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他給了你靈感嗎?
【¥#%¥】差不多吧。我又不混娛樂圈,知道的都是他告訴我的,反正很厲害就是了,他現在是大明星,特彆紅的那種,有一千多萬的粉絲
風不短和路聞星說的這些話,帶有點炫耀的意味,炫耀自己有個很厲害的藝人朋友,同時風不短字裡行間也透露著星點崇拜,路聞星配合的吹捧幾句。
沒聊幾句,容姐已經給他上完妝。秦鬱讓助理來喊人,路聞星隻得把手機交給陳澈。
……
下午的第一場戲,秦鬱坐在離拍攝現場幾米外的大棚裡,他拿著喇叭問路聞星,“需要試戲嗎?”
路聞星這場戲是和顧晏深的對手戲,“顧老師,直接開始吧?”
“可以。”
路聞星朝鏡頭比了個‘ok’的手勢,秦鬱看懂了,“準備了!”
場記喊完‘a’,敲下了板子,鏡頭對準路聞星飾演的鳳瀟。
他穿著朝服站在房間門口,沒有直接走進去,停頓了幾秒,他察覺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有人。
鳳瀟悄悄推開房門,月光灑下,隱約能看見房間裡的光景,一個人影正蹲在他的床前。
手裡的蠟燭被他點亮,燭火映襯出陸斐雪俊美的容顏。
“誰準你進本王房間的?”
“我……”
陸斐雪眸子裡閃過一抹膽怯,像是在害怕微微顫抖。
在鳳瀟沒有注意到的地方,陸斐雪搭在枕邊的手指摸到了一枚冰涼的玉佩,他心裡閃過一絲驚詫,不動聲色地將其收入袖中。
“對不起。”
鳳瀟大步向前,一把將地上的陸斐雪拽了起來,目光狠厲。
“誰派你來的?”
陸斐雪眼睫一眨,不明所以的看著他,露出一副被鳳瀟嚇到的神色,“我,我不知道公子在說什麼?”
“不知道?”
鳳瀟的眸子微眯,握著陸斐雪手腕的指節加重力道。
“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說?”
“我真的不知道。”陸斐雪緊張地看著鳳瀟,喉頭一滾,“公子那日在城外救了我,我孤苦無依的又怎麼可能會是誰派來的。”
陸斐雪穿著藍白色的衣服,暖色的燭光下將他雪白的膚色襯出些許楚楚可憐的韻味。
“我隻是想回報公子的救命之恩。”陸斐雪垂下眼睫。
“原以為跟著公子回家就有機會報答公子,可是來到府上才知道公子竟是百姓們口中‘戰無不勝’的瀟王爺,府邸侍從婢女成群,我卻沒什麼能夠幫襯的。”
陸斐雪的眉頭微微蹙著,像是在忍受疼痛。
“是嗎?既然沒有可回報的,那不如離開好了。”鳳瀟捏著他的下巴,似在探究他話語中的真假。
“公子可是我做錯了什麼?不要趕走我,天下之大卻沒有我能容身的地方,承蒙公子照顧,才讓斐雪有了安身之處。”
陸斐雪頓了頓,不知所措的神色像是在擔心自己被逐出王府。
“公子能救斐雪是斐雪的福氣,可若除了這府邸便沒有誰會像公子那般護著我,我……”
鳳瀟鬆開了陸斐雪,將手背在身後。
他當初會救陸斐雪,自然是看不慣那些恃強淩弱的搶匪。救人是意外,但當陸斐雪執意要跟著他,還以報恩為借口時,鳳瀟就有了戒心。
他將人帶回王府也是想等著對方露出破綻,可一連數月,他從手下口中聽到的都是沒什麼用處的彙報,直到今天陸斐雪擅闖他的寢殿……
“行,本王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你剛才在本王的房裡做什麼?”
