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二分之一以下請靜待兩天哦 “是吧……”
“你家新加了監控和阻門器。”宗闕午休到林衡家時看到了門口的監控和放在玄關處的阻門器。
“這樣待在家裡比較安心一些。”林衡笑道。
“你做的很好。”宗闕說道。
即使請了保鏢, 也會有可能百密一疏,懂的保護自己, 很好。
林衡放下書包, 想起了這人曾經叮囑他的那些話,一個人不要往偏僻的地方走,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他從來不覺得男生注意保護自己是一件多餘的事。
“其實……”林衡止住了那一刻興起的念頭, 話語也卡住了。
“什麼?”宗闕問道。
“沒什麼,過來吃飯, 今天阿姨做了魚。”林衡招呼道。
“好。”宗闕不再多問,洗完手走了過去。
……
“海哥, 那群混混失手被抓進局子了。”黑瘦的男人站在包廂的一旁說道。
坐在正中央正在抽煙的男人抬頭,將煙掐滅, 示意身旁的女人出去道:“怎麼回事?”
“那個叫林衡的小子報警,當晚就被抓了。”黑瘦的男人道。
“抓了就抓了, 一群未成年, 撐死了關兩天。”海哥說道。
“但是那學生的家裡已經提起訴訟, 說是屬於搶劫罪的犯罪預備好像是。”黑瘦男人說道, “這事可不好了。”
一旦那邊開始訴訟, 他們這種唆使人讓給教訓的就有可能被牽扯進去。
“可真夠狠的……”海哥抽出一根煙點燃道,“這是想拔出蘿卜帶出泥啊,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當時找那群人的人給的是現金吧?”
“錢強連名字都沒報, 那群混混光顧著拿錢, 根本不知道名字。”黑瘦男人嗤了一聲不屑道。
“讓錢強出去躲幾個月,回來就沒事了。”海哥抽著煙,深深吐了一口氣道, “就是被一個學生威脅,真他媽的憋氣!”
“海哥,那學生可不是一般的學生,家裡可是住在雲頂彆墅那邊的。”黑瘦男人眼睛發亮小聲道。
C市房價本來就高,雲頂彆墅更是寸土寸金,一座彆墅沒有八位數根本下不來。
“那麼有錢怎麼會跟廖家往來?”海哥下意識坐直了身體問道。
他們這放錢出去討債的利息,估計都比不上富人隨手一個包,一輛車的價格。
“學生嘛,一個學校的還不太看貧富。”黑瘦男人道,“廖家的住院費說是什麼慈善家捐的,就是林衡家裡給的。”
“還真是錢多燒的。”海哥撣了撣煙灰,嘶了一聲道,“不過這段時間都先收斂點兒,等風頭過去了再找廖家的事。”
“行,明白。”黑瘦男人了然的笑了兩聲。
……
“沒查到,那幾個混混也記不清楚樣貌和名字,隻知道收了幾百塊教訓人。”鄭江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描點作畫找人都難,現在也沒有其他的線索。”
“好,我知道了,你先保護好他的安全。”宗闕掛斷了電話,收到了另外一則消息。
極晝:您說的那些人查到了,壓縮文件發過去了,注意查收。
宗闕點開,其中出現了一排文件,為首的叫錢海。
文件左上方印著對方的一寸免冠照片,跟他當時在電梯外看到的人一模一樣。
鄭江不是專職調查的,而他找的這個,卻將詳儘的資料全部發了過來。
這群人以錢海為首,明麵上是經營小額貸款的,實則是放高利貸。
利益劃分幾個群體,這樣的人即使起訴,也隻會判處超過市場報價利率的四倍利息部分不予生效。
而這場變故歸根結底的症結在於廖父賭.博借了高利貸。
宗闕:幫我查一下廖言父親的蹤跡。
一個人想要在這個社會完全隱形是不可能的,不管是乘車轉移還是吃飯花錢,都有可能暴露行蹤,即使全部用現金,一個不注意就會露出馬腳。
誰種的因,誰來嘗這個果。
極晝:報價三萬。
宗闕:成交。
……
學校的生活一向是風平浪靜的,學校的緊張氛圍在連日太平下漸漸鬆懈了下來。
隻是林衡卻變得有些奇怪,在宗闕看來倒也不是太奇怪,隻是比起之前愛出神了一些,翻手機的期間多了一些,似乎因為什麼而有些惆悵。
“出什麼事了?”宗闕在課間放下筆問道。
身旁的少年筆尖一頓,下意識的回答是:“沒什麼。”
“你走神不止一次兩次,這看起來不像是沒事,事情如果一直壓著是解決不了的。”宗闕手指點上了他做的題道,“這個步驟,還有這個步驟錯了,你下次想滑出年級前三麼?”
