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男主向你發起了謀權篡位的邀請!
般弱:我知道自己上了一艘賊船, 萬萬沒想到這賊船還想上我!
“那就說定了。”
他勾扯她的手指頭。
般弱:“?!”
她大驚失色。
等等,這艘賊船這麼霸道的嗎, 她都還沒同意, 自己就開走了!
張夙生見她變了好幾種臉色,敢怒不敢言的小眼神,甚覺有趣, 他禁不住伸手去揉捉她的臉,從鼻梁捏到小嘴。般弱想著怎麼把這艘賊船拽回來, 忽然肩窩潮熱,他低下頭來,咬開那白絹領兒, 舌尖緩慢遊動。
般弱立即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肚皮上。
吸氣。
呼氣。
五花肉完美地彈進了張六哥哥的手掌, 囂張宣告它的重量級存在。
張夙生:“……”
張夙生:“…………”
被五花肉支配的陰影重新籠罩下來, 張夙生空前高漲的欲望層層消退。
可真行。
張夙生幽幽道,“你在乾什麼?用五花肉超度你哥嗎?”
般弱更無辜, “那哥哥見到閻羅爺了沒?”
“……就快了。”
他沒好氣的,隔著玫瑰小襖, 狠狠捏了她的小肚子一把。
這個小水貨!就會坑哥!
待張夙生的春情消得差不多了, 般弱的小肚子也被他捏得發紅, 這死太監占了便宜, 又掂了下自己的良心, 給般弱拋來了一個小玉瓶, “回去擦擦, 消消腫肉,免得說咱家虐待您這塊金貴的五花肉。”
般弱的襖子沾了血,好在是紅色的, 並不顯眼,六哥就給她披了一件銀鼠裘,讓她回去再換洗。
就這樣,般弱走之前還挨批了一頓。
六哥警告她,“不許吃多!再讓咱家知道你私底下偷吃,日後每頓都給你醃小青瓜!”
般弱哭唧唧。
她這是進宮來吃香喝辣的嗎?不,她是來參加減肥節目的!
“走罷,你這個小冤家!”
死太監嘴上嫌棄得厲害,卻動作極快往般弱腰裡塞了一塊象牙腰牌,“日後我會在直房當值,那裡是機密要地,你若無要事,不要尋來,免得被人認出,招惹殺身之禍。”
般弱哦了一聲就走,又被人拉住。
她疑惑望著他,對方微微垂目。
“你就這樣走了?”
“那不然?給您磕頭奉三柱香嗎?”
“咱家給您一個機會,好好想想怎麼說話。”太監頭牌陰著聲,“這宮裡頭呀,彆的不多,井兒是管夠的。”
“……”
般弱隻得像個小乖妹一樣,踮起腳尖,“哥哥你好,哥哥再見,哥哥我會想你的!”
她應付完,一溜煙跑了。
“嗬,區區五花肉。”
張夙生舌尖頂著腮肉,自言自語,“小肉翅是越來越硬了。”
見了他就跟老鼠見了貓兒一樣,草他一臉就跑,那些不高興的根兒,像水草一樣纏滿全身,撇嘴瞪眼的,生怕他瞧不見似的。
沒個規矩。
也不想想,這一個多月來,他都給她收拾多少回爛攤子了?親爹都沒他這麼操心的!
這老萬家怎麼能養出這麼一個惹事小草包!
六哥譴責一通,轉身回了屋裡,又捏起小禍害送的盒子。
一條薄柿色的絲絛。
他慢慢纏到指上,感受那種被束縛的力度。
她送他絲絛是什麼意思?是希望他束發?還是束腰?又或者是……捆著他做?張夙生想到她第一次送禮,念頭不自覺就走歪了。
他勒緊手指,皮肉翻開紅痕。
“督主。”
旁邊掠了一道暗影。
掌印大人收斂著下頜,將那一聲未出口的喘息碾碎在喉嚨裡,唯有眼尾那潮紅,還未平息動蕩。
他解開薄柿色的絲絛,刻意冷著聲,“查到什麼了?”
“督主預料得不差,那蘇嫻兒,是借屍還魂了,不,應是邪祟入體!”
黑影心有餘悸。
“還未選秀之前,蘇嫻兒在老家落了一次水,從此性格就變得天翻地覆,爭強好勝。但凡是跟她交好的,不知怎的,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出事。”黑影又補充道,“而跟她為敵的,下場更是淒慘,不是毀了容貌,就,就是被汙了清白。”
那個最倒黴的姑娘是怎麼的呢?不過就是跟蘇嫻兒有了幾句口角,隔天被山賊搶了去,侮辱一通之後,轉頭扔在了大街上。
結果可想而知,那姑娘當夜就上吊了。
好在家人心疼她,救下之後,連夜收拾打點去了彆的地方,重新生活,姑娘才打消了輕生的念頭。
“哦?這次來了個狠角兒啊。”
張夙生笑了笑。
蘇嫻兒不是第一例。
也不知道皇宮的風水是不是特彆容易招鬼,不管是落水的,跳井的,撞柱子的,大難一場之後,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一會兒拉宮女說什麼人人平等,一會兒裝扮成小太監攀爬宮牆無視宮規,還有的朝著侍衛拋媚眼露大腿的。
這群人總是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張夙生奉命清理,倒撬出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那這個蘇嫻兒是所謂的穿越,還是重生呢?
張夙生又想起了般弱的小肚子。
這一次他可能是真的冤枉了五花肉。
畢竟他當天看她的時候,那小腰還是瘦的,沒那麼肉,也沒那麼鼓,可就在刹那之間,她的裙腰被撐開,生生崩飛了小彆針。得虧她麵不改色,嗓子僅是抖了下,硬是撐完了全場,得了天子的開顏。
否則,天子就要治她一個禦前失儀的罪名了。
張夙生眼底閃過一絲狠辣。
“監視蘇嫻兒,若有異常,立刻來報,另外,若是她接近五花肉,故意使壞……我允許你們,先斬後奏。”
黑影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