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不行 完了,霸總難言之隱(2 / 2)

但顏川也是在車上坐著,她開車門上去。

沒見顏川下車溜達過來,就為了找她的。

嗯,有點奇怪。

薑在在琢磨琢磨,看看顏川的表情。

顏川還是那副樣子,沒什麼表情,見薑在在看過來,也沒說什麼。

行吧。薑在在想。可能大佬心情好,心情好就行!

他倆默默坐在客廳,顏川看報表,薑在在繼續整理海馬大哥的一手經驗。

過了一個多小時吧,薑在在就感覺出來不對勁了。

誒,怎麼大佬一直去洗手間啊?

顏川本來想和她一起呆著,就是覺得跟薑在在處在同一個空間的時候,之前會有的虛弱眩暈、惡心乾嘔、疲憊嗜睡,都會好轉很多。

按海馬大哥的經驗來說,這個可以類比信息素,海馬的另一半能給海馬極大的精神安撫。

但怎麼又開始尷尬了啊……顏川靠在沙發上,眉目低垂,不太高興的樣子。

他不太喜歡這樣的自己。

不再像以前那樣的可靠、乾練了。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尷尬。

薑在在把手裡忙的東西放下,湊過去,坐在顏川身邊。

顏川是真的覺得蠻尷尬的,薑在在一坐過來,他就下意識往反方向一縮。

像是鬨脾氣似的。

薑在在伸出手指,戳了戳他。

顏川癱著不動。

薑在在:“怎麼啦?哪裡不舒服嗎?”

顏川有些不高興。

他知道自己有些不講道理,但是就是不太高興。

哪裡不舒服?

哪裡都不舒服!

有的時候惡心,有的時候疲憊;有的時候睡不著,有的時候睡不醒。

能吃點東西的時候,吃不下;好不容易吃進去東西了,又覺得燒心。

不覺得燒心了,又會吃很多。

頭也脹脹的,胸也脹脹的。

白天他坐在辦公室裡審合同,沒有任何原因,突然就流下淚來了。

他覺得哪裡都不舒服!

這些都不是最尷尬的。最尷尬的是,他總想去洗手間,不僅尿頻,而且尿急。

……哪有霸總尿頻尿急的啊?!

聽起來就不酷。

所以現在薑在在問他,他也不知道說什麼解釋,能顯得自己酷一些。

就悶著不說話。

薑在在一看,謔,不說話,那不用問了,肯定是那個。

她麵色為難了一會兒,還是強打起精神,安慰顏川:“沒關係,我知道的。”

顏川:……你知道什麼?

她一臉善解人意,鐵哥們兒似的,拍拍他的肩膀。

薑在在露出了魔鬼的體貼微笑:“腎透支了,回頭補回來。”

顏川:“……啊?”

他委屈:“我沒有。”

薑在在一本正經:“我懂,有也沒關係。”

“我沒有。”

薑在在義正言辭:“好的,你沒有。”

“我真的沒有!”

薑在在不動神色:“好的好的,你真沒有。”

拉扯了幾個回合,薑在在沒耐心了。

她趕緊伸手,試圖打住:“誒呀,你怎麼這麼杠,我信,我信還不行嗎?”

“我信你,沒有不行。”

……什麼行不行的?什麼不行?誰不行?!

霸總尿頻尿急已經夠離譜的了,還可以不行嗎?不可以不行!

和不行比起來,霸總寧可尿頻尿急,也不能不行!

顏川吭哧半天,終於把實情和薑在在說了。

薑在在一聽,想起來了。

確實,顏川現在也兩個月了,麵對的反應啊事情啊也越來越多了。

她看著顏川喪喪的樣子,心裡都是不忍心。

酸酸澀澀的。

之前的十年,他們雖然不熟,但對於彼此也有一個基本認知。

顏川是積極拚搏卷王霸總的那個,她是懶趴趴喪嘰嘰又宅又菜的那個。

十年了。

命運推他們走到這裡,情緒融在心口,兩條生命像是在此刻聯結,而後合二為一。

薑在在貼著顏川,拍拍他。

顏川不理她。

她就又拍他,輕輕開口:“明天我上午沒有課。我陪你去曬太陽,好不好?”

“你也請假,你跟我一起,我們一起,好不好?”

薑在在伸手,在半空中畫畫,給顏川看。

“我們去湖邊,現在正是春天,有小花開出來。”她用手指畫了朵小花花。

“有小草長出來。”她又畫了顆小草。

“我們去吹吹風,曬曬太陽。”她又畫了太陽。

畫完太陽,就用手把太陽光,咻咻咻地撒在顏川身上。

薑在在笑得很好看,比她口中的春天,還要春天。

顏川看起來不情不願的:“現在有什麼花?現在冷冷的。”

薑在在也不知道,就哄騙他。

“有粉的花,有粉白的花,還有粉紅的花。”

顏川嘴巴上還是不樂意。

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薑在在多麼聰明,她看出來了顏川的情緒。

她又往前蹭蹭,離著顏川更近了一些。

薑在在就笑:“我們去曬陽光,我們去被太陽烘得暖暖的。”

“我們一起在太陽底下,做兩塊連在一起的烤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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