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昨天在馬路上猖狂放肆的幾個男人。
傅庭琛看著幾人,很快視線落在一個高胖男人身上。
這個男人已經被打的暈暈乎乎,意識不清。
而在幾人中,他是被打的最慘的。
至於原因,跪在地上的人都清楚。
昨天,他那一棍沒打到傅庭琛身上,打到了溫諾身上。
傅庭琛看著男人,“他的手,不需要了。”
轉身離開。
站在男人身後的保鏢瞬間拿出一把刀,手起刀落,“啊——”
……
溫諾吃了藥掛了水後又睡了過去,這一睡睡到了晚上,夜幕沉沉。
她睜開眼睛,在短暫的迷糊後她腦子清醒了。
她下意識看向床前。
今天一人一狗一直在床前陪著她。
不想,這一看沒看到一人一狗,倒看到了一雙幽黑的眼睛。
她一怔,反應過來,“你來了。”
溫諾說著坐起來,但身上的痛還在,尤其她就是被痛醒的。
所以她一動便像在上酷刑。
好在從小到大什麼痛沒經曆過,她一個人撐著,倒也坐了起來。
傅庭琛一直坐在床前,看她艱難的一步步動,看她一個人努力做到自己做不到的,就像那一晚在家裡她收拾行李箱。
一個人硬是把那大大的行李箱送上衣櫃。
似乎,沒有什麼是她做不到。
終於,傅庭琛開口了。
“什麼時候學會的機車。”
溫諾訝異,她以為他會先問她為什麼會自己出去。
但她反應也快,幾秒後便回答,“大概三年前吧。”
傅庭琛看著她,等她繼續說下去。
溫諾唇動了動,嘴裡很乾,她去看床頭櫃,看有沒有水。
剛好床頭櫃上有一杯水。
她伸手去拿,卻剛拿起來,水杯就倒在床頭櫃上,水無聲漫開。
溫諾愣了。
她沒想到會這樣。
有些猝不及防。
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人在生病的情況下,各方麵都比不上平常。
就比如說反應。
溫諾現在的反應很慢。
直到水滴下來,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她才反應過來。
撐著身體,去拿紙巾。
儘管身體疼痛,她也依舊拿著紙巾把床頭櫃上的水擦乾。
傅庭琛依舊沒動,就看著她,一個人忙來忙去。
溫諾把床頭櫃清理乾淨了,去找水壺,她很口渴,想喝水。
還好水壺就在床頭櫃下。
為了避免出現剛剛的情況,她彎身把水壺抱起來,倒水。
可沒想到平時一隻手就輕鬆拿起的水壺,這次兩隻手抱著手都在發抖。
期間,水好幾次都晃出了杯子。
終於,一杯水倒滿,溫諾鬆懈,便要把水壺放下去,手臂卻一軟,水壺啪的一聲,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