警衛慢慢走出了庭院,眉頭微皺。
他歎了口氣,對紅骷髏說:“好,我答應你。”
“哦?”紅骷髏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沙啞,帶著一絲譏諷,“我想你的老師一定會非常感動的。”
“我有一個要求。”張典羽慢慢地說,“我需要見福格斯先生最後一麵,在他清醒的情況下。”
“當然。”紅骷髏輕聲說。
福格斯先生被一桶冷水澆醒了,麵無表情地趴伏在地上。
一個囚犯用腳尖踢了踢他:“起來,典獄長要見你。”
但他並沒有得到自己站起來的機會,立刻就有人將他粗暴地拉了起來,推搡著走向槍械庫的外麵。
遠處是典獄長的辦公室,臨近監獄活動區域的這一側被炸開了一麵牆,但場麵似乎並沒有非常混亂。
四周分布著持槍警衛與囚犯對峙,都用武器互相指著對方,絲毫不敢鬆懈。
而辦公室中央的典獄長依然如同往常一樣坐在自己的沙發椅上,仿佛這隻是監獄裡最普通的一天。
福格斯先生被槍口抵著後背,慢慢地向前走著。
他被帶到了為首的越獄囚犯麵前,這人有一張可怖的血紅色麵孔,即使輕輕地望過來一眼,都顯得無比猙獰。
“典獄長先生,人質已經在這裡了。”他一開口,矜持的歐洲腔卻讓他整個人顯得不倫不類,“希望您記得自己的話。”
張典羽看著福格斯先生**地站在不遠處,雙手被縛在背後,麵孔上卻仍然沒有絲毫表情,隻有陽光下閃閃發亮的禿頂最為引人注目。
他微微歎氣,隻能接受了這個接下來幾天都要在頭頂發涼中度過的現實。
“福格斯先生。”
張典羽聽到這句話從對麵飄向耳中,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福格斯先生年紀大了,被冷水從頭頂澆下去的感覺顯然並不太好。
他抬起頭,與對麵臉色平靜的典獄長目光相交。緊接著他被重重地推到了一旁,幾個越獄的九頭蛇走向辦公桌後的典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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