林衡有些錯愕的看向他,對方的語氣其實很平靜,但措辭又無比的犀利,他張口欲言:“我……”
這樣的話大概就叫做一語驚醒夢中人。
事情一直壓著是解決不了的,可也隻能放任著它沒辦法解決。
因為他喜歡上了一個不該喜歡的人。
林衡其實預想過自己未來會娶一個什麼樣的女生,但想了很多都沒有得到答案,他覺得父母的愛情很美好,卻想不出自己的。
而想不出的人在他不經意間擺在了他的眼前,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喜歡男生,可是又不能不喜歡。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的,也不知道喜歡他什麼,又或許什麼都喜歡,所以糾結。
【宿主,你這種話容易吵架的。】1314從自己追的劇裡回神道。
宿主做任務,係統能夠提供的幫助有限,它的宿主一向讓係統超級安心,但這話簡直是要吵架的節奏。
【不會,他知道以什麼為重。】宗闕說道。
林衡是很清醒的人,他知道規劃自己的未來並踐行,也知道他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清醒而理智,溫柔而善良,這是他身上呈現出的讓他引以為友的優秀品質。
“我不想。”林衡眸色微轉,對上了他的眼睛笑道,“謝謝你幫我糾錯。”
沒錯,他不想,他不能一直沉溺在糾結之中。
“不客氣。”宗闕說道。
“不過……你很凶啊。”林衡用筆尖點了點紙麵道,“我以往跟你糾正錯題的時候都是好言好語,你糾正怎麼還帶威脅的?”
“我沒有。”宗闕眉頭微動。
“你害我的心臟受到了驚嚇,不請我喝飲料是好不了的。”林衡笑道。
他可以確定,他喜歡宗闕,很喜歡很喜歡,看著他就覺得開心,想跟他在一起待著,即使對方未必喜歡他,但對方一定不會是厭惡他的喜歡的人。
學校裡不是沒有廣為人知的同性相吸或相戀的人,宗闕聽聞時並沒有好奇,也沒有厭惡,隻是聽到了,僅此而已。
宗闕問道:“想喝什麼?”
“紅茶。”林衡笑道。
宗闕的心思並不在戀愛上,他所想要達成的目標需要他付出全部的努力,他自己想要達成的目標也是同樣。
現在還不是分心的時候,他所要做的就是幫助他達成他的目標。
然後他聽到了他想聽的那聲回答:“好。”
啊,真的很喜歡他。
……
夏日炎炎,期末考試逼近的時候廖言終於回到了學校,也迅速投入到了學習之中。
筆芯一根一根的替換,試卷一張一張的加厚,在特定日期的周末他們為高考的學子騰出了教室作為考場。
雖然不是他們上考場,還是讓不少學生心存向往和壓力。
“聽說高考結束以後至少有三個月的假期,那不得美死。”
“聽說上大學才輕鬆,想戀愛就戀愛,想玩手機就玩手機。”
“也一定,我哥他那個大學課程從早排到晚,本來我還挺佩服他保送提前上大學,沒想到進入了另外一個高中。”
“你哥那個學科做研究都有獎金吧,比起時間,我還是羨慕財務自由,想怎麼花錢怎麼花錢。”
“你以後讀了想讀的專業,課程也是從早到晚。”林衡將書本暫且放在了宗闕的寢室道。
出了教學樓當然是宿舍更近一些,宗闕他們在一樓,比他那裡爬樓方便很多。
“不論課程,想學好什麼都需要付出精力。”宗闕將書擺放在了床上。
八人間,除了床,也沒地方能放這些書。
“說的也是。”林衡笑道,“那我們這兩天來做高考真題吧。”
宗闕看向了他。
林衡說道:“每考完一科,高考試卷的題目基本上就會公布出來,一中老師出期末考試題目一定會根據當年的高考出同類型的題目,要不要嘗試一下?”
“好。”宗闕答應了。
“那這兩天先住我家吧,我去跟我媽說一下這兩天先不回去了。”林衡摸出了手機提醒道,“你也問一下家裡人。”
兩人分彆去打電話,學習上的事情,家長當然是一百萬個支持。
林衡那邊掛的快,宗闕那邊老人難免多叮囑了幾句,他站在門口掛斷了電話時,看著少年沐浴著陽光從陽台上走了過來。
烈陽如金,灑在少年的身上形成了光幕,讓那雙眼睛水潤而明亮:“你家長同意你被我拐回家了麼?”
宗闕:“嗯?”
