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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在光怪離奇的世界,許多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許大太太這場喪禮竟然牽動了幾方勢力齊聚這小小的觀音廟。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彆人的夢。
很有意境的一段話,算是緋歌難得的含蓄基因的終極體現了。之所以想到這段話是因為此時此刻這段話特彆適合用來形容緋歌今天遇到的事。
當然,今天的事情並沒有上述描繪的那麼唯美。
在發現了這一支奇怪的隊伍後,緋歌猶豫了幾息,走出角落按著之前的想法回許家小院。
進了院子,緋歌下意識的尋找那群黑衣短打,然而卻一無所獲。抬頭望去,觀音廟的和尚正在為許大太太做法事。之前叫緋歌驚豔的小和尚仍然站在之前的位置。
世俗的規矩,此時子女應該跪在靈前。而已經沒了三千煩惱絲一身僧袍的小和尚隻淡然無波的站在一側。
許太太沒了,唯一的主子出家了,許家小院如今早就沒有什麼規矩可言了。留在院子裡侍候的不過幾個忠心老仆,人數太少,已經有些支應不開。此時緋歌再回來,也無太多人注意。重新拿了香,按著跟著元春學到的大家規矩,俯身上香。
下人行的禮和主子行的禮是有區分的,有些地方很明顯,有些地方卻很細微。緋歌既然以她老子的親閨女來上香,自是不願敷衍。
說起來她這個小郡主也是個倒黴催的,大家子的禮儀規矩竟然還得跟榮國府那個規矩奇葩的地方學。
也是醉了。
事畢,緋歌垂眸走到小和尚身邊,張了張嘴,不知道要說什麼。
是呀,她能說什麼呢?
說‘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還是類似於‘有事您說話’這樣的大包大攬?
然而彆看她在榮國府好像很吃的看,其實說白了,她也不過是利用一點熟悉的東西在趟河罷了。
自身都難保了,又有什麼能力幫彆人?
曾幾何時,她也想過大殺四方的能力。曾幾何時,她也想過不顧一切義無返顧的做些什麼。然而腦子熱歸熱,緋歌仍是那個和平年代教養出來的姑娘。
真不顧一切的弄死龍椅上的堂兄,國家必然會動蕩不安。外夷虎視眈眈,三藩野心勃勃,禍起蕭牆,戰火紛紛,百姓何苦呢?
她沒有情大性,也不想背負太多人的生命和幸福。所以仇要報,卻不能被人架著梯子往前趕著走。
悟空小和尚,哦,其實他名喚許顥。其名取自‘天白顥顥,寒凝凝隻’。
許顥比緋歌高於一個頭,神情平靜,淡然無波的看著麵前的小姑娘。
長的如此精致的小姑娘很少見,剛剛她進來的時候,自己便不由多看了兩眼。許顥知道她是榮國府的人,便也沒多想。此時見她再回來,再次行禮上香,複又站在自己麵前,不由叫許顥多了一番打量的心思。
她要做什麼?
“我,”許顥眼神清澈,似是詢問的看著緋歌。隻這一眼就叫緋歌又說不出話來了。
小哥哥,你這樣,容易引起犯罪哦~
“少爺,住在信王府的那位小郡主來祭拜太太了。”小廝阿信小跑著過來,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叫許顥和緋歌聽了個清楚。
信王府的郡主和住在那裡的郡主,也許旁人聽不出來區彆在哪裡,這對於緋歌和許顥這兩個當事人來說,便都知道說的是誰。
先睿親王之獨女。
奶娘的倒黴閨女。
不約而同的,許顥視線與緋歌對上。見到緋歌同樣詫異的眼神後,又悄然的將視線收了回來。
哪怕知道來了貴客,許顥也仍然站在那裡一動未動。這是出家人的矜傲和特權。而緋歌卻因為心中的那份好奇轉身看向院門口。
此時那位小郡主帶著兩個小丫頭一身素淨的走進來,舉手投足間帶著難掩的貴氣。
緋歌見此,輕輕抿了抿唇。心想居移氣,養移體的話真的一點都沒錯。
一個照麵,她與那人周身的氣勢真真是一目了然。
壓下心裡微微泛起的彆扭,緋歌視線繼續在人群中尋找。咦,奶娘怎麼沒來?
對呀,以奶娘的心性,今天這樣的場合又怎麼可能放她閨女出來呢?
所以到底出了什麼事?
看著那小郡主上香,又看著那小郡主對著許顥的方向點頭,最後再看著她從容離開。緋歌看著她的身影消息在院門處後,才從荷包裡拿出一隻打了絡子的小刀片,緋歌將它遞向許顥,“若遇到了麻煩,可以讓人拿著它到榮國府找我。我叫蘇緋歌。”她在榮國府的下人裡還算有些名氣。
小刀片是緋歌定製的,當時為了有格調還刻了編碼,帶著字母的那種。也算是一種防偽標識了。
許顥看著那刀片足足有三四息的時間,才伸手接了過來。緋歌見此,微微點了下頭,朝外走去。
而就在緋歌走到門口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住大家了,過去的三四十個小時,作者乾了點刺激大腦皮層的事。興奮度過去了,整個人到現在還累得頭暈眼花耳鳴。這章碼了很久,也沒碼出想要的感覺,可能會修改,如果下午有更新或是修改提示,大家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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