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琰思:“布倫特夫人,我們想問一下,上午的時候,您是和誰一起去撿金杯的?”
布倫特夫人:“諾瑪跟在我後麵。”
布倫特夫人:“哦,等等,難道你們是在懷疑我!看在玫瑰與月桂樹的份上,你們這些無恥的流浪漢,居然敢懷疑一個為長尾雉莊園忠心耿耿的工作了十八年的勤勞女管家!”
李琰思:“我們不是這樣意思。”
馬威駿:“隨便聊聊,您千萬彆動氣。”
布倫特夫人:“太荒謬了!”
李琰思:“您當時有看見可疑的人嗎?”
布倫特夫人:“花園裡沒有任何人,我能聽見路德維希先生的豎琴聲,但那是從很遠的方向傳來的。”
李琰思:“我想問一下,您認為在所有嫌疑人裡,誰更可能是藏起金杯的竊賊?”
布倫特夫人:“當然是你們這些懶惰無恥的流浪漢。”
馬威駿:“咳,除了我們以外呢?”
布倫特夫人:“巴裡特在莊園工作了很久,他雖然是個不起眼的普通人,也從沒表現出與眾不同的特長,但我仍然不願意懷疑這位同僚。米勒看上去十分膽小懦弱,但我知道,他是村莊裡流浪漢的孩子,血液裡很可能混雜了來自父母的卑劣因子。至於蒂芙尼,她是艾拉公主從玫瑰公國帶來的女仆,可惜性格十分懶散,沒能從主人身上學習到任何優良的品德。”
諾瑪:“布倫特夫人是一位極具智慧的女士,能得到她的意見,是你們的幸運。”
李琰思:“我想詳細詢問一下蒂芙尼女士的事情。”
布倫特太太:“我不會去了解這位女士的事情,莊園裡也沒有任何仆人主動與她來往,蒂芙尼隻是一個低等的女仆,布朗茲先生看在她陪伴艾拉殿下經曆過災難的份上,安排了極為輕省的活計,但她的表現仍然十分糟糕,如果玫瑰與月桂樹知道她現在的行為,當初一定會讓海浪直接把蒂芙尼卷進漩渦裡去。”
諾瑪:“布倫特太太說的很對,勤勞與誠實是女仆最重要的品德。”
李琰思:“當時跟蒂芙尼一起來到莊園,有哪些人?”
布倫特太太:“隻有公主殿下——蒂芙尼擁有與她身份不相稱的好運,她當初跟另一位飽受公主殿下信賴的貼身女仆,一道被浪花衝上了海岸,然而不公平的是,貼身女仆很快就發起了高熱,接著悲慘的死去,公主殿下不得不帶著無能的蒂芙尼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李琰思:“您認為有可能是蒂芙尼藏起了金杯嗎?”
布倫特太太:“我不否認,或者說,這種可能性很大。”
李琰思:“還有一個問題,布朗茲先生為什麼會被砍掉腦袋?”
布倫特太太:“一定是因為長期的管家生活,讓布朗茲先生產生了超越自己職位的妄想,他的行為觸怒了公主殿下,於是被吊在了廣場的欄杆上麵。”
馬威駿:“謝謝布倫特太太,我們的話問完了。”]
華若庚一麵看,一麵調動所有的腦細胞,努力琢磨證詞裡的深意,然後就收到了隊長的提醒。
顧景盛:“天快黑了,我們抓緊時間,去廣場那邊看看情況。”
他們走的路線不是兩點之間直線最短,而是繞圈,目前所在的位置巴裡特所在的溫室玻璃房,正好位於莊園後麵的花園的西東兩端,至於廣場,還要再往北邊走上一段。
廣場是由巨大的灰色石頭堆砌而成的,刀痕般的縫隙長著一叢又一叢的野草,這些野草的葉子上,還有著還沒徹底乾涸的鮮紅血跡。
莊園管家布朗茲的腦袋就被吊在廣場的木欄杆上麵。
“啪。”
顧景盛聽見水珠落地的細微聲響,這來自於頭顱斷口處仍未凝固的血液。
夕陽的照耀下,穿著圍裙的胖婦人正安詳的坐在廣場的邊沿,擺弄菜籃裡的豆子,在她身邊,有一大群十歲以下的孩子在大笑著來回奔跑,他們稚嫩的手掌上沾滿血液,同時在想儘辦法將這些帶有顏色的液體塗抹到同伴的臉上,以此來嬉鬨取樂。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們的霸王票,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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