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魯先生:“……”
“……謝謝,不過不必了,”奈魯先生忽然改了口,態度也隨之變得冷淡了起來,“我對你做的東西不感興趣。不用麻煩了。”
我歪了歪頭:“……?”
雖然奈魯先生的性情一向反複無常,但是感覺今天格外的奇怪。
我忍不住在心裡暗自猜測道,難道是因為生理期麼?
這個明顯有些胡思亂想的猜測竟然有了那麼一兩分真實性,因為過了不久奈魯先生又恢複了正常——就像生理期過去了一般——他替我辦好了新的身份證明,琴·科利奧尼就是我的新名字。
緊接著,他用這個偽造的身份證明給我辦理好了入學手續,像是打包清掃家裡的垃圾一樣把我丟進了黑手黨學校。
“我可不想白養著一個文盲。”奈魯先生如此說道。
黑手黨學校的課程對於我這個半道出家的人來說的確十分困難,光是語言類的課程就足以讓我感到棘手。漢語、英語和俄語我倒是能應付,法語、阿拉伯語和西班牙語就得從頭開始學——而這一點,比我小得多的斯誇羅倒是幫了我不少。杜爾也熱心地幫我找了不少教材。
除此之外,黑手黨學校裡那些身世顯赫的家族繼承人們也讓我覺得麻煩。
由於把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黑手黨學校裡,我在家的時間也跟著變少了起來。而再一次看見風先生,已經是隔了一段時間以後的事情了。
這一天周末,我剛從杜爾那裡補習回來,就看見身穿紅色唐裝的風和另外一個相貌陌生的意大利男人正站在公寓門口。
看上去用“對峙”來形容不太準確,更像是那個意大利男人單方麵地正在糾纏風先生。
我順路地走了過去,風剛用眼角的餘光瞥見我,那張俊秀的臉上就流露出了緩一口氣的神色。還沒等他開口說話,我就心領神會地詢問他:“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麼,風先生?”
風言簡意賅地陳述了一遍,大致的情況就是他看見這個意大利男人在小巷裡被幾個混混毆打,便出於好心幫了對方,卻不想被對方一路糾纏到了這裡。
“……我不太明白他想做什麼。”風這麼說著,目光疑惑,麵露不解。
我“哦”了一聲,簡短地說:“大概是想泡你吧,風先生。”
風:“……”
我語重心長地道:“意大利有很多基佬的。一個男人走在路上的時候請務必保護好自己,風先生。”
“……好的,”風忍不住撫額,仿佛保守的世界觀遭受到了某種劇烈的文化衝擊,“可否請你幫我……拒絕他呢?”
我麵無表情地替風先生拒絕了這個意大利男人各種借口報恩的約會請求,對方沒有表現出絲毫氣餒,甚至連不滿的神色也沒有流露出來,反而直勾勾地望著我,緊接著露出了一臉“抱歉我不做基佬了漂亮妹子我也可以”的表情。
我:“不,你不可以。”
態度強硬地打發走了對方之後,我就看見風先生朝我望了過來,臉上帶著些無奈的神情。他開口道:“謝謝,這一次似乎又麻煩你了……”
“沒事,”我搖了搖頭,順便問了一句,“意大利語還是不熟練麼?”
聞言,風先生輕攏著右手放到嘴邊,輕輕地咳了一聲,臉上的神情更加無奈了:“這個嘛……學習的路上總會有各種困難。”
我拍了拍手上這幾本厚厚的語言教材,說道:“那你或許需要一個老師。”
“……的確如此,”風看了我幾眼,笑著說,“要收學費麼?”
“當然。”我回答說,緊接著用眼神暗示他。
“……”風領悟到了我的暗示,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猜測道,“一份咕嚕肉?”
我搖了搖頭。
“物價上漲了,”我一本正經地開口說,開始抬價,“要兩份。”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跟姬友出去吃了火鍋
又住在豆瓣微博吃了一天的瓜
回家的時候才開始弟弟碼字,補上更新之後感覺自己又禿了一點,嚶嚶嚶
搞完風師傅我們就去搞茸茸!!!搞!!!!
………………至於奈魯,那是誰?【喂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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