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自己的身材,之前保養得格格腹肌,肌肉走勢那麼流暢的身材,都最近有了變化。
他低聲承認:“最近有胖一點。”
而且健身也落下了。
最近身體狀態不好。但又查不出原因,怎麼問都是心理原因。
薑在在也看在眼裡,急在心上。
難道真要什麼愛的奉獻?胡說八道!
眼看著顏川每天沮喪得滿頭黑雲,她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
得談談!還是得談談!之前的事情,還是得攤開說說啊!不然沒完了!
本來要談一下,但薑在在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怎麼說呢……怎麼表達呢……這個語言組織能力好像不太夠用啊……
那個,大佬,之前我們確實睡了一下。小睡,啊,那個淺淺睡了那麼一下。
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希望你彆一直想著這事兒,你看最近都瘦……都胖了一丟丟了,睡不好,總眼圈烏青的。
薑在在越琢磨越覺得……看顏川這體表特征,都不是“彆一直想著這事兒”的問題了,怎麼感覺,您,平日裡沒少糾結啊?!
你這得天天想,才這麼憔悴吧?怎麼拿這事兒折磨自己啊?!
薑在在想讓他放寬心。
大家好大腿好拖油瓶的,繼續恢複到原先互相把彼此當作空氣的狀態不好嗎?
彆想了!給我住腦!
但沒用,還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隻好先住在老宅這邊。正好這兩天周末,沒課,多多少少得抓住機會,來個促膝長談。
想是這麼想的,顏川其實也這麼想。
但他更痛苦一點。
半夜的時候,不僅僅是睡不著覺的問題了,開始躁動不安。
翻來覆去好幾個小時,爬起來了。
無論多有錢的男人,穿著多麼昂貴的絲綢睡衣,他半夜睡不著爬起來的時候,也一樣很淩亂倉皇。
他在深夜裡思考,用著自己最近仿佛不大好使的大腦。
實不相瞞,最近一直覺得薑在在聞起來……很有安全感。
但也不能湊過去就聞吧,噫,好變態。
偶爾見麵的時候,聞聞也蠻好。可今天薑在在久違地住這邊,雖然房間離得不算近吧,但也在一幢房子裡。
於是,這種想法好像忍耐不住了。啊,好想聞聞哦。
淩晨兩點多,霸總不睡覺,推開臥室門,順著牆根開始聞。
管家嘛,吃這口飯的,人家耳聽八方,出門一看,哇,顏總在聞。
管家一向自持穩重的規範化表情,此時被這離譜現實震驚到齜牙咧嘴,已經五官緊湊了。
顏總真的很疲憊,睡不著覺,很痛苦。此時有點抓住救命稻草的意味。
管家搞明白他的目的之後,恨不得自己沒搞明白他的目的。
管家:“……”
你說你在走廊裡能聞到人家女孩子身上的味道??
打工幾十年,第一次覺得自己在給變態打工。
薑在在倒是真把昨天穿的衣服給傭人去洗,正放在洗衣房。
於是顏川晃悠了一會兒,站在洗衣房門口。到了洗衣房,顏川的表情一下子舒展很多,沒有以前那麼愁眉苦臉了。
啊真的,聞一下這若有似無的味道就很助眠!
他突然就有困意了。也不至於失眠了,也不至於睡不好覺了。
管家理智上覺得顏川——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不會變態到這種地步。但他真的很怕顏川偷人家衣服。
顏川看見管家一臉一言難儘的表情,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雖然看起來很變態,但是是本能反應。”
管家:……本能、本個錘子啊,就是很變態!!
他倆大概在洗衣房門口站了十多分鐘吧,顏川就覺得精神馬殺雞已經足夠睡一個香甜的美覺了。
管家也覺得受到的精神衝擊可以寫進人生史冊了。
第二天,薑在在十點多去找顏川。因為十點多嘛,正好是個很適合談話的時間。
管家就攔住了薑在在。說話很委婉,但薑在在理解了他的意思。
……她覺得現在、立刻、馬上,必須要談清楚了。
否則顏川再這麼變態下去,她就要拎刀了。
薑在在去敲門,開門一看,嘖,顏川炸著毛,睡眼惺忪。
薑在在開門見山:“你乾嘛?”
顏川也坦白:“你的氣味讓我安心。”
嚇得薑在在決定送一兜子香水給他。
“我出生以來到現在用的所有香水,不是這個就是那個,如果都不是,就辛苦您自己調配一下。”
掀桌!誰想歪解她和大佬純潔的金錢關係,誰是壞心腸!
做大佬的掛件有多爽,你們沒做過,你們不知道!
任何人做過的話,都不會想要得寸進尺成為大佬的小嬌妻的!
真的,什麼都不求。
求回到之前,求你正常起來啊霸總!
作者有話要說: 打補丁,修了下口口字,其餘未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