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司機進來了,站在溫諾麵前麵無表情的說:“小姐既然傷口處理好了,我就送你回去。”
溫諾沒有任何意外,點頭,“麻煩你替我跟你們老板說聲謝謝。”
司機還以為溫諾會繼續糾纏,沒想到這麼爽快。
但很快他想,這女人把自己搞的這麼嚴重,對自己這麼狠,說不定後麵還有更狠的招呢。
所以,“我會的。”
溫諾下床和司機離開。
沈鐸挑眉。
她膝蓋被碎渣子紮的血肉模糊,根本不能走路。
可溫諾走的穩穩當當,好像一點都感覺不到疼。
這姑娘真狠。
終歸是陌生人,沈鐸也沒再說什麼,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去找那個突然多管閒事的人。
那姑娘身上的傷一看就是被人打,被人折磨的。
傅庭琛可乾不出這麼變態的事兒。
咚咚咚,書房裡傳來一聲進,沈鐸走進去。
傅庭琛站在陽台,手上拿著杯酒,不時喝一口。
沈鐸走過去,這才發現,陽台的位置是對著大門的。
他眉毛揚了揚,來到傅庭琛身旁,“咱們的傅總什麼時候有了憐憫之心了?”
傅庭琛搖晃杯裡的酒,喝了一口,默不作聲。
沈鐸轉眸,雙手插兜的看著消失在黑夜裡的車,低笑,“那姑娘挺能忍的,膝蓋上被碎玻璃紮的血肉模糊,我把碎渣子拿出來,愣是吭都沒吭一聲。”
“我剛開始還以為她就膝蓋上有傷,沒想到身上都是青疙瘩,老實說,你去哪撿的這麼慘的一姑娘,你不怕她纏上你?”
傅庭琛的身份,從他是傅老爺子的孫子開始就籠罩了光環,到現在,除了祖輩光環加身,自己身上的光環也越來越大,各種各樣的女人前仆後繼也是常事。
沈鐸走了,傅庭琛還站在那,眉目深濃,月光灑下,是一抹怎麼都化不開的清冷。
……
沈世霖臥室,林可兒光著身子窩在沈世霖懷裡,在他胸口畫圈圈,試探的說:“霖哥哥,我今天跟溫諾姐說了我們要訂婚,也說了讓她替我們操辦訂婚的事,你答應的吧?”
三年了,沈世霖沒跟她說過一次訂婚,結婚,她受夠了!
然而,沈世霖根本沒聽見林可兒的話,腦子裡全是溫諾那張蒼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