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似乎就沒哪一次某人喊過疼啊!
陸京不是不知道男人這會兒就是故意的,但知道歸知道,心裡還是心疼的。
自己男人怎麼可能不心疼啊?
“趕緊去洗洗,洗完給你上藥,很快就不疼了。”說著。
可是,江也卻並沒聽話的去洗,反而,重新撫上了女人纖細的腰,兩隻大手緊緊握著,稍稍使點勁兒,感覺就要掐斷似的。
“不要。”
嗯?
“你不去洗,我怎麼給你上藥?”
“那就不上了!”
“啊?”
陸京想問的話都沒問出口,就被男人再次強吻了下來。
而這一次,可沒那麼輕緩,粗暴的狠。
陸京能清楚的感覺到唇被咬的發疼發麻,怎麼動,也動不了,被全方位武力壓製住。
通俗一句話來說: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這會可喊不來外麵的人。
酒店隔音很不錯,基本上聽不到。
“江也,你彆胡鬨啊,隨時會有人找我的。”
雖然是個湊數的伴娘,可不一定什麼時候就腰喊上自己的。
到時候,多尷尬啊?
再說了,江也不也是伴郎嗎?新郎那邊有事肯定也會找人。
然而,陸京說的話,某人根本就沒聽。
權當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了。
手上的動作更沒停過,這會兒,大手已經緊貼著女人大腿,儼然有著繼續向上遊走的趨勢。
陸京嚇得不行,連忙製止:
“江也。”
一隻手也死命的按住。
再不製止,可能就真的要一發不可收拾了。
這人表現出來的意味已經非常明顯。
“媳婦兒,你就不心疼心疼你男人啊?”
心疼是這麼個心疼法嗎?
“你彆動手動腳,好好歇著,我給你上藥,成不?”
這還不夠心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