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以來但凡他做哪一點不夠好,挨揍是不可避免的,被打的次數他都不想回頭去數。
反正到現在他已經很聽話了,也有十多天沒挨揍了,但身上那非常熟悉的酸痛滋味,有時候隱隱約約地還能感受的出。
這個神秘的青年讓他有種莫名的畏懼,不是怕被打,而是那種詭異感。
那一晚被慕璃暴打之後,本以為外邊的屬下是被打暈了或者是迷暈了,卻不料在慕璃離開後,仿佛外邊的人耳朵都回來了般。
他怒斥這些人擅離職守,但他們都表示沒有離開過房門半步,更沒有一時耳聾之類的,因為剛才他們還在對話為什麼屋裡這麼安靜。
貪官氣得要死,怎麼會沒人聽到屋子裡的動靜,那青年打人以及罵人的聲音可不小,他哀嚎喊救命的聲音更大,喉嚨都嘶啞了,他們居然沒人聽到?
就像是這屋子裡的聲音完全傳不出去一般。
這種情況簡直就是邪了門了。
而且也不是唯獨一次,在第二天,他命令人下去煮濃粥給那些災民吃,但沒有給雞蛋,就是粥濃了些。
可當天晚上,又被暴揍了一頓,在他連連求爺爺告奶奶地求饒下,才勉強得到第二個饒命機會。
跟第一晚一樣,在那人離開後,外邊守著的人才聽到他的喊聲。
接下來,他都讓外邊守著的人進屋子裡了,就在外屋,他在裡屋睡,可就這樣,那人也依舊來了,外屋守著的幾個人眼睛跟瞎了一樣,就任由這青年大搖大擺地進來。
接下來,無論裡屋談話聲音多大,外屋的人都跟聾了似的。
在他屋裡,青年依舊來去自如,信步閒庭。
他都在想,是不是就算把守著的人弄進裡屋,這些人依舊看不到那青年聽不到那青年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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