“你好純情啊。”林衡歪了一下頭發出了感慨。
1314連連點頭,宿主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可謂是純情的不得了。
宗闕:“……”
“最近到底出什麼事了,弄得這麼麻煩,一個個對走讀證,我回家都遲了。”有學生議論著。
“好像說是有走讀生被人跟蹤。”另外一個學生道,“還進學校裡踩點來了。”
“那些人有病吧,還是嚴點兒好。”
“是吧……”
“你家新加了監控和阻門器。”宗闕午休到林衡家時看到了門口的監控和放在玄關處的阻門器。
“這樣待在家裡比較安心一些。”林衡笑道。
“你做的很好。”宗闕說道。
即使請了保鏢,也會有可能百密一疏,懂的保護自己,很好。
林衡放下書包,想起了這人曾經叮囑他的那些話,一個人不要往偏僻的地方走,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他從來不覺得男生注意保護自己是一件多餘的事。
“其實……”林衡止住了那一刻興起的念頭,話語也卡住了。
“什麼?”宗闕問道。
“沒什麼,過來吃飯,今天阿姨做了魚。”林衡招呼道。
“好。”宗闕不再多問,洗完手走了過去。
……
“海哥,那群混混失手被抓進局子了。”黑瘦的男人站在包廂的一旁說道。
坐在正中央正在抽煙的男人抬頭,將煙掐滅,示意身旁的女人出去道:“怎麼回事?”
“那個叫林衡的小子報警,當晚就被抓了。”黑瘦的男人道。
“抓了就抓了,一群未成年,撐死了關兩天。”海哥說道。
“但是那學生的家裡已經提起訴訟,說是屬於搶劫罪的犯罪預備好像是。”黑瘦男人說道,“這事可不好了。”
一旦那邊開始訴訟,他們這種唆使人讓給教訓的就有可能被牽扯進去。
“可真夠狠的……”海哥抽出一根煙點燃道,“這是想拔出蘿卜帶出泥啊,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當時找那群人的人給的是現金吧?”
“錢強連名字都沒報,那群混混光顧著拿錢,根本不知道名字。”黑瘦男人嗤了一聲不屑道。
“讓錢強出去躲幾個月,回來就沒事了。”海哥抽著煙,深深吐了一口氣道,“就是被一個學生威脅,真他媽的憋氣!”
“海哥,那學生可不是一般的學生,家裡可是住在雲頂彆墅那邊的。”黑瘦男人眼睛發亮小聲道。
C市房價本來就高,雲頂彆墅更是寸土寸金,一座彆墅沒有八位數根本下不來。
“那麼有錢怎麼會跟廖家往來?”海哥下意識坐直了身體問道。
他們這放錢出去討債的利息,估計都比不上富人隨手一個包,一輛車的價格。
“學生嘛,一個學校的還不太看貧富。”黑瘦男人道,“廖家的住院費說是什麼慈善家捐的,就是林衡家裡給的。”
“還真是錢多燒的。”海哥撣了撣煙灰,嘶了一聲道,“不過這段時間都先收斂點兒,等風頭過去了再找廖家的事。”
“行,明白。”黑瘦男人了然的笑了兩聲。
……
“沒查到,那幾個混混也記不清楚樣貌和名字,隻知道收了幾百塊教訓人。”鄭江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描點作畫找人都難,現在也沒有其他的線索。”
“好,我知道了,你先保護好他的安全。”宗闕掛斷了電話,收到了另外一則消息。
極晝:您說的那些人查到了,壓縮文件發過去了,注意查收。
宗闕點開,其中出現了一排文件,為首的叫錢海。
文件左上方印著對方的一寸免冠照片,跟他當時在電梯外看到的人一模一樣。
鄭江不是專職調查的,而他找的這個,卻將詳儘的資料全部發了過來。
這群人以錢海為首,明麵上是經營小額貸款的,實則是放高利貸。
利益劃分幾個群體,這樣的人即使起訴,也隻會判處超過市場報價利率的四倍利息部分不予生效。
而這場變故歸根結底的症結在於廖父賭.博借了高利貸。
宗闕:幫我查一下廖言父親的蹤跡。
一個人想要在這個社會完全隱形是不可能的,不管是乘車轉移還是吃飯花錢,都有可能暴露行蹤,即使全部用現金,一個不注意就會露出馬腳。
誰種的因,誰來嘗這個果。
極晝:報價三萬。
宗闕:成交。
……
學校的生活一向是風平浪靜的,學校的緊張氛圍在連日太平下漸漸鬆懈了下來。
隻是林衡卻變得有些奇怪,在宗闕看來倒也不是太奇怪,隻是比起之前愛出神了一些,翻手機的期間多了一些,似乎因為什麼而有些惆悵。
“出什麼事了?”宗闕在課間放下筆問道。
身旁的少年筆尖一頓,下意識的回答是:“沒什麼。”
“你走神不止一次兩次,這看起來不像是沒事,事情如果一直壓著是解決不了的。”宗闕手指點上了他做的題道,“這個步驟,還有這個步驟錯了,你下次想滑出年級前三麼?”
林衡有些錯愕的看向他,對方的語氣其實很平靜,但措辭又無比的犀利,他張口欲言:“我……”
這樣的話大概就叫做一語驚醒夢中人。
事情一直壓著是解決不了的,可也隻能放任著它沒辦法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