“我……”陸斐雪眼睫微顫,略微羞怯的說。“我見阿福哥哥在公子睡前會來服侍,也想著儘微薄之力作為報答。”
“公子如若不信,可以找阿福哥哥來問,但請公子不要責罰阿福哥哥,是我求他給我一次侍候公子的機會。”
“阿福哥哥說公子睡眠不好,我特意問了香料店的老板,說這款熏香能夠助眠。”
經陸斐雪提起,鳳瀟這才聞到房間裡淡淡的冷梅香。
鳳瀟在救下陸斐雪後,就找人端了城外的劫匪窩,也確實證明了陸斐雪和那群劫匪並非一夥。可他想不到,像陸斐雪這樣的人,為何會莫名地出現在郊外,還是隻身一人。
鳳瀟十二歲起就在軍隊,見過得都是舞槍弄棒的糙漢子,哪裡碰到過陸斐雪這種比閨閣小姐還要柔弱的男子。
可他剛才捏著陸斐雪手腕時就試探過,他確實沒有內力,弱得一陣風就能吹倒。
但鳳瀟常年駐紮軍隊,是個疑心很重的人,越是沒有破綻就越是可疑。陸斐雪現在已經引起他的懷疑,便沒有那麼容易打消他的疑慮。
內力凝結於掌心,無視陸斐雪一臉虔誠,他抬手朝陸斐雪打去。
陸斐雪沒有躲,嚇傻了似的愣在那,反應過來後才雙手交叉擋在額前,害怕的閉上眼。
——砰的一聲。<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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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掌打在了旁邊的貴妃椅上。
房間是道具組布置過的,紅木製的躺椅本就是四分五裂,先聽聲音再轉畫麵,看起來就像是被內力打散的。
陸斐雪瑟縮了一下,“公、公子你彆生氣,如果討厭斐雪的話,斐雪離開就是。”
鳳瀟仔細的打量著他,在這種危急關頭陸斐雪都沒有做出防禦,是演技太好……還是他真的想多了?
罷了,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
“你說你想服侍本王?”
鳳瀟冰冷的眸子轉向陸斐雪,“那你知道阿福平日都做什麼嗎?”
“我觀察過了。阿福哥哥平日都是近身侍候,負責端茶倒水送點心,晴雨時為公子撐傘,睡前替公子鋪床寬衣,晨起服侍公子穿衣洗漱。”
陸斐雪說完,又補充了一句。
“我也可以的。”
“好,從今天起你留在本王身邊服侍。”
鳳瀟倒不懷疑陸斐雪是新帝派來,因為這這個院子裡的侍從侍女就沒有一個不是新帝的眼線,沒必要在弄出個陸斐雪。
那陸斐雪的目的是什麼?
鳳瀟盯著陸斐雪看了一會,“讓人備水,本王要沐浴更衣。”
“是。”
……
道具組將浴桶抬了上來,重新布景,又將無關的人清出場外。
路聞星一秒入戲。
鳳瀟站在浴桶前,張開了手臂,等了好一會也沒見陸斐雪走過來。
“站那麼遠做什麼,不給本王寬衣,本王如何沐浴?”
“抱歉,我也是第一次服侍人。我,我會努力的。”陸斐雪眼裡充滿了鬥誌。
陸斐雪俯下身,手指觸碰到鳳瀟的腰帶,他的指尖微微一顫,笨手笨腳的將解開的腰帶放在一旁。
陸斐雪掀開了鳳瀟外衣領口的一邊,又慢騰騰的掀開了另一邊,脫掉了外袍後還有一件白色的裡衣。
裡衣的領口會低於外袍,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胸膛,陸斐雪再次俯下身,替鳳瀟解裡衣的腰帶。
細軟的腰帶被陸斐雪拿在手裡,他抬手去拉鳳瀟的衣領,剛掀開衣領的一邊……
“cut。”秦鬱的聲音從喇叭傳出,“停停停。”
“顧晏深你在乾什麼?磨磨蹭蹭的到底會不會脫?要是不會早說,我讓人過來教你一下。”
顧晏深:“……”
秦鬱認真起來,什麼話都往外說。
“你這一層一層是剝洋蔥還是脫衣服,衣服是這麼剝的嗎?本來僅有的那麼點色.氣,愣是被你剝洋蔥的手法給剝沒了。”
被當洋蔥的路聞星:“…………”
被剝洋蔥的顧晏深:“…………”
秦鬱氣的直接走了過來,推開了顧晏深,站在路聞星的麵前。
“看著,你的手拉著星星兩邊的衣領,然後往下……”
“在乾什麼?”
秦鬱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手一抖。
轉頭正要去訓斥在片場喧嘩的人,結果一抬眸就看見了劇組裡的大金主聞崢。他不知道聞崢什麼時候來的,秦鬱木訥的看著。
隻覺得被聞崢盯得手背‘刺痛’,他默默收回手,一聲‘金主爸爸’差點脫口而出。
“聞總……您是來探班的?怎麼也不提前說,我好讓人去接你。”
聞崢的視線落在路聞星的身上,不等路聞星有所動作,顧晏深已經將外衣披在了路聞星的身上,遮住了胸前大片光景。
聞崢隻覺額角青筋直跳,腦海裡蹦出三聯問。
劇組平時都是這麼拍戲的?
這拍的都是什麼玩意?
耽劇拍成這樣能過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