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陸續學長說, 新生們不要摻和,這意思其實是要我們安分些, 完成馬拉鬆就好, 他們則是要去報仇,如果所謂的報仇不隻是表麵的意思呢?他們其實在爭奪進入官方單位或者大公司的名額?”林杳大膽地猜測。
“媽呀!太狡猾了。”路龐直呼。
“杳杳說的是有道理的,如果是這樣, 就能解釋通為什麼這場運動會整個變樣了。”範璿說。
“沒錯,如果是以這個思路去想, 整件事就通了。”諸葛傑點頭表讚同。
明律輕聲道, “我們隻看到了表麵,以為他們是報仇時嫌我們礙手礙腳,讓我們走遠點, 實際上他們讓一年級學生放棄了表現機會。”
“啊, 那就難怪了,難怪四校都沒有老師出來管這件事, 這就是讓我們自己主動爭取吧。”裴商說。
“最可惡的應該是校隊的學長學姐,我就說他們怎麼這麼善良,啊啊啊, 看看他們在我們寒假訓練營時候的表現,就知道他們不是善茬了。”路龐懊惱,“怪我們太單純了。”
不騙一年級, 騙誰!真的又是一出學長學姐教他們做人道理的大戲。
一時間門,氣氛又是傷感又是鬱悶。
“那個,接下來我們做什麼?”裴商問。
“估計終點站都是埋伏, 我們不能過去……”路龐話說一半,突然低下頭來。
路龐:杳杳,杳杳, 我的神,快點看看周圍有什麼埋伏,天啊,有你這個作弊神器在,我怎麼忘記了!
林杳:說實話,我也忘記了。
範璿:光顧著跑,我們都忘記了,被那一群瘋子追得,腦袋都落在後麵了。
諸葛傑:貓貓歎氣jpg.
明律:被緊張的氣氛一感染,都忘記了。
他們一個個在腕表上發信息,裴商看他們突然不講話還覺得奇怪,等了一會兒,隻看到他們在腕表上發信息,因為有隱私保護,使用者也沒有開啟共享功能,她也不知道信息內容,低頭看了看校隊群,裡麵依舊很安靜。
好了,她可以確定,五仁組當著她的麵搞小團體。儘管他們本來就是一個小團體,但是這麼明晃晃地排斥她,過分了啊!
“話說,你們知道我站在這裡嗎?”裴商無奈開口。
範璿立馬接話,“知道知道。”
裴商:知道還這樣?更傷人了。
“你再等一下哈。”路龐說,等林杳先搜索完。
裴商:?
“我們正在想辦法。”諸葛傑狀似在安撫她。
裴商:那倒是告訴她什麼辦法啊。
“不要慌。”明律淡定地說。
裴商抿了一下唇,五仁組好像有點不靠譜,這個念頭剛閃過,突然聽到林杳說話了。
“我們的學長學姐們都被綁了,唉,真是可憐。”
這語氣帶了一絲遺憾又帶了一絲幸災樂禍是怎麼回事?裴商小聲地說,“誰管他們綁不綁了,我們怎麼進入體育館。”
良心這東西,她有是有,但被學長學姐們坑了一回又一回的,良心餘額即將告罄。
路龐非常讚同地點頭,“對,不管他們死活了,我們先進。”
林杳打開腕表的畫畫功能,開始給他們解說,她看到的人和事。
“這裡是體育館,在這附近有四批人,分彆是不同學校,他們分彆設置了不同的路障。”
“為什麼要這麼弄?”路龐不解地問,“他們不打起來,但是要弄路障是為什麼?弄到自己人怎麼辦?”
“這場馬拉鬆比賽已經不僅僅是學校之間門的運動會了,更是個人表現秀。”諸葛傑說。
“可個人秀不顯得他們很沒有團結意識嗎?太英雄主義也不好啊。”範璿說。
“所以,才會有四批人,很可能他們實力相當,打來打去隻會便宜彆人,所以用了這個辦法,”林杳在體育館附近的位置上點了四個點,“這四個位置代表他們,占據了位置後拉攏人組成自己的勢力,而所有學生不知道哪一條路是自己學校的,有四分之的機會跑錯後被修理。”
“目前是不是還沒有人跑對?”明律問。
“對。”她點頭,“校隊群裡一直沒有消息,可見中了埋伏的人不少。”
他們正想著怎麼辦的時候,林杳指著從左到右的第一個點,“這裡是我們學校。”
“那就是說,我們進入這條道就可以了。”路龐明白了。
“嗯,”林杳又指向四個點附近的位置,“他們把跑錯道的人關在了旁邊的店裡,塔瑞安大學是小倉庫,摩爾比大學是電影院,查爾曼大學是小賣部,比特文大學是書店。”
“我們校隊的人在哪兒?”裴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