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kiss again 完了,沉溺曖昧……(2 / 2)

豪門霸總為我生娃 簡卷 14441 字 9個月前

而後確實回憶像是被籠罩上了輕紗,腦海裡麵的場景都是彌漫著粉紅色濾鏡的,透明色的肥皂泡一般漂浮懸溺著。

其實那天的確是喝醉了,但不是喝酒喝醉了,而像是喝什麼魔藥喝醉了一樣。

在第一天早上的驚慌到來之前,浪漫彌漫。

薑在在搭著欄杆,笑著:“我承認,有很長一段時間裡,我是很後悔的。我覺得我為什麼不管住自己,如果我管住自己的話,就沒有後麵那麼多事情了。”

甚至可能根本不會有所謂的穿書,可能世界根本就不是妖精的世界了?

好像一切劇情的起點,都是因為那個晚上。

甜潤入喉的雞尾酒、彩色斑斕的玻璃杯、暖黃色的燈光、西裝革履和穿著拖地魚尾長裙的賓客、低聲的交談私語。

溫柔悠揚的小提琴聲、棉花糖一般輕軟甜蜜的回憶。

“……所以你真的有點後悔嗎?”顏川追著問。

你這個問題問什麼呢你?

她都說了她是很後悔了,那是有點後悔的問題嗎?完全根本不是有點後悔,她是相當後悔了!

如果不是因為陰差陽錯,她現在還在學校裡麵好好地上課呢。

不上課就在宿舍裡麵睡覺,睡到十點多起來,睡到中午,早午飯一起吃,吃完再睡個午覺。

下午三四點鐘起來吃個晚飯,接著玩遊戲或者是畫畫,到晚上再吃個夜宵。

然後玩手機到深夜。

她應該是過著這樣的人生的呀,懶散快樂,雖然很頹廢,但是那就是當時的她呀。

……所以她會後悔嗎?

後悔什麼?後悔因為這個差錯有了一個小孩嗎?

薑在在低頭看了看顏川那握緊欄杆的修長手指,甚至能在指關節上看見因為用力而泛起的微微粉色。

顏川長得真得挺帥的。

薑在在這種時候,有點心猿意馬。

尤其是現在,顏川懷著孕,他問完這個問題之後,眼看著得不到薑在在的回答,神情裡麵帶了一點倔強。

嘴角向下撇著,頗有點兒小寡夫的感覺。

而且還是那種新寡,臉上帶著憂傷和執拗,就是很倔強的小白花。

薑在在有點在逗他,也有點像是在說實話:“後悔是幾個月之前的事情了?我最近其實不太後悔了,可能是因為你確實長得越來越帥,也越來越吸引我了……我後悔的是沒有記得很清楚。”

這麼一說,顏川的臉就有點泛紅。

他咬咬下唇,有點小綠茶一樣開口說道:“我不知道有沒有跟你說過,我之前沒有……”

啊?什麼?不會是她以為的那個吧?

薑在在後退兩三步,滿臉迷茫:“你、你不會是要說……你是處男吧?”

顏川沉默著。

這就是默認了呀!

薑在在:……天哪,好像更逃不掉了。

她早該想到的!都說了,是海馬男主角,海馬男主角了!

人生劇本裡麵的海馬男主角,當然不可能有什麼情史了,對吧!咱們這是瑪麗蘇幻想文學。

你看看你們都在一起長大十年了,你看顏川談過戀愛嗎?沒有!

他唯一的可以稱之為愛的付出對象的,就是錢!就是股市!

那至於他有沒有生理上的,那怎麼知道呢?

他自己說自己沒有過,薑在在回想了一下那些粉紅色的透明肥皂泡的時刻……他像是很技藝成熟嗎?

好像沒有。

唯一能夠記起來的,就是確實好像比較急切,有點像是喝了愛情魔藥,急吼吼抱在一起,互相取暖的小地鼠。

這個問題,直到他們後來拐彎抹角地去問大哥,才得到了一個答案。

所謂的酒後亂性,一切的開始不是因為酒後,而是因為發情期。

妖精存在著一生一次的發情期,隻不過是有的妖精的發情期很漫長,比如說俞少寧,好像一直都在發情期,追不到薑在在就一直發,隨時隨地都在展現自己的魅力。

有的發情期比較短,比如說海馬,比如說俞少寧。

就是那天晚上。

大哥說,很少有妖精能夠在發情期裡麵遇到愛情,大家普遍就把發情期當成了客觀存在但不必太在乎的事情。

因為大家都修成人形了,那麼怎麼可能還需要靠著發情期在階段內找愛情呢?

但是在發情期裡麵doi確實可以保證基本懷孕……

顏川這才恍然大悟。

他就說他就說,他就說這孩子怎麼來得這麼容易呢!

