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爾一頭霧水:“???”
隨後,我走到了一直旁觀到結束的斯誇羅的麵前,蹲下身體,將視線與對方保持平視。
斯誇羅雖然表麵上是個吵吵鬨鬨、咋咋呼呼的小孩子,但在這個時候就已經表現出了與以後彆無二致的沉著冷靜的性格,從始至終默不作聲又聚精會神地觀摩著每場戰鬥。
斯誇羅有些奇怪地望著我,臉上流露出了不太自然的表情,問:“怎麼了?”
“沒怎麼,”我眨了眨眼睛,聲音平靜地開口道,“隻是在等你誇我。”
斯誇羅頓時露出了一臉“你腦子壞掉了嗎”的表情:“???”
此時此刻仿佛失去了姓名的杜爾:“難道我誇你還誇得不夠多麼???”
見年幼的斯誇羅抿著嘴半天沒有反應,我不免感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失落——果然,十八年前的斯誇羅和十八年後的斯誇羅,儘管從生理意義上是同一個人,但對於我而言卻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是原來的斯貝爾比·斯誇羅的話,他一定會對我說些什麼。不管是誇獎還是嘲諷、鼓勵還是奚落,他的話語對我來說總是非常重要。
斯誇羅哼了一聲:“開什麼玩笑,我是不會把失敗者放在眼裡的。”
我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嗯,說的也是呢……”
這時,我的左臉忽然一軟——大概是剛才我的動作太過潦草,臉上的血跡沒有擦乾淨,斯誇羅朝我伸出手,認真又仔細地替我將臉上的血跡擦去。
“等你贏了再說吧。”斯誇羅繼續說道。說完之後,他就閉上嘴再也不肯說話了,耳邊柔軟的白色頭發絲毫不能掩飾住漲紅的耳根。
我:“…………”
我情不自禁地盯著對方那肉肉的臉頰以及毛茸茸的白色短發,再次警告自己不要去捏、不要去摸、絕對不能冒犯對方以免產生不好的印象。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過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杜爾,有些疑惑地問道:“杜爾先生,請問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問吧問吧,”杜爾對我揚了揚下巴,“對我不要這麼客氣,敬語什麼的就免了吧。”
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我就單刀直入地指了出來:“剛才交手的時候,你完全沒有用過左手,這是為什麼呢?”
杜爾並不是那種出於某些特殊的原因而給對手放水的人,身為一個追求榮譽的劍士他向來全力以赴。正因如此,他完全不用左手的舉動才會讓我有些不解。
“這個麼?”杜爾抬起左手晃了晃,解釋說,“是因為一個約定而已啦。”
我歪了下頭:“約定?”
“我在追求劍道的路上,去過很多國家,挑戰過很多劍客,”杜爾的臉上露出了回憶的神色,那似乎是一段非常愉快的記憶,“但有一個人讓我印象非常深刻,他是一位真正的法蘭西戰士。”
“那時候他正在找殺害妹妹的凶手,我們很快就分彆了。我立下誓言,在打敗他之前不會再使用這隻左手戰鬥。”
我:“……”
請問這其中有什麼因果關係麼?
“十多年前我得知他來到了意大利,似乎在追查什麼東西的下落,但很快我就失去了他的音訊,”杜爾說,表情漸漸凝重了起來,“但那個男人是不會莫名其妙地死去的,所以這十年來我一直在尋找他的下落……”
說到這裡,杜爾緊緊地握住了左手的拳頭,開口說:“我想,我很快就能找到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給沒看過上部的小仙女們提示一下哈,斯誇羅是把琴妹一手養大的媽【?????
JO3裡麵我其實最喜歡**和伊奇
………………可是你媽的,為什麼???!!!
得想個辦法把無敵的波魯納雷夫帶回彭格列養老【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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