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任務吧。”李詩詩道。
“好的。”係統說完,再次給了李詩詩一顆美顏丹:“這顆美顏丹拿去。”
李詩詩接過美顏丹,有些疑惑開口:“次次都有美顏丹,這麼好?”
“任務成功,就會有。”係統道。
此美顏丹可不是彼美顏丹,那可是她的......
係統話音剛落,李詩詩覺得腦袋一陣暈眩,等她意識再次回歸,她正躺在一張灰撲撲的木架床上。
李詩詩坐起來打量著周圍的陳設。
房子是泥土牆砌的,空氣中有著濃厚的潮濕味,牆上貼著□□的海報,還有幾張大紅色的囍字,看的出剛辦喜事。
房間大概二十多平方大小,陳設極為簡單,一個簡易木桌,兩條長凳。
桌子上放著一個紅雙喜的盆子。
床旁邊有個破舊的木頭櫃子,櫃子上鑲嵌的玻璃鏡子碎了一半.....
挨著門的角落裡堆著一堆東西,按照係統給的記憶,應該是原主的陪嫁。
李詩詩,哦,不,現在應該是張秀蘭了。
張秀蘭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衣服,領口處被扯開了好大一口子,裡麵的紅色毛衣露出了一大半。
張秀蘭連忙搜索著係統給到的信息......她有種想死的心情。
原主今天剛和鐵閻王葛建斌結婚,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至於現在洞房為什麼隻有她一個,是原主以死相逼把葛建斌給趕出去了。
原主是個城裡的嬌小姐,長的漂亮,文憑又是大專,在這個時代算的上是白富美了。
讓她嫁給一個二婚的大齡光棍,她肯定是不願意的,特彆是葛建斌還一窮二白,看起來還特彆凶。
拜堂時,原主賭氣不願意拜葛建斌父母的靈位,葛建斌頓時大怒。
一想到老父親是因為救她爸去世的,而她一點都不尊重他去世的父母。
氣的強壓她跪下給父母靈位磕了幾個頭。
原主當場就被葛建斌的動作給凶哭了。
來觀禮的鄉親也是傻了眼。
葛建斌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到了晚上,葛建斌送走吃酒的鄉親,進門就捁著原主想洞房。
原主死活不願意,使勁掙紮。
葛建斌想到張秀蘭是老父親用命換的,他無論如何都要睡了她。
況且睡婆娘天經地義。
一個死活不乾,一個死活要弄。兩人互不相讓。
原主是女的,哪裡是葛建斌的對手,三兩下就把她外麵的紅襖子扯開了。
原主頓時急了,胡說八道說她不是處了,她和以前的對象睡過了,想借此讓葛建斌收手。
葛建斌聽了確實有火氣,罵了一聲‘蕩.婦’,繼續剛才的大事。
婆娘都娶到屋裡了,破了就破了,他也不是什麼清白小子,湊合過日子就行。
原主傻眼了,她都說成這樣了,葛建斌還不收手,她嚇壞了,對著他的手就狠狠咬下去,還摸了一把剪刀出來,威脅他在動手就死給他看。
葛建斌臉色寒冷的可怕,死死盯著原主半響,一聲不吭大步出去了。
張秀蘭無語望天,這都是什麼事兒呀。
不行,今天的事情她得趕緊去找葛建斌解釋一下,實在不行,也要把話說清楚,彆讓葛建斌對她印象越來越壞。
一想到原主前世的遭遇,被關在房裡變相囚禁,沒有一點自由,她可不想過那樣的日子。
張秀蘭站在鏡子前理了理衣服,看著鏡子裡的紅衣女孩兒,皮膚白淨,明眸皓齒,長相妖豔,身段跌宕有致,就跟個狐.狸.精似的。
這種長相是時下長輩最不喜歡的,但也是年輕後生最喜歡的。
張秀蘭打開房門,現下大概是晚上七八點的樣子,外麵已經漆黑了。
幸好今晚還有點點月光,張秀蘭借著那點月光往另一個屋子摸去。
另一個屋子黑漆漆的,張秀蘭估摸著葛建斌已經睡了,她小聲在門口喊了一聲:“葛建斌?”
張秀蘭喊了之後,站在門口等了好幾分鐘,依然沒有回應。
應該是已經睡著了吧!張秀蘭轉身回到屋裡,從嫁妝裡翻出一床被子。
係統給到的信息裡,葛建斌今晚被趕了出去,在老父親的屋裡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感冒了,後麵有人喊他去鎮上做工,他沒去成。
結果留在屋裡天天想著把原主給睡了。
在他眼裡,沒有一起睡過瞌睡的婆娘,還不是正兒八經的婆娘。
老父親用性命換來的婆娘,他一定要讓她老老實實留下來過日子,給老葛家生個娃。
張秀蘭送被子的目的很簡單,不能讓他感冒了,同時也想在他那裡刷波存在感,改善一下印象。
張秀蘭抱著被子過去,輕輕推門,門沒鎖,一下就開了。
張秀蘭怕吵到葛建斌,沒有開燈,輕聲走到陳舊的木板床前,小心翼翼幫他把被子蓋上:“這下應該不會冷了。”
張秀蘭喃喃兩聲,轉身回隔壁去了。
房門關上的那刹那,原本熟睡的葛建斌幽的睜開雙眼,他看了一眼身上蓋的杯子,偏執的眼眸裡閃過一絲複雜。
先前張秀蘭過來喊他,他就醒了。
應該說他根本就沒睡!洞房就被趕出來,他哪裡睡得著?
他原本想看她到底想整什麼幺蛾子!
要是她敢跑,他一定把她逮回來關起來。
可他萬萬沒想到,她不但沒跑,還抱著一床被子過來給他蓋上........
作者有話要說:葛建斌:我娶婆娘了,但是不讓進房!
潺潺內心獨白:啊啊啊啊啊,依舊是寵文啦,換新世界啦,本章前一百名按爪的寶寶有紅包哦,快快快,潺潺錢錢已經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