說到底,所謂的發情期是妖精的一種天性本能。

不會輕易地來,也不會輕易地走。顏川的發情期來得這麼快,一個晚上來,一個晚上就走了,這隻能說明一件事情——

在他注意到薑在在之前,他的天性就已經注意到她了。

隻是顏川的大腦沒有意識到。

但潛意識當中,本能已經幫他選擇了她。

“你的本能,是比你的思維更可靠的東西。”

人類總是用大腦去思考,人類總是選擇理智的東西。

那麼屬於妖精的,那些更加浪漫更加感性,更加帶著野獸般充斥著掠奪和占有的思維,在發情期開始的那一瞬間,籠罩在了顏川的頭上。

本能比大腦和理智,要誠實很多。

本能比你誠實,本能更早地愛她。

本能早於你的理智愛她。

直到大哥大嫂都離開了,都過了好幾天,薑在在還沒從這句話裡麵緩過來。

……什麼叫做他的本能早就開始愛我?

我們之間,之前都是很清白的關係啊!

之前我們話都沒說過幾句的,你們妖精的發情期到底在胡亂發情些什麼啊?

怎麼就看上我了?

不過這個好歹解開了薑在在的一個心結。她一直以為,如果不是因為那次酒後亂性,就可能不會穿書。

實際上,她可能早就穿書了,因為顏川早就是海馬了!

在他們睡之前,海馬的發情期都在明晃晃地報警了,在那裡嗡嗡嗡地閃爍著,搞個雷達在那裡呐喊,他是海馬他是海馬他是海馬!他要發情了!

什麼因為睡了一下才穿書,假的,謠言!總算是擺脫掉這個心結了。

那麼穿書到底發生在什麼時候呢?

薑在在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不過,她隱約意識到她可能觸及了所謂的真相。

或許這個問題,和當年她為什麼十歲就被一個莫名其妙的親戚扔在顏川家裡生活有關係。

如果說穿書真的存在,那麼這個時間可能要提前很多。

她還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的時候,顏川倒是想明白了。

本能感性,本質上是和理性相對抗的。

但是現在,此時此刻,顏川走到薑在在麵前,卻的的確確是受著理智和理性的驅使。

薑在在坐在沙發上,顏川坐了過來。隔著一個位置不行,必須挨著。

也是因為挨著,顏川的聲音,離她很近:“雖然本能早就讓我們之間發生了這麼多的故事,但是此時此刻,我慢一拍兒的理智才反應過來。”

“所以我現在清楚清晰地想跟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們的那種搭伴兒的普通的養孩子的關係,而是可以更進一步呢?”

這家夥說的,好委婉啊。

薑在在看了他一眼。

“你說的關係,那是什麼關係?”

情侶?所以這是告白嗎?還是隻是一個淺淺的暗示?

房間裡昏暗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把他的身邊罩上了一層溫馨的側影。

薑在在坐在那裡,而顏川靜靜的靠了過來。

他身上沒有任何味道,沒有所謂的古龍水,或者是香水的味道。

顏川懷了孕之後,很少用帶香味的東西了,早期的時候那些味道總會讓他乾嘔,後期的時候也是習慣不用了。

所以他身上隻有乾淨的衣服洗滌後,帶著清新洗衣液的味道。

更多的是一種寧靜的感覺,他湊過來,她不會感覺到害怕,不會感覺到慌亂,隻會不自覺地閉上眼睛。

享受著被他的氛圍籠罩,被他的味道包圍的那種安全感。

是的,她不怕他,她早已經不是對他帶著高高在上的光環濾鏡,覺得他是不近人情頂著死魚眼隻會賺錢的霸總的那個階段了。

薑在在知道他有點可愛,知道他有時候嘴巴裡說出來的話也蠻好玩的,知道他是一個性格沒有那麼出彩,做事情也不是很乾脆,有的時候猶豫反複的這麼一個男孩子。

但是當他吻過來的時候,薑在在的心跳還是在血液當中似乎傳來回響。

怎麼可能不心動呢?我因為你而改變了這麼多。

怎麼可能不心動呢?這幾個月的時間我好像經曆了一場漫長的變形記。

被改變,被依賴,被成全。

彼此之間呼吸交融交錯,離得這麼近,彼此之間溫度能夠得到交換。

唇是很柔軟的,帶著一點點涼意。

薑在在將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順著他的發絲向上,把手放在他的後腦上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殼。

是的,一個吻。

一個真正的吻。甜膩而纏綿,帶著心意交彙,睫毛掃過鼻梁,呼吸急促的時候,忍不住笑出聲來。

顏川還在糾結那個:“為了孩子?”

薑在在摸摸他的肚子,笑嘻嘻地追著吻上去。

“才不是,是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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