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還要笑,青曉不爽了,這種蒙在鼓裡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她冷笑一聲道:“不知道這位芹澤隊長要笑道什麼時候?”
少女聲音裡包涵了顯而易見的威脅,宛如刀刃一般淩冽,芹澤鴨的笑聲戛然而止。
“從剛剛我就不爽你很久了,在那裡笑個毛線,我準你那麼笑了嗎?”
“我最討厭說話遮遮掩掩的人,上個這麼乾的家夥已經被我一刀捅了個對穿。”雖然最後沒死。
青曉抽出九月,慢條斯理看著他:“還是說,您這個人比較欠揍皮癢,喜歡被武器貼著脖子或者被捅了個對穿才會好好說話嗎?”
她看來的眼神中包涵明顯的殺意,芹澤鴨呼吸一窒,眼看這位日向大夫即將變暴露凶獸的另一麵,他立即止住笑意,咳嗽幾聲,準備給少女解釋什麼是京都島原。
新選組隊士們一邊搬運著傷員,一邊默默注意看著這位組長。
甚至兩名隊長扶著刀,好整以暇站在門邊,準備看這位一向不拘一格的組長,怎麼解釋什麼是‘京都島原’。
但輪到芹澤鴨,麵對少女好奇瞪圓了的眼睛,清秀可愛的麵龐,一時間,他想起了巴的堅持,想起自己麵前好歹是一名女孩子。
那句話,竟然也有些不出口來。
直到她等得不耐煩,細眉一挑,一副‘你丫再不說,誰都救不了你’的表情。
芹澤鴨才低聲解釋道。
“京都島原,是一條花街,雪之下屋是這條街最有名的酒屋,那裡是……武士們經常去尋歡作樂的地方。”
青曉聞言點點頭,切了一聲鄙視道:“不就是妓院嗎?說的跟什麼一樣,遮遮掩掩的,是不是男人。”
芹澤鴨:“?????”不是,不對,是這樣的反應嗎?
對於日向大夫超出這個時代常識的驚人言語,關注著這裡的隊士們表示不出意料……不就是逛島原,彆說去逛逛,就是去酒屋裡麵帶兩個美女回家來過夜,他們都表示很可以接受。
畢竟,這位不是誰,正是日向青曉。
看到芹澤鴨吃癟的表情,衝田總司絲毫不給他麵子笑出聲。
而後笑眯眯說道:“看來,芹澤先生您……對日向大夫還不太了解。”
齋藤一沉聲道:“確實。”
芹澤鴨:“…………”
“除了這個,還有其他什麼情報嗎?”青曉又問道。
他神色略有些尷尬,擺擺手:“沒有沒有,我先走了。”
說完,這位組長那著鐵扇,轉身離開。
青曉嘖了一聲,以示對這位的鄙視。
她也不送人家,扭頭對雪代巴說道:“巴,明天我出門一趟,可能會有些晚回來,你在家注意安全。”
“好的。”這名女子露出擔憂的神情,她雖然想勸勸青曉,但看著少女的表情,知道她絕不會改變注意。
巴隻能深深鞠了一躬:“請您注意安全。”
“好啦。”青曉笑眯眯安慰她:“我隻是明天早上出去一趟,不會出事的啦。”
“就算真的遇到了什麼不長眼的人,我覺得會有事的是對方才對。”
“畢竟興盛至災,可以割以永治,對吧。”
話音落下,頓時醫館裡的各位莫名感覺下身一涼。
入夜,醫館送走最後一名病人。
關門歇業,吃了晚飯,青曉帶上五虎退說是上樓休息,她經常以此為借口去本丸打遊戲,巴也未能起疑心。
但說著打遊戲的青曉則直接打開窗戶,跳了出去。
芹澤鴨這家夥帶來的情報至關重要,她怎麼可能等第二天再去。
所謂偵查,大白天騎臉去看發生了什麼簡直智障,正確的打開方式應該是晚上悄悄咪咪摸過去,然後掃黃打非,呸,看看有沒有什麼情況。
等到白天,人家該遮的都給你遮住了,根本沒什麼看頭,更何況,修羅這種生物一向隻在夜間出入,當然要晚上出門。
青曉換上一身黑色運動服,默默掏出一個黑色口罩帶上,加一個鴨舌帽完美。
她想了想,把墨鏡放下了,大晚上帶墨鏡也太煞筆了,乾不出來。
少女如同一隻蝴蝶般,在房頂之間輕巧跳躍移動,最終,青曉停在了島原附近的一間商店的屋頂上。
她的目光落在不遠處屋頂夾角形成的陰影中,如果不仔細看,沒人會發現那裡麵還有一個人。
她揮了揮手:“喲。”
山崎烝聞言一驚,回頭,發現少女已經出現在身邊,她興致勃勃道:“沒想到你還挺會找位置的。”
這位置不錯,她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