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建斌正值壯年,又光棍了將近五年,現下碰到這種情況,哪裡還忍的住。
他走過去,撈起城裡婆娘,把她捁在雙臂之間。
微黃的電燈下,城裡婆娘白嫩酡紅的小臉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紅撲撲的,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她。
不愧是城裡養大的嬌小姐,皮膚細膩的連毛孔都看不到。
葛建斌的手不自覺捏了捏城裡婆娘的臉,又q又滑又彈,觸感好極了。
他細細描繪著她麵部的輪廓。
越瞧,越好看。
城裡婆娘不僅皮膚好,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無一處不美。
特彆是紅豔豔的小嘴微微張著,他都能看到裡麵珍珠般的貝齒,特彆白。
靠近一點,還能聞到城裡婆娘身上的酒香。
酒香裡夾雜著淡淡的馨香。
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呼吸變的灼熱起來。
眼前這個女人是他婆娘,像是一顆熟透的水蜜桃,香甜誘人......他渾身就像是著了火似的。
思想越來越模糊,葛建斌陰鷙的眼裡隻剩下她一個人。
一個散發著致.命.誘.惑的女人。
葛建斌再也忍不住,唇準確的印在了女人的唇瓣上。
嘗到了女孩兒的甜美,葛建斌的身子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果然,如他料想的一樣香甜可口,紅豔豔的小嘴兒跟果凍似的,彈彈的,甜甜的。
葛建斌溫柔的描繪著女孩兒的唇瓣,如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又倍加珍視。
直到後麵,葛建斌越來越不滿於此,他像個霸道的將軍般,強勢的闖進女孩兒的口腔,貪婪的撰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瘋狂的掠奪。
臨到最後關頭,葛建斌連忙止住了瘋狂想法。
他還記得兩月之約。
他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他不能趁著城裡婆娘醉酒便不顧承諾。
醉酒,不是借口,更不是理由。
葛建斌把城裡婆娘安頓好,起身出去洗了個澡,消消身體裡的火氣。
半個小時後,葛建斌收拾好,站在床邊凝視著睡熟的女人。
他無奈歎了口氣,關掉電燈,掀開被子躺下。
第二天,他早早起床洗漱,揣著800塊錢去了羊城的百貨商店。
這800塊錢是他找人借的,主要是怕城裡婆娘手裡的錢不夠,其次好不容易來一趟羊城,自然要買點東西回去。
葛建斌在百貨商店轉悠了半天,買了六塊最時興的表,花了700多塊錢。
這些表帶回去,他又能掙上百來塊的差價了。
城裡婆娘的縫紉機就有盼頭了。
葛建斌做事小心。手上戴了兩塊,其餘的幾塊手表被他打包成幾個快遞,寄回縣城。
從郵政局出來,已經早上九點多了。
葛建斌想著城裡婆娘應該起床了。
他在路邊攤買了八個肉包子,徑直回了招待所。
*
張秀蘭醒來的時候,另一邊的床鋪已經涼了。
她打著哈欠坐起身子,突然間感覺後背一涼。
涼意刺骨,她頓時一個機靈,瞬間起了雞皮疙瘩。
她垂眸一看,被子裡麵白花花的一片,全部都是空的!
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她居然未著一縷。
天哪!
她想起來了,昨天和葛建斌在國營飯店吃飯,她喝了兩杯酒,後麵就喝醉了。
她記得當時熱的很,一進門她就放飛自我,脫的乾乾淨淨。
然後葛建斌吻了她......
後麵一晚上都感覺有根跟擀麵杖在被子裡。
咯人的很。
想到此,饒是厚臉皮的張秀蘭臉也有點燙。
張秀蘭快速穿好衣服,穿鞋下床,拿著盆子打水洗臉。
葛建斌拿著包子回來,張秀蘭已經收拾好了,俏生生坐在床邊塗雪花膏。
“建斌,回來啦?”張秀蘭笑著打招呼,好似昨晚的事情從來沒發生過。
葛建斌點頭:“嗯。出去辦了點事,順便買了幾個肉包子,你嘗嘗味道如何!”
葛建斌把包子放在桌子上,隨手抄起溫瓶,倒了兩碗開水。
麵攤子上有賣豆漿的,但豆漿要自己拿碗打,葛建斌出來沒帶碗,隻好放棄。
張秀蘭抹完臉,走到桌前聞了一下包子。
“哇,好香呀。我先去洗個手。”手上有雪花膏,要洗掉。
葛建斌耐心的等著張秀蘭過來。
“建斌,你先吃,不用等我。”張秀蘭道。
葛建斌沒說話,但也沒動手,意思很明顯,就是要等她。
張秀蘭見此,連忙洗了手過去。
“建斌,給你。”張秀蘭拿了一個包子給葛建斌。
招待所裡沒筷子,兩人就直接用手拿,吃完等會兒洗手就行。
葛建斌接了城裡婆娘遞過來的包子,一口下去就咬掉了半個。
張秀蘭見此,也拿著包子小口小口吃起來。
彆說,味道還可以。就是肥肉太多了,有點油。
張秀蘭吃了兩個就不吃了。
剩餘的全部進了葛建斌的肚子裡。
張秀蘭瞧著男人吃那麼多,視線不由落在男人身上,越來越下,越來越壞。
這男人不愧是乾工地的泥瓦匠,吃的多,個頭也大,發育的也很不錯。
她想起被子裡的擀麵杖。
腦子裡隻有兩個字。
好大。
葛建斌沒有發覺城裡婆娘視線不對勁,還想著下午的火車,現在這個點還早,到處逛逛也行。
“等會兒還要去逛逛嗎?”
張秀蘭聞言,連忙收回心神,搖頭道:“還是算了吧。我們直接去火車站等吧。”
這裡還有三袋子東西呢!她沒有閒工夫逛。
“好吧。”葛建斌沒有強求。
兩人吃完包子,提著東西退了房,直接去火車站候車了。
下午兩點鐘的火車票。
兩人第二天下午兩點多才到。
回到縣城,張秀蘭又開了一晚上的賓館,把東西放好,跟著葛建斌去看房了。
葛建斌找的兩套房,張秀蘭都去看了看。
一套是學校附近新修的房子,10塊錢一個月,是民房,和房東夫妻一起住,他們的孩子考上了大學,房間就空了下來,夫妻兩就想著把房間租出去。
另一套是職工宿舍的房子,大概二十幾平方,一室一廳,廚房在門口,洗澡的地方和廁所是通用的。就是典型的筒子房,一個月也要10塊錢。
職工宿舍按理說是給廠裡職工分配的,但租房子這戶家裡條件緊張,又碰上新媳婦懷孕了需要營養,所以分配下來的婚房愣是空了出來,準備租出去掙點錢。
職工宿舍好多人都這樣,司空見慣,大家都習以為常。
“婆娘,你覺得這兩個地方租哪裡?我覺得學校附近的那家還可以,錢是一樣的,關鍵是人少。
這邊職工宿舍的人太多了,洗澡上廁所都不方便。”葛建斌道。
張秀蘭想的和葛建斌剛好相反。
人多的地方,才有商機呀。
進入了職工宿舍,就等於打入了工廠。
“建斌,我覺得職工宿舍更好一些。我是賣衣服的,主要購買力就是工人。”
職工宿舍裡人多,肉聯廠和鋼鐵廠結婚住在一起的不在少數,她隻要把握好時機,不愁賣不出去衣服。
葛建斌也是個做生意的料,城裡婆娘嘴巴一張,他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既然城裡婆娘這樣想的,他哪有不答應的:“行,那咱們就租在這裡。”
兩人商量好,便去找房主交涉,付款等一係列流程。
弄好房子的事情,張秀蘭和葛建斌兩人把賓館裡的三袋子衣服搬到了職工宿舍。
晚上,張秀蘭躺在賓館的床上,對葛建斌道:“明天我要回家一趟。”
葛建斌道:“是回家拿東西嗎?”
張秀蘭點頭:“嗯,職工宿舍裡什麼都沒有,新買的話要不少錢。”家裡能用的直接搬過來用,反正放在家裡放著也是放著,拿這裡來還省錢了。
“行,那我和你一起回去。”葛建斌道。
張秀蘭有些擔憂:“建斌,你這樣請長假,工頭會不會有意見呐?”
她是真的擔心,按照上輩子的軌跡來看,葛建斌是非常在乎泥瓦匠這份職業的。
“沒事。等忙完這兩天,我就去上班。”葛建斌既然娶了這個城裡婆娘,承諾過要對她好,他一個大男人自然要說到做到。
其次,城裡婆娘對他也好。給他做棉衣,給他錢,來看他一回還給他帶鹵味。
她一個嬌小姐都在適應婚後生活,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能輸給她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