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蘇眸光冰冷,一字一句:“我說過,這個戒指是我亡妻留下的,我不會摘掉它。”
“真是感人……”長街上的櫻華抽泣一聲,用袖子蹭著眼角,不一會兒迷了眼睛慘叫連連。
“信了你的鬼話。”眾人心裡吐槽。
但是這裡裁判說了算。裁判覺得有些苛刻,轉向十四用眼神問詢。
“呃……”十四有些被牧蘇的眼神嚇到,嘴唇諾諾,不甘心輕聲說:“戒指可以留下,但要檢查一下裡麵的東西。”
觀眾席玩家心裡歎息,最好的限製牧蘇方式被她避開了。你說你虎背熊腰的,心怎麼那麼軟呢?
攝像機十分機智的出現擂台外,鏡頭聚焦場上
牧蘇開始從戒指裡往外一樣樣拿東西。
“這是什麼?”裁判拎起一個折凳。
牧蘇坦蕩回答:“我身為一名拳擊運動員,進行劇烈體育運動,閒暇時拿折凳坐著休息一下還是很合乎常理的吧?”
“很合理。”裁判嚴肅上下點了點頭。
這名人類裁判四十左右年紀,禿頭,一身不合身的寬鬆裁判服裝,說不清像火雲邪神還是達文西。
十四還算有點智商,反駁道:“但也能作為凶器。”
“有道理。”裁判又點了點頭。“折凳雖然是種家具,但必要時也能作為武器使用,關鍵是便於存放,利於隱藏。”
牧蘇頷首,麵含微笑看向鏡頭:“正因為如此,折凳被封為天下七種暗器之首,實在是居家旅行,必備之物。”
“所以這件東西不允許存放。”儘管很聊得來,裁判還是收走了折凳。
回來後裁判將注意落在小山一樣的道具堆裡。
他拿起最頂端的一件鬥篷。
“這是什麼?”
拳擊場館觀眾席一角,卡蓮歡呼雀躍,用力搖晃一旁懶洋洋的透明橋脖子:“那是我做的戰袍!那是我做的戰袍。”
“我……看到……了了看到了——”透明橋被搖晃的說不出話。
她和聞香是被卡蓮硬拖來的,也不知道這個笨蛋為什麼要到現場看。
“勝利戰袍。”
牧蘇滿臉傲然披上這件紅白相間的新戰袍。經過改良後已經很合身了,看起來也不錯。
當然如果牧蘇看到披風後歪歪扭扭的必勝二字,就不會這麼說了。
勝還寫錯了個字,劃掉後在下麵補了正確的。
“少年好誌向!”裁判沉聲讚歎,不再管披風,從道具堆裡撿起一隻狼牙棒。“那這又是何物。”
牧蘇稍作沉默,平靜開口:“……打人用的。”
觀眾席一片嘩然,他居然不要臉的承認了!
裁判將之放至台下,拿起一袋屎。
“還沒用完的。”
猶豫了下,裁判將之歸